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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哥,你……。”孙冲的动作太快,把孙兴整懵了,还没反应过来,火把便被抢走灭掉了。
火光的消失,有些让大家变的紧张,等大家适应了黑暗片刻后才放松下来,“我也觉得,现在不是进去的好时候,天黑进去也摸不清什么方向,现在好好歇歇,天亮再说。”最年长的孙广民听了李扬清的话,见了孙冲的动作,变得更加谨慎起来,这里有一大家人呢!确实不能冒然前行。
“扬清施主说的对,我们这么多人还带着些行李小孩,想到孙家村的遭遇,还是先不忙进去了。”见明师父这个佛门中不问世事的出家人,通过上次的磨炼,对人性的险恶有了深刻的认识。
“对对对,我们先不进去,万一又遇到歹人咋办!”文绿春听见明师父提到孙家村的那几个人,夜晚进镇的胆子更小了。
“好,那就在这歇着吧!”孙冲带头坐下了,背篓都被放到了木板车上,或靠或坐或躺围着木板车,猜测这镇上的情况,迷迷糊糊胡思乱想起来,等待黎明的到来。
大家昨晚都没睡好,心惊胆战的熬了一夜,天一亮便醒了,互相望着对方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眼下带着些青色。
“你们快起来,你们看远处是不是有人过来了?大家快把武器都拿出来。”一直坐在车上的李扬清眼尖的望到镇子口有些人往这边走来了,焦急的提醒大家。
“怎么办?那些人为什么往我们这里走,不进镇?”文绿春抓住孙兴的手害怕极了。
“大家不要慌,那些人顶多就是逃难的人,在现在这个阶段,没有什么东西比的上食物的重要了,那些人无非是想从咱们身上占些便宜,他们肯定没有我们这样的厉器,只是人数上占据优势,大家面对他们的时候千万不要露怯,要表现出不怕他们的气势,我们一旦示弱,就是我们遭殃的时候,大家记住了吗?”
李扬清的话让大家抓住了主心骨,纷纷手持武器,严阵以待,李扬清手里拿着把镰刀站了起来,其他人围着木板车站着。
近了,近了,那些人越来越近,都是些蓬头垢面、衣衫篓缕、面黄肌瘦的难民,本来麻木的双眼看着李扬清这群人,一个个眼里放光,不转眼的盯着木板车这边的人,那是豺狼望着羔羊的目光。
李扬清不错眼的盯着这伙难民的一举一动,大概十来个人,男女老少都有,呈合围形式包围了李扬清们,没有一个人有上前的动作,也没有说话,这十来个人绕着圈走动着,就像捕猎者在寻找猎物的弱点一样,就等着猎物松懈,一扑而上、一击得逞。
双方就这这样僵持了很久,“我劝你们速速散去,我们跟你们一样,都是逃难的人,什么都没有,如果你们硬要打我们的主意,也要掂量掂量我叔手上的虎头叉同不同意,这可是杀过狼见过血的,冲叔,你给他们比划比划看看!”
孙冲得令立即将手上的虎头叉用力扬起挥舞几下,耍的虎虎生威带起了一阵风,然后“咚”的一声用力的插到了地上的土里,地上的土受力后便被带出了一些,扬起了一大片尘土,这阵仗还是有些唬人的。
“你们快点让开路,要找出路活命的,都到威县去。”孙冲冲这些人大声喊道,有些人便识趣的让开了一个小道,毕竟都是临时组队,一盘散沙,见识了孙冲的勇猛,还是有些怕。
“走,我们进镇。”李扬清扬起刀指向了镇子的方向,大家表面镇定心里忐忑的的开始各司其职,保持恶狠狠的表情抬脚前行,明白现在不是泄气的时候。
李扬清们一动,那些人也跟着动,不远不近的跟着大家,他们就是追着人吸血的蚊子,准备随时趁人不注意咬上一口,防不胜防,不甚烦扰。
“怎么办?扬清妹子,他们还跟在我们后面。”孙力丫低声的向李扬清询问。
“没办法,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行动,我们时刻保持高度警惕,我觉得他们总会有发难的时候,以后这路上还会有这样的情况,大家要有个心理准备,以后吃东西要千万小心了,不能在人前暴露了,人饿很了,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对,扬清说的没错,以前听老辈的讲过灾荒年代,人命是最不值钱的,哎!”孙广民叹气道。
一步步,缓缓的终于走到了镇门口,往日光鲜亮丽的牌坊已经倒了一半,写有镇名的石牌坊被砸到了地上,一定不动的躺着经受着风吹日晒。
抬脚往前走,漂亮的屋舍已经变成了残檐断壁,比村里的土房子好,能看到屋子的大概,往日人来人往的整洁街道已经被泥土、杂物、尸骨占领。
镇上空荡荡的不见玩耍的孩童,食物的香气,叫卖的声音,让人不禁怀疑这还是以前那个繁华热闹的小镇吗?往日已成追忆,只能看到神色匆匆、防备警惕的眼神,稀稀拉拉逃难的人影。
坐在板车上四处张望的孙吉皱起了眉头,“爷爷,你骗我,这是你说的好吃好玩的镇上吗?咋还没有我们村里以前好呢!”
