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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尘苦笑了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实上即便对她心存怀疑,但他还是忍不住想接近她,想告诉她自己的事,他叹了口气将铩羽鞭恢复原形收入怀中,“你就当我无人诉说吧。”
慕晚璃不动声色,心内盘算着究竟要如何拿到他的铩羽鞭,夜倾尘忽然转头看向她,“阿璃,我的旧疾……有没有哪怕一丝可能性……可以治愈?”
慕晚璃先是一愣,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试试应该还有很大的希望,只是方才救他是情势所迫,如果万一要答应替他救治,那不是意味着自己会跟他有更多的额外牵连,到时候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铩羽鞭要怎么办?
夜倾尘将她的犹豫看在眼底,误会成了否定的答案,“没事,我已经习惯了,只是偶然还会抱着那么一丝希望罢了。”
“也许我可以试试。”慕晚璃忍不住开口,对于夜倾尘她怀有更多同情和愧疚,毕竟自己是在觊觎人家的东西,若是能够多少减低也愧疚也不错。
夜倾尘很意外,慕晚璃垂下头,“不过,国师能保证不过问我的方式吗?”
“好。”夜倾尘点了点头,“阿璃,以后叫我倾尘吧。”
呃——
慕晚璃嘴角不由得一抽,“说实话,你比我还小吧?”
夜倾尘不置可否,只是一笑,“我是个男人。”
慕晚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站起身,“在你这儿也折腾好久了,我回去睡会儿,国师没意见吧?”
“叫我倾尘。”夜倾尘语气坚决。
“好好好,倾尘。”慕晚璃只得由着他,“晚饭的时候我过来找你,到时候我会告诉你怎么治疗你的宿疾。”
目送他离去,夜倾尘犹豫良久还是命侍卫带来一个年老的太监,太监进屋冲他俯身施礼,“老奴参见国师。”
“禄公公不必多礼,”夜倾尘一抬手,“你在宫中侍奉多年,熟知各宫事宜,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禄公公点头,“国师请说,但凡老奴知道定然知无不言。”
“御膳房,一位叫阿璃的宫婢,你可知道?”夜倾尘说这话时,袍袖下的手不由得紧了紧,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禄公公。
“阿璃……阿璃……”禄公公念叨着,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禀国师,御膳房并未有叫着名字的宫婢。”
夜倾尘闻言深吸了一口气,她果然是骗了自己吗?她就竟是什么人?
“不过,”禄公公顿了顿,缓缓地开口,“御药房倒是有个帮忙的宫婢,叫木璃,不知道是不是国师所说的女子。“
听禄公公说御药房夜倾尘眼前一亮,“禄公公稍等。”
他转身来到书桌前,研墨铺纸,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一副临摹的画卷跃然纸上,他抬手唤过禄公公,“你看看,可是她?”
禄公公瞧见之上的女子时,不由得笑了,“就是这丫头,顽皮得紧呐!她在御药房可没少折腾人,国师,莫不是她做错了什么?惹得你不悦了?国师,她可是惹怒了你,万望看在老奴的薄面上饶她一次,这丫头从小就命苦啊……”
“禄公公所说的命苦是指?”不知为何,对于那个叫木璃的女子,他总是有些莫名的兴趣,很想知道她的任何事。
“她爹原本是宫中御医,她与她爹相依为命,一次误诊他爹害死了一位大人的嫡子被斩首示众,而她年纪尚小御药房的执事大人求情方才保住性命,可怜她孤苦无依,便被执事大人带入宫为婢,许是继承了她爹的衣钵,她自幼精通各种医药,但如国师所知,西唐国从未有过女子执医的先例,所以这件事就在御药房成了秘密,执事大人也不敢让人知道她擅医,只是偶尔帮忙配配药而已。”禄公公说完望向夜倾尘,“如果老奴没有猜错,她定然是泄露了什么吧?”
