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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经九点多了,陈女士的家在五环之外,从这里开车过去,就算走高速也要一个多小时,恐怕来不及坐下来吃早饭了吧?”厉尚寒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嘉格丽手表表盘中的金针,饶有深意地拨动着嘴唇。
“秋医生,不如路上买一点吧,在车上吃。”
这清冷的两句话中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醋意。
而那时间问题也只是厉尚寒的一个借口而已,实情是他不想要秋岚吃徐承彦做好送来的早餐。
他的女人,怎么能吃别的男人做的早餐?
“路上买的怎么放心呢?”徐承彦勾着唇角,眼神柔和地凝视着秋岚,“这样吧,我去拿保温饭盒,把肉包子给你装起来,路上吃。”
话音落定,一道冷冽的目光扫向了他,阵阵寒气缓缓袭来。
站在旁边的秋岚一直注意着面前的两人,厉尚寒的冷意她自然也收入了眼中。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她轻轻咬了咬红唇,低声开口:“徐警官,你不用忙了,这包子留着吧,我晚上的时候吃,那饭盒,我明早上班的时候给你带去。”
“反正我早上起来也不怎么喜欢吃肉,楼下有粥店,我买一点就好。”
“这样也好。”徐承彦抿着薄唇,微微点头,拿起了旁边的防尘罩扣在了碗碟上,“秋医生,你吃的时候一定要先热一热,不要吃冷的,对胃不好。”
“好,我知道了。”秋岚轻声回应着,还不由得抬眸瞥了厉尚寒一眼。
那脸色简直就像是黑脸神一般阴沉。
“行了,我们走吧。”厉尚寒冷漠地瞥了一眼身旁的人,眉头微皱,一脸不耐烦的模样。
“好。”秋岚轻抿着红唇,眉心微动,“徐警官,走吧。”
大金毛曲奇撩着金黄色的尾巴,乐呵呵地送他们三人离开了公寓。
清水湾的地下停车场,厉尚寒面若冰霜地走在前面,站在“C2”区的标志前停下了脚步,“我的车送去保养了,没有开车来。”
“那开我的车吧。”徐承彦从包里拿出了钥匙,按下了解锁键。
停在旁边的奥迪车闪了闪车灯,他拉开了驾驶位的车门,坐了上去。
秋岚和厉尚寒也一同走向了那辆车。
坐在车里的徐承彦打开了副驾驶的车窗,示意让秋岚坐上去,可是厉尚寒面不改色地站在了她的身侧,她只能坐到后排。
而厉尚寒也跟在坐在了后面。
眉头微皱的徐承彦抿了抿薄唇,心里不免有些失落,他抬起了眼眸,瞥了瞥后视镜,看着后面的两人,心里不是滋味。
车辆慢慢启动,徐承彦转动着方向盘顺着停车场的箭头往出口走去。
可就在转过尽头的拐角后,一直瞥视着窗外的秋岚蓦然看见了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牌是“AJ668”。
这车是厉尚寒的。
虽然她只见过一次,可是拥有超强记忆力的她把这车牌的号码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他为什么会说自己没有开车来呢?
倏然之间,秋岚看到了现在车里的座位,似乎明白了厉尚寒的意思。
如果是他开车的话,那现在恐怕就是她和徐承彦单独坐在车后排了。
这个霸道的律师,占有欲居然这么强,居然连两个人一起坐在后排都会介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作为一个法医的职业特性,秋岚的心里居然在那一瞬间有了一种解刨他的冲动。
她想用解刨刀和开颅器打开厉尚寒的头骨,好好瞧瞧这里面的构造和组成成分,到底和一般人的脑子相同吗?
不经意间,秋岚瞥了瞥旁边的人,而他也刚好将清冷的目光移到了她的身上。四目相对,她的心里蓦然间扬起了一阵笑意。
也不知道,如果厉尚寒听到了秋岚此时此刻想要解刨他的想法会不会害怕。
秋岚抿了抿红唇,带着心里那丝丝点点的笑意回眸,将头轻轻放在了车窗上,望着窗外的车流涌动,行人往来。
也许是因为徐承彦开车的时候格外稳妥,不知不觉间,秋岚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等到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稳稳地停在了陈女士家楼下的公共停车场里。
“秋医生,睡醒了吗?”厉尚寒低垂着眼眸,嘴唇紧抿成了一条直线,“我们已经到了,准备下车吧。”
“是啊,秋医生,我们已经到了哦。”徐承彦从后视镜里看着后排睡眼惺忪的人,悄然扬起了嘴角,勾勒出了一展浅浅的笑容。
那温柔的声音比厉尚寒那冰冷的声音动听多了。
“好,不好意思啊,我睡着了。”秋岚揉了揉双眸,纤长而又浓密的睫毛如同蒲扇一般忽闪忽闪。
“哪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肯定是太累了才睡着的。”徐承彦望着她刚睡醒的样子,心里不自觉地掀起了阵阵涟漪,“而且,你能在我的车上睡着,不是也肯定了我的车技吗?”
坐在旁边的厉尚寒听着他们的对白,沉了沉眸色,漠然拨动着嘴唇,“秋医生,下车吧,从你那边下,这边离旁边的车太近了。”
借口!都是借口!
他只是要打断她们的交流而已。
秋岚听着厉尚寒那饱含冷意的声音,不由得皱了皱眉,打开了车门,走了出去。
他们三人一同离开了停车场,走进了那栋破旧不堪的小楼。
这小楼的负一层是堆放着杂物的储物间,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物管不负责任,常年没有人打理这里,所以从这里经过的时候,总会嗅到一阵臭味。
看着这里的情形,秋岚漠然垂下了眼眸,轻轻叹息。
堕楼案的死者在的时候,才给这个小家带来了这样的生活,如今他不在了,孩子也才一岁多,不知道陈女士要怎么才能支撑起这个家的未来。
五楼,三人站在了一道青铜色的防盗铁门前,徐承彦伸出了一只手,穿过了铁栏杆的缝隙,敲响了里面那扇已经掉漆的木门。
“咚咚咚。”
清脆的敲门声在着悠长深邃的走廊中响起,引来了轻微的回声。
“谁啊?”一道低沉而又嘶哑的声音从屋中传来,这声音带着一种沧桑感,又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是陈女士吗?我是重案组组长,徐承彦。”徐承彦皱了皱眉心,拔高了声调,高声回答着她。
“是徐警官啊,你等等,我马上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