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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欢 作品相关 番外 三年

作者:俆若林 分类:玄幻 更新时间:2016-05-28 17:56:30直达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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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偃王身死,徐国败亡,徐宝宗随流水(大师)入天姥山,流水老祖身死,徐宝宗交由行云老祖教导)

    行云老祖看着面前的徐宝宗,而徐宝宗也一样地看着行云老祖,良久之后。。

    “唉!宝宗,一直拿着剑,累吗?”行云老祖看着面无表情地徐宝宗,轻叹了一声,问道。

    徐宝宗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剑,未几,抬起头来,声音说不出的萧瑟,“不累。”

    “天姥山上无闲人,从明天起,你就去霞陵谷砍柴吧。”行云老祖盘了盘手中的墨玉,语气说不出的轻淡。

    “嗯。”徐宝宗仍旧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带丝毫感情地回道。

    “去吧。”行云老祖攥了攥墨玉,不想再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徐宝宗离开。

    徐宝宗没有说话,转身就走。

    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眉头,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来。洞穴之中,只留下一声轻叹,说不出的寂寥。

    霞陵谷中,一个樵夫站在谷口,抽着旱烟,身边,放着一大捆干柴。

    徐宝宗站在谷口外,盯着樵夫,默不作声。

    樵夫看着徐宝宗,眉头皱了皱,打破了沉默,“新来的?”

    “嗯。”徐宝宗仍旧是一副死人脸,看不出喜怒哀乐。

    樵夫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在眉间形成了一个‘川’字,抬起脚,在鞋底磕了磕烟锅,然后使劲吸了一口,“谷内靠近谷口的地方有房子,关着门的没人住,斧头在院子里,一日两餐,有人送到门口,柴火放在谷口就行。”

    樵夫说完,撇撇嘴,转身就走,仿佛徐宝宗就是一只苍蝇,让人说不出的厌恶。

    徐宝宗跟在樵夫身后向谷内的房子走去,随便找了个远离院落群的房子,推门而入。

    第二天,清晨,樵夫依旧是起了个大早,提着一把跟大的跟身体不成比例的斧头走出了家门,远远地,徐宝宗也提着剑走了出来。

    樵夫看见了徐宝宗,徐宝宗也看见了樵夫,不过徐宝宗没有去惊叹樵夫那跟半个磨盘似的斧头,转身向着谷内走去。

    樵夫看着徐宝宗远去的身影,撇了撇嘴,向着另一条山道走去。

    徐宝宗出门砍柴,没有拿斧头,却是提着自己的剑。没有找干柴,却是找了棵四人合抱的参天大树,抽出剑来,一剑一剑地砍着树枝。

    傍晚,徐宝宗砍得‘柴’被送到行云老祖的面前。

    这一捆柴上有叶子,本来青翠的叶子却有些蔫了,看着这一捆‘柴’,行云老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多说什么,挥了挥手衣袖,让人将柴搭了出去。

    幽暗的洞穴中,一声声叹息传来,显得孤寂异常。

    徐宝宗砍了两天柴,第三天,剑砍在一截儿臂粗细的树枝上,‘叮’的一声脆响,剑刃应声而断。

    徐宝宗看着断掉的剑刃,又看了看正在流出绿色汁液的树枝,又看了看剑刃,如此反复,知道日落。

    傍晚,徐宝宗将木柴送到谷口,意外地看着一个提着酒葫芦的中年男子——风轻。

    “老祖找你。”没有多余的话,一句话说明来意,然后打开酒葫芦,一步三摇地喝着酒走了。

    “剑断了?”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依旧盘着墨玉,脸上却看不出一丝情绪。

    “嗯,断了。”徐宝宗回道。

    “断了吗?”行云老祖继续问。

    “没有。”徐宝宗抿了抿嘴唇,最终还是吐出这么一个答案。

    “断了!却没断?”半是感叹,半是疑问的话从行云老祖的嘴中说了出来。

    “过刚则折,剑断了。无欲则刚,恨难断。”徐宝宗嘴唇蠕动,半响说出了这么一句,声音却变得无比嘶哑。

    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的眼,不出意外地看见了无数的血丝,还有,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恨。

    “下去吧。”不知过了多久,行云老祖干涩地说道。

    依旧是转身就走,徐宝宗的眼中又恢复了死水一般的寂静。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即逝,一年过去了。

    这天,风轻又找到了徐宝宗,仍旧是不轻不重的一句话,“老祖叫你直接把柴带过去。”

    “嗯。”徐宝宗面无表情地应道。

    风轻看着徐宝宗如千载寒冰的脸,轻叹一声,“山外青山天外天,一重烟雨一重仙。今古明月多寂寞,不碍江畔柳如烟。”

    风轻说完,再不看徐宝宗一眼,转过身去,一步三叹,越行越远。

    行云老祖的洞府中,行云老祖坐在那里,依旧如一年之前的坐姿,一如一年之前地盘着墨玉,只是,墨玉比起一年之前却透亮了许多。

    “来了?”行云老祖看着自己师弟带回来的弟子,声音却如那枯竭的老井一般,听不出丝毫的波澜。

    徐宝宗看着行云老祖,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吐出了一个字,“嗯。”

    看了看徐宝宗背上背着的柴,又看了看依旧被徐宝宗提在手中的斧头,行云老祖盘了盘墨玉,轻声道,“放下吧。”

    听到这句话,徐宝宗将柴从背后取下,轻轻地放在一边,手中的斧头,却依旧提着。

    “放下了,为什么还不放下?”行云老祖看着徐宝宗手中的斧头,眉头皱了皱。

    “放下的,放下了。放不下的,放不下。”徐宝宗回道。

    行云老祖盘着墨玉的手停下了,然后过了一会,又继续盘了起来,说道:“去吧。”

    “嗯。”徐宝宗没有像一年前那样转身就走,而是伫立在那,深深地看了行云老祖一眼,然后应了一声,倒退着出了洞府。

    在徐宝宗砍柴的这一年里面,徐宝宗看遍了日升月落、花开花落,经历了从草长莺飞到枯草连天、鸟雀南飞,看过兔食草,狼食兔,然后狼死了躺在草丛里,腐烂、消失。

    诸侯之间,就跟这山间的草、兔还有狼一样,你吃我,他吃你,说不上对错,只不过是,生死存亡,日月更替,命数罢了。所以徐宝宗能放下国仇。

    虽然徐宝宗能放下国仇,但是自己的父亲死的不明不白,这个家恨,徐宝宗却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的。。

    又是一年,徐宝宗再次来到行云老祖的洞穴,一切都跟去年一样。徐宝宗,还是放不下。

    行云老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他回去接着砍柴,明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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