夜倾尘恍然大悟,原来她畏畏缩缩是因为这个缘故,现在想来倒是自己之前误会了她。
禄公公迈上前一步,望着画中女子,“国师,阿璃若是做错了什么,万望你能原谅她。”
“禄公公言重了,”夜倾尘摇头笑了笑,“她并未做错什么,倒是我错了才对。”
禄公公听不太明白他的话,微微蹙眉,夜倾尘摆了摆手,“有劳禄公公替我答疑解惑了,你先回去吧。”
“老奴告退。”禄公公也不再多问,俯身行礼开门而出,只是关上门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光……
傍晚时分,慕晚璃如约再度来找夜倾尘,之前她将铩羽鞭的事告诉了南宫阙,他本打算趁夜动手,但却被慕晚璃制止,见她吞吞吐吐南宫阙不由得刨根问底,当得知她要替夜倾尘医治时良久都没说话,慕晚璃知道他的顾虑,毕竟是在西唐国的船上,毕竟他们还是隐藏着身份,可是她实在做不到置身事外,她向南宫阙保证至少在控制住他体内混乱的武魂后就带着铩羽鞭走。
她进屋的时候夜倾尘正在看书,慕晚璃在他的桌前站定,“国师,你应该多休息。”
“我说过不要叫我国师。”夜倾尘放下书卷,眼底明显带了几分温和。
慕晚璃一愣,他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我都知道了。”夜倾尘起身来到她面前,“你姓木,对不对?”
嘶——
慕晚璃倒吸一口凉气,他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她下意识地退后半步,犹豫着是否要动手。
夜倾尘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年轻的俊颜上写满了真诚和不忍,她一定是害怕得太久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木璃,我不会责罚于你,大可不必这么怕我。”
等等?慕晚璃心内一动,“国师,你……叫我什么?”
“我已经问过禄公公,他都告诉我了,你叫木璃,你爹原是御药房的御医,因误诊告罪,所以你才会骗我说你是御膳房的宫婢吧?”夜倾尘将她拉近了几分,轻声安慰她,“木璃,你爹已经付出了性命去恕罪,况且他犯下的过错也绝对不应该由你承担,你放心,从今日起不会有人再追究你的过往,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如果你愿意执医,待我们下次回来我替你向皇上开口。”
慕晚璃满头雾水,但是从他的话中她至少确定了两件事,其一他果真怀疑过自己打探过自己的身份,其二有人告诉了他一个不属于她的故事,要么就是打探消息的人搞错了,要么……就是有人在帮自己?
她忽然想到了琴离落,也许是她故意在帮自己隐藏身份?
“木璃,不是说要替我诊治吗?”见她满脸提防,夜倾尘无奈地笑了,松开她自己主动坐回桌前伸出了手。
慕晚璃点了点头,抓住他的手腕一言不发地仔细检查,事实上之前他昏迷的时候她已经详细检查过了,只是眼下她更想确认正常情况下他的身体状况到底如何。
夜倾尘的目光落在她白皙的手指上,继而是那张全神贯注的俏颜,不知道为何,即便是看着她也足以令自己心神平静,他的唇边勾起一抹恬淡的浅笑,就连他自己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怎么了?”慕晚璃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和笑意。
“没什么。”夜倾尘微微摇头,言语间满是郑重,“木璃,我会保护你。”
对上他的真诚,慕晚璃有些不自在,她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心虚,“我有办法可以治好你,但是我需要你绝对的配合。”
夜倾尘应允,慕晚璃却有些犹疑,其实她知道怎么救他,但是需要利用到铠甲骷髅,只不过她不能让夜倾尘知道铠甲骷髅的存在,所以必要的时候只能先弄晕他了。
“放心,无论是什么,我都会配合你。”夜倾尘知道她的顾虑,“不过我们的时间有限。”
见慕晚璃满目狐疑,他笑着解释,“明日便会进入齐月国境内,我不确定此行是否安全,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等从齐月国回来再行诊治……”
“不行!”慕晚璃脱口而出,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太过敏感,佯装镇定站起身,“我会治好你,在抵达临南城之前。”
“恩,我信你。”夜倾尘点头,“那么现在我需要做什么?”
慕晚璃拿出一颗药丸递给他,“服下这颗药,你会陷入昏迷,或者你可以理解为你会睡个好觉。”
夜倾尘想都不想就将药丸服了下去,径自起身躺在床上,转头看着慕晚璃,“木璃,我信你。”
慕晚璃勉强回应了他一个笑容,片刻之后他便陷入深深的睡眠中,慕晚璃抬手从他胸前摸出铩羽鞭,说实话不心动肯定是假的,她要的东西近在咫尺,若是能够拿着铩羽鞭离开,她就可以告诉南宫墨停止他正在进行的任何计划,她就可以从这其中抽身而出。
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将铩羽鞭重新放回夜倾尘胸口,她不能拿走铩羽鞭,至少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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