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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怀庆也服了药,看着“石神医”如此本事,旁边的人们都称赞起来,说“石神医药到病除”。陆参议、于先生等人也不住点头,石锁说道:“眼下毒素还没有清除干净,这几个病人,还得再服两味别的药,才能确保药效。不过,我也没想到是绿箭蜥,身上带的药不足,呆会,能不能派两个弟兄,跟着我去城里,再采购点药材?”
这个要求,自然立刻就被获准。陆参议说:“买药,当然没问题,不过石先生,我们这里怎么水里便有毒了呢?井里的水,还能不能用?以后如何防范?”
“这种毒蜥,最喜欢阴暗潮湿的地方,象河水、湖水、井水里,是它栖居的场所,我估计,它春天刚刚出动,爬到了井里,因此污染了井水,要抑制这种毒物,其实也并不难,呆会我再配几种药,撒在各处,井边湖边,便能见效。至于井水,等我再配了药,撒进去以后,就能解毒了。”
“很好。”
当下石锁又给各个病人喂了一遍药水,吩咐段老三在此看护病人,他自己和两个士兵一起,到附近的马棚里牵了马,起身去城里“买药”。
这第二遍药水,并不是解药,而是昏睡药,几个病人一会功夫,便都上下眼皮打架,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段老三说:“这是药性到了,他们现在正是体虚神怠,睡上两个时辰,再服新药,就没事了。”
看看这些人病症都稳定下来,陆参议,于先生等人都离去了,只剩下两个士兵,留在这里守卫。段老三和两个卫兵聊天,“老兄,怎么看着你们俩这么没精神啊,是不是也病了?”
“咳,从早晨起来,也没敢吃,也没敢喝,生怕也中了毒,肚子里饿还好说,一滴水也没有,嗓子眼里都冒了烟儿,还能有多精神?”
“这样啊,”段老三笑了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皮囊,摇了摇,里边的水哗哗响,“我们平时游走四方,身上都带着水囊,你们要是渴了,就先喝点吧。”
两个卫兵正在口干舌燥,见了水囊,喜出望外,抓过水囊,咕嘟咕嘟便喝起来,喝了一气。正觉得解渴,忽然感到脑子发晕,知道不好,其中一个反应快的指着段老三,正要喊叫,段老三跳起来,双拳齐出,两个卫兵此时药性发作,头晕眼花,躲避不及,太阳穴上各中一拳,双双栽倒在地。
这时,何原和裴义都清醒着,石锁并没给他们喂昏睡药,看见段老三动了手,两人都站起来,何原声音激动地说道:“老三,你们胆子好大。”
“快,和他们换衣服。”段老三手忙脚乱地脱两个卫兵的军装。何原和裴义都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穿上士兵的军装,段老三走到门口,向外张望了一下,四外无人,他跑出大院,向马棚跑去,刚拐过一个弯,忽然发现马棚前聚着一堆士兵,乱纷纷地不知道在做什么。
段老三迟疑了一下,他猜不到马棚前那些士兵什么时候会散去,再去强行取马,是不明智的,但行动也不允许迟疑,他转身便返回大会厅。
何原和裴义正等在院里,他们俩虽然穿上了军装,但何原脸上有伤,仔细看还是会有破绽,石锁留下的“药包”里有狗皮膏药,裴义给何原在脸上贴了两块,有些不伦不类,但也只能如此了。
见段老三空手跑回来,何原知道一定取马不顺,说道:“不骑马也行。”
“好,”段老三答应一声,领着二人,匆匆走出大院,刚走出没几步,一个军官顺着樱花林里弯曲的小径,迎面走来。
这军官是陈大德,他在两个“神医”医治各个病号的时候,总觉得这个“石先生”有些眼熟,尤其是说话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象是那天晚上在岳阳擒住自己的强盗,因此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但在军官群里,他官职卑微,眼见陆参议、于先生等人都对这个“石神医“毕恭毕敬,他也就没敢多话。
回来以后,他越想越可疑,便想回到大会厅再看看,迎面却正撞上段老三带着何原和裴义往外走。
陈大德见到“石神医”的随从带着俩士兵走过来,更加觉得可疑,尤其是段老三身后的两个“士兵”,仔细看去,非常古怪,这俩兵年纪太大不说,而且脸上粘着膏药,胡子老长,面色憔悴,他猜到可能是出了事,拦住三个人,说道:“站住。”
段老三最怕的事,便是陈大德认出石锁,好在直到“医治”完了所有病号,一直也没出事。暗自庆幸。没想到现在紧要关头,这个家伙又冒了出来,但躲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应付,说道:“做什么?”
“你们去干什么?搞什么鬼?我早就觉得有问题,给我乖乖地回去。”
“陈大德,”段老三冷冷地说:“说实话吧,你放我们走,咱们相安无事,若是想抓我们,那我就先举报你。”
“什么?”陈大德也冷笑一声,“笑话,你举报我什么?拿我当小孩子吓吗?”
“我不想吓你,当时你在岳阳,帮我们做事,我们忘不了。我如果被抓,便一五一十地告诉陆参议和于先生。”
陈大德犹豫了一下,当时自己的行动,虽然是被逼的,但若是被陆参议知道了,那可也不是好玩的。
段老三继续说:“还有,今天这里的人们都中了毒,恐怕你也猜出来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蜥蜴掉进了井里,而有人故意下毒,陆参议他们虽然暂时因为手忙脚乱被蒙蔽,但他们都不傻,不久就会明白过滋味来。这个樱花树林里的别墅戒备森严,只有你们内部人,才能有下毒的机会,如果我被抓住,嘿嘿……”
“你……你要诬陷我下毒?”陈大德瞪大了眼睛。
“嘿嘿,你可能觉得冤枉,到时候,陆参议是不是会觉得你冤枉,我可就不敢说了。”
陈大德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见没人注意这里,赶紧说道:“你们快走吧,算我倒霉,咱们谁也不认识谁。”
“那好啊,”段老三一笑,“怎么能不认识呢?咱们以后是朋友。”
“你快走吧。”
段老三领着何原和裴义,曲里拐弯,躲过别墅里的各处士兵和岗哨,一直走到别墅外圈,这里的哨兵,是躲不过去的。
“站住,”两个岗哨从花墙后转出来,看着段老三说:“原来是……医生啊。”他们俩刚才看见过段老三跟着石锁走进别墅。
“是我,”段老三象熟人似的笑着说道:“草药不够了,我去取药。对了,你们也得注意防毒,我这有一把草药,你们放在身边闻闻,就能避毒虫。”他将一束药草塞进哨兵手里,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何原和裴义一个装作咳嗽,一个装作擦鼻涕,扭过脸去。
“刚才,不是有医生去买药了吗?”哨兵一边拿过药草,一边挥手示意放行。
“咳,有两个长官,病情又重了,还得再加点药,你说这事儿弄的……”段老三一边罗里罗嗦地说着,一边匆匆往外走,何原和裴义尽量躲在他的身后,那两个哨兵拿着段老三送的药草,放在鼻子下闻着,并没认真注意何原和裴义两个“大兵”。
樱花别院甩在身后了。
裴义抓住何原的手,激动地说:“老何,我听你说长沙这些弟兄英勇机智的事情,有时觉得是在听天书,今天亲眼见了,才算是大饱眼福,真是太神奇了,简直是天兵天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