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辗转过去半个月的时间,昆仑别院终于翻修完成,小玉还在闭关炼化山魈妖力,王逸却已提前养好了身子。经历了一场风月生死,他仿佛一下子变得成熟了许多,言谈举止,少了几分狂放不羁,多了一些沉稳厚重。
作为朋友,江晨对于王逸的这种成长既喜且悲,喜得是他变得沉稳厚重之后,日后不论为官还是做人,自然都会更加进益;悲的是,这种进益,却是以牺牲他一部分的天性才换来的。
“知秋道长,这些时日,多谢你的照料,我才能够安然渡过一劫。”暂新的大殿之中,王逸言语之间满怀感激:“只是小生离家已久,颇为想念家中的父母妻子,所以今日特来告辞。”
“嗯。”江晨点了点头,“你也确实是时候该回家了。”但随即,口中话音一转,转而却又问道:“不过,在你回家之前,你应该好好想想,回去之后,你应该怎么对待你的家人,父母高堂且不说,最关键的却是你的妻子陈氏。”
“这”闻言,王逸微微一怔怅然,脸上满是愧疚:“多谢知秋道长提醒,实不相瞒,这些时日,我重伤卧病在床,时常回味过往,总觉得此生最对不起的便是内子陈氏,她与我本是青梅竹马,又是少年夫妻,这些年来,因为我要潜心修学,对她多有冷落,但她却对我敬爱非常,父母高堂年迈,也多亏她的孝敬,而我却在修学之时,行那风月之举,惹来祸端不说,实在是对她不住,更对不住父母往昔的教诲,往后,我定然要加倍孝敬父母,爱惜妻子,此生再无二色。”
“好!”闻言,江晨不由得拍手大笑:“虽然历经一场生死,但若王公子你能够悟通人间真情,也算是一件幸事,只是,你可千万别只是嘴上说说,要谨记你今日之言,日后必能有所收获。”
“惭愧,惭愧。”王逸口中连连出声:“知秋道长但请放心,正所谓,举头三尺有神明,更何况是在三清神像之前,我既出口,千金不换,驷马难追!”
“既然如此,那就去吧。”江晨笑着出声道:“记得代我向令堂问声好,有时间,不妨来山上坐坐,我虽有意远游历练红尘,但至少也要在半年之后。”
“告辞。”王逸拱手施礼,转身离去,不多时,便就穿过了院子,出了道观大门,一任风月拂面,不留半点清波。
江晨目送他远去,便自一声轻笑,也自动作起来,道观重建,防御所用的禁制阵法,还需他重新布置,索性道观面积不大,再加上原先的阵法根基还在,所以,以他现如今的修为法力,重新布置阵法,倒也并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情。
前前后后忙活了三四天的时间,江晨将昆仑别院内外的阵法重新布置了一番,这才安定下来,一心在山上巩固自己暴增的修为法力,以免运用轮回天赋和幽冥炼魂诀取巧,会令得自己的根基不稳,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再者,他加倍强化了得自山魈的天赋吸灵,如今,正处在蜕变的关键时刻,修行起来,比起往昔任何时候,都来得更有效率,所以,他强行压下了提前出山的想法,转而一心一意的勤修苦练,精进武功道法。
一晃眼,又是二十余天过去,到了新月初一,王逸带着自己的父母高堂、妻子陈氏并堂弟王二郎,一起上山供香,当然,他们此行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拜谒江晨,表达一下王家的谢意。
王逸被山魈迷惑以致差点丢了小命的事情,他本是有意瞒着父母妻子,奈何,他到底还是小觑了父母对他的关注,妻子的细心,所以,到家后没几日,就被王老爷盘问了出来,父母妻子又是惊骇,又是高兴,对于救了王逸性命的道士江晨,自然满怀感激。因过了十五,倒不好立刻上山,所以,一家四口才决定在次月月初前来。
是的,一家四口,王二郎并不包含在内,他之所以会前来,一是因为听说了堂兄王逸的遭遇,对江晨这个能够降妖伏魔、法术高强的道士很是感兴趣,二则是因为,他一好友,正遇到类似危难,想上山来拜求一下,看有没有解救的方法。
人家带着满满的谢意上山,江晨自然也得好好接待,因他如今也算得上是一个出家人,所以倒也无需避讳什么,直接请王家一行人往偏殿厅堂用茶。