“呵呵,这个,爷爷说的是以前的镇上,吉儿,你也知道,上次发大水下暴雨,我们村里遭殃了,这镇上一样的遭殃了,等以后,以后就好了,到时候爷爷再带你来这镇上玩,你就知道了。”孙广民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回到故土,这是个梦想。
“吉儿,你看到刚才后面跟着咱们的人了吧!他们都是要抓小孩的坏人,你要想以后还能时常跟着爷爷奶奶和爹娘,可不能离开咱们身边,只有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好人,其他人都是坏人,你要答应爷爷,其他人都不要理好不好?”孙广民趁机给孙子讲起了现实的生存教育,将好坏的人分的清清楚楚,只有自己人和外人之分,虽然不排除那些外人有好人,不知道这样残缺的教育观对不对,但是能够活命,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
“哇……,爷爷,爷爷我怕,我不会理他们的,不要抓走我!”孙吉被孙广民的话吓着了,伸手抱起孙子安慰道:“吉儿,你现在不能哭,你哭的话,他们就会来抓你的。”
没办法只能这样能止住小孩的哭声,这不是一个能随意哭的时候,会招来祸端,孙吉抽抽噎噎的捂住自己的嘴又坐在车上,企图自己阻止自己的哭声。
“烦死了,不要哭了,还有后门跟着的,你们,就是说你们,你们这群贱民,不要再跟着本公子的车了。”安静了有一段时间的卫泓成被孙吉的哭声惹得心烦意乱,双手用力的拍了身下木板车一巴掌,刷得一下子从板车上站起身,转身对后面一直跟着的难民大声嚷道。
大家被卫泓成的突然发难下了一跳,孙冲眼疾手快的一把将卫泓成扯到了车上坐好,一手按住他企图挣扎的身体,一手捂住他继续瞎嚷嚷的嘴。
“闭嘴,不要瞎嚷嚷,我们容忍你有是有底线的,你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现在不是你闹脾气的时候,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滚下去!”李扬清快要气死了,伸手用力一巴掌拍到卫泓成脑袋上。
卫泓成感受到脑门的疼痛,身体开始用力挣脱孙冲的手,想要还手奈何力气太小,还是被孙冲牢牢地钳制住双手,只能双眼怒瞪李扬清,发泄自己的不满。
李杨清转头没理他,倒是刚才被卫泓成怒骂的难民开始有动作了,一个瘦弱的女人抱着个孩子脱离人群跑到了孙兴的面前,拦住了大家前行的道路,没办法大家只能停下前进的脚步。
那妇人张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孙兴一行人,嘴里开开合合,就是没发声,有些紧张的低头看了看怀里瘦骨嶙峋的孩子,终于鼓足勇气张嘴:“求求你们,求求你们给些吃的吧!我孩子就要死了,求求你们了!”那妇女说完便跪在了地上不走了。
“这位大婶,我们也没吃的,大家都可怜,你就让开吧!”文绿春是个有孩子的妇道人家,心里也同情这位妇人的遭遇,但是救了这女人的孩子就救不了自己的孩子了。
那妇人还是不起来,嘴里一味的求着李扬清们一行人给吃的,逼着大家走不了,李扬清想这样也不是办法,拖的越走越麻烦,已经有更多的人围过来了,如果有更多人采取这样的逼迫方式让大家交出吃的,一旦有第一次后面就不堪设想。
“婶子,你快走开吧!没有就是没有,不要逼我们了,冬兰婶子,走,我们将这位婶子扶起来。”李扬清跳下木板车唆使队伍里的女人,看能不能将这个女人移走。
孙冬兰看到李扬清的动作,和文绿春一起上前,三人开始拉这女人,这女人哭哭啼啼就是不起,没办法只能合力将这女人拉起来往旁边送。
围着的难民见第一个上去的妇人没有讨到好处,便明白了李扬清一行人不妥协的决心了,人群开始议论纷纷,不知道是谁喊道:“大家伙快看啊!他们有好几个背篓,里面肯定有吃的,反正都要死了,也要做个饱死鬼,咱们一起上,抢了他们就有救了,上啊!”
被煽动的难民已经顾不得受伤了,呼啦啦一圈人便向李扬清们围来,看来这场恶战避免不了了。
“叔婶子们,大家快拿出武器,保护好自个!”李扬清大声对木板车边便的人喊道,抬手推开了往自己身上扑的一个人,扯着孙冬兰和文绿春快速的跑回木板车边,手里不停的挥舞着镰刀。
孙冲、见明、见空三人会功夫倒是将第一波要扑上来的几个难民掀翻在地上,武器本来就不够,除开男的手里有利器,队伍里的孙家女眷和见空师父都是手持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