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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宝宗的身后,洞府之内,流水祖师也在发愁,“师兄啊!这孩子杀心甚重,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唉!只能先打磨打磨这孩子的心性了……”
宝宗拿着玉牌,失魂落魄地从流水祖师的洞府之中走了出来。流苏看见宝宗走了出来,赶紧迎了上去,低声问道:“怎么样?见到流水祖师了?流水祖师怎么说?”
宝宗抬起头来,看着流苏,机械地道:“见到流水祖师了,流水祖师让我……砍柴……”
“什么?砍柴?”流苏看着宝宗,也是愣了。
“嗯!砍柴!”宝宗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却说不出的沧桑。
流苏看着了宝宗的失落,站在宝宗身边一把搂住了宝宗的肩膀,“嗨!砍柴怎么了?走,我带你去后山的柴舍住下,再给你讲讲天姥山上的事情。”
“嗯!好!”宝宗强打精神,应了一声,然后被流苏搂着,向柴舍去了。
柴舍其实就在后山,流苏带着宝宗来到一间柴舍之前,映入眼帘的柴舍,虽然说不算破败,但是不能不让人说一声略显寒酸。茅草的屋顶,土坯墙面,陈旧的木门,怎么看都让人提不起兴致来。
流苏看着宝宗更加低落的申请,轻咳一声,道,“咳,别这么失落嘛!砍柴怎么了?天姥山上能在水流祖师这后山砍柴的,我只见过一人,你是第二个,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嗯?这么说?流水师叔让我砍柴,我还要谢谢他了?”宝宗看着流苏略显尴尬的样子,有些恼怒的道。
“噗!你……你说什么?师叔!”正拿起酒葫芦喝酒的流苏一口酒喷了出来,看着宝宗惊讶道。
在流苏喷酒之前,宝宗就觉得不好,一个闪身来到了流苏的身侧,将将避过了流苏的那口酒。。看着流苏惊讶的表情,宝宗更是无奈,“对!师叔!师叔又怎么样?还不是让我来砍柴?”
“唉!你不了解天姥山上的事情,更不了解流水祖师。不然,你一定不会这么说。”流苏叹息了一声,半真半假的说道。
“我今日才上山,上哪里了解天姥山的事情?”宝宗看着流苏,不满的说道。
“那就难怪了,想来你是高山祖师的弟子吧?来来来,坐下来,我好好跟你讲讲。”流苏说着,就坐在了柴舍门前的地上。
宝宗见状,也有样学样,坐在了流苏的身旁。
“你知道么,天姥山上啊,山头林立,却从来没有人给居住的洞府,矗立的山峰起名字,人们想去哪,直接就去,要说去什么山什么山,还真没人能说出来。嘶~啊!”流苏说着,又是一口酒下肚。
“然后呢?”宝宗看着流苏,实在不明白他说这些的用意。
流苏看着有些疑惑的宝宗,笑道,“别着急啊!我这不正说着呢嘛!”
“各位祖师之间其实没什么关系,门下弟子见到别的祖师也是恭敬地称呼祖师,像高山祖师和流水祖师这样的师兄弟,实在是罕见的紧。正所谓仁者乐山智者乐水,高山祖师收你,一定是有什么原因的,我就不多加追问了,不过这流水祖师,出了名的大才。不过高山祖师和流水祖师,却是最反感一样,那就是——报仇雪恨,想来,流水祖师让你来后山砍柴,也是有磨练你的心性的意思。”
“反感报仇雪恨?血海滔天,恨意连绵,生死之仇,岂能说放下就放下?”宝宗看着星空,似是反驳,似是述说。
“我刚才说在这流水祖师的后山上,你是第二个来砍柴的,你知道第一个是谁么?”流苏一脸神秘地看着宝宗,故意压低了声音说道。
看见流苏这个样子,宝宗知趣地问道,“是谁?”
“是流水祖师弟子的儿子,流水祖师徒弟下山之后,惨遭灭门之祸,万分危难之际,这位将孩子托付给了在外行走的天姥山门人。孩子来这之后,见到流水祖师就说要学得文武艺,血染三千里,流水祖师一见这孩子杀心太重,就将他打发到后山来砍柴了。”
流苏一口气说完,大气都没有喘一下,这让宝宗对他的期待又高了一层,至于期待什么,宝宗自己也说不明白。
“那……这孩子不就算废了?一直砍柴,能有什么大出息?”宝宗看着星空,仿佛就看见了化身平凡农夫的自己,突然感伤起来。
“能有多大出息?我告诉你,同辈之中,这家伙从无敌手,就算是祖师里面,打不过他的也不是没有。”流苏看着宝宗感伤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就是受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急匆匆说道。
“祖师打不过他?怎么可能?”宝宗觉得流苏可能是在说大话了,同辈之中还好说,这祖师打不过一个弟子,怎么说也讲不通。
“嗨!有什么不可能的!有人把练武分成三个阶段,一是轻重自如,二是举重若轻,三是举轻若重。也有人给分了两个境界,先天和后天。或者是五个层次,锻体,纳气,通灵,超然,自在。怎么说的都有,祖师们练武大大多都是中等水平,达到上等的,可是极少。可是这个砍柴的,砍柴二十余年,通晓了举重若轻,算是后天巅峰,通灵一般的存在。你说,光比武力,能打过他的能有多少?”
“轻重……先后……锻体自在……”宝宗听着流苏的解释,突然觉得自己的见识有些太过浅薄了,一时之间不断重复着流苏说的几个阶段。
“怎么,不信吗?那个砍柴的跟你是邻居,看见没有?就你房子南边的那一个就是他住的。嗝!”流苏说着,就是一个酒嗝,本来想冲着南边点头,结果却点到了天上。流苏,醉了。
“是么……他就住在那!”宝宗重复了一遍,然后看着醉醺醺的流苏,问道,“流苏,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嗝!我踏破山河晓流苏,天姥山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也就是你,有眼不识金镶玉,那我当个酒鬼,不说了不说了,太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流苏说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念,“长卷一念天下曲,天姥山上尽流苏。莫道流苏通天地,须知世人皆糊涂……”
宝宗看着流苏摇摇晃晃地离开,却并没有上前相送,因为,宝宗发现流苏醉酒之后的脚步极有章法,想来不需要自己搀扶。待流苏走远,宝宗看起身来看了看南边的房子,然后深吸一口气,转身进了自己的柴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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