王老爷四五十岁,体态修长,虽有老态,但并不肥胖,面貌还算清正,留着八字胡须,下巴上也有一缕半白长须,笑起来很是温和,言语之间,更显风范:“此番小儿蒙难,多亏知秋道长倾力搭救,否则,小儿只怕难逃性命。”
“言重了。”江晨连忙谦虚应声道:“且不说小道与王公子比邻而居,本就是一桩缘分,再加上小道与王公子之间交情颇深,朋友有难?岂能坐视不理?再者,降妖伏魔,本是我等道门分内之事,安敢当王老爷亲自上门致谢。”
“哎,知秋道长此言差矣!”王老爷抚须笑道:“无论是何缘由,道长救了小儿一命,这是不争的事实,再者听闻道长为除那妖怪,一场大战,道观损毁严重,想来为重修道观,必定花费颇巨,老夫家中也算薄有浮财,今日上山,特送上些许供奉,以滋神灵,还望知秋道长万物嫌弃才好。”说话间,令随行的家丁仆从奉上黄金一百两、白银一千两、米粮香烛若干。
“哪里。”江晨经历数个轮回世界,连皇宫大内都曾经闯入过,什么宝贝没有见过,何况是些金银财帛,不过,这毕竟是人家的好意,他也并不太好推辞,否则倒叫人疑心他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了,当下只得应声道:“如此,便多谢王老爷好意了。”
“哈哈”王老爷见江晨爽快的收下了自己奉上的钱财,不由得朗声笑道:“知秋道长果然是爽快人。”
“王老爷,请喝茶。”江晨笑着托起茶碗,遥遥相敬,丝毫没有收人钱财、拿人手短的局促之感。
偏厅内,众人喝茶笑谈,风声轻快,自是相处甚欢,中午时候,江晨留他们在道观内用了一顿斋饭,期间,江晨见王二郎眉宇之间常有犹豫之色,心下顿知对方必有难处,或许求得上自己,便在吃饭之时,往他碗里夹了一颗茴香豆。
午饭过后,王家一行人告辞离去,江晨送他们到山门,目送着他们渐行渐远,直至人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却依旧伫立在门口,不过片刻,山道上便有一人行来,不是别人,正是王二郎。
“见过知秋道长!”王二郎回转道观,眼见着江晨站在山门之前,似在等人,连忙走上前来,拱手施礼。
江晨笑着道:“你果然回来了。”
王二郎垂首应道:“先前在饭桌之上,道长独为我夹了一颗茴香豆,不就是要我独自回头来寻道长吗?”
“倒是个有慧根的。”江晨笑问道:“说吧,你来寻我,到底有什么事情?”
王二郎道:“非是为我自己,而是我一个好朋友,名为刘寻,祖籍长山,后举家搬迁至郭北县,是个好学之人,我们便是因一场文会结识,脾气相投,遂成好友。数月前,他忽然生了怪病,每日里饮酒如水,天天醉生梦死,到后来,整个人喝成了烂泥,躺在床上,不能起身,但仍是要喝,若断了他酒,便如要了他的性命,他父母妻子为他延医问药,始终不见起色,他家没办法,便到处贴了告示,不管是道士也好,大夫也罢,只要能救得回他性命,便以千金重酬。”
“哦?”闻言,江晨倒是来了几分兴趣,虽然明知结果可能不会太好,还是问道:“那后来如何?”
王二郎苦笑道:“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告示一出,到真是来了不少人,开始的时候还只是一些游方郎中,接着就来了各种道士和尚,甚至还有乡下的米婆、出马仙,当真是五花八门,形形色色,只是,这么一番折腾之下,我那好友刘寻非但没有好起来,反而又去了半条性命。”
微微一顿,他躬身一拜到底,口中道:“知秋道长,我知道你是有神通的高士,我求你了,求你务必前往,救我那好友一命。”
“嗯?”一声沉吟,江晨连忙伸手将他虚空扶起,口中道:“救人度难,正是我师门训戒,何需你求?”又道:“听你所言,你那朋友虽然短时间内无碍,但时间久了,必会损及性命,也罢,人命关天,我这便随你动身,前往郭北县,看看能否救你那好友一命?”
“啊,多谢知秋道长!”闻言,王二郎不禁为之大喜,待得江晨关好院门,便连忙在前引路,两人一道,往郭北县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