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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正的伤已经好了很多,虽然脸色依旧很差,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但好歹已经能独立下床行走。当然,这与卫月华殷勤守候是分不开的,兄妹情深,这便是人间至爱。
见到黄山的到来,卫正有些狡黠地问道:“怎么?你能掐会算?知道我已经好了大半了?可千万别当着我的面说什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话。”
一见面就开始损了起来,这让黄山有点尴尬,卫月华则是含羞低头,忍不住嗔道:“哥,都伤成这样了,还关不住你的嘴么?”
卫正轻柔的抚着妹妹的头,无比怜爱地说道:“去吧,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看得出来,其实你的心早就不在我这里了,早就飞到他身边去了,不是吗?”
卫月华欢天喜地,去收拾自己随身的衣物了,趁着这个档口,卫正才开始问起黄山最近所发生的事情来。
“最近怎么样了,我听人说最近很不太平?就连我这个在养伤的人,都感觉到了压抑,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那种宁静所带来的压抑。”
黄山本不想让卫正来操心这事儿,毕竟他还在养伤阶段。但既然他已经问起了,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出来,当知道杨安道也身受重伤的时候,卫正很是急切和羞愧,要前去探望,毕竟是为了救自己。
黄山拦着了他,并好说歹说才让卫正收了这份儿心,虽然不知道杨安道现在具体情况如何,但应该会比他现在好很多。
卫正撇了撇嘴,耸着肩遗憾地说道:“本来我也可以去帮你的,但是你看我这伤,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一切就要看你了。”
黄山大为感动,轻轻拍了拍卫正的肩膀道:“你放心,只要有月华在,他会很好地为我出谋划策,只要有她在,我便浑身无惧。倒是你,你要好生养伤,我估计鹰爪门这回应该也会前来。你作为鹰爪门的前辈,能做的事情还很多呢。”
卫正苦笑道:“什么鹰爪门的前辈,我虽然辈分高,但毕竟年纪轻,他们也不一定能听我的。不过有时候用来撑撑门面或许还有用,唉!一切尽人事听天命吧。”
两个年轻人志趣相投,就这么一来二去,相互之间也更加敬佩不少。突然,卫正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拉着黄山,迫不及待地说起了一件事。
“你还没有去令师墓前吧,一会儿你还是去看看吧,你走后这里发生过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说起来谁都不信。我也觉得匪夷所思,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听到师傅的坟,黄山心里一阵慌乱,连忙问起发生了什么事。但卫正就是缄口不语,非要他自己去看个明白。黄山不再有聊下去的心思了,火急火燎地就往后山塔林跑去,他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远远地见到那座新坟,黄山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只是一众凄凉的感觉油然而生:武功冠绝天下又如何?一生行侠仗义又如何?到头来尘归尘土归土,也只有这么一小块巴掌大的地儿给自己休息。
来到坟前,黄山最先发现的就是埋了半截的那个酒葫芦,他从这个酒葫芦上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一种很亲切的感觉生起,隐隐中他可以很断定地知道,这个酒葫芦是师傅的酒葫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傅的酒葫芦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究竟是什么人带来的?是师傅的故友还是对手?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黄山震动不已。他在墓碑上赫然发现多了两个字,而且这两个字是用指力硬生生刻下的字。
当看到字的内容时,黄山更是呆若木鸡,贺雄,一个熟悉的名字映入眼帘。虽然他和贺雄只匆匆见过几回,但当年他毕竟是拜过的,黄山的思绪一下子飞了起来。当年拜师的情景又在脑海中浮现,贺雄那张玩世不恭的脸又浮现了出来,还有他胖胖的身躯,
等等,胖胖的身躯?拦在路上的老者,两袖油光水滑,难道他就是贺雄?震三山贺雄也来到了这里?贺伯伯也来到了这里?定是他,只有他才有这么高深的内力,而且回想起来,那日在路上,他一直只守不攻,分明是在考验自己的武功。
黄山越想越激动,可也越来越迟疑,既然是他,为什么不肯与我相见相认?还有那个替杨道长疗伤的黑影,难道也是他?难道他一直都跟在自己的身边?可他为什么又不出来相认?难道他也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一袭披风轻轻披在肩上,黄山回头,见卫月华正为他系上披风带,双眼里尽是柔情万丈。
“你认识这个贺雄?他是什么人?会对你不利么?”
黄山轻叹一声,思绪渐渐拉回道:“他是师傅和大师伯的至交好友,这么粗略算起来,如今也六十多岁了。光阴荏苒,当年意气风发的一群人,要么长眠地下要么已经老矣,怎叫人不感慨?”
卫月华轻轻掸着黄山的衣角,仿佛每一阵微风都能将他的衣角吹乱一般,那认真的模样,还有双眼里天下只见纷纷扰扰而我眼里只有你的神情,让黄山倍感欣慰。
“我在寺里这段时间,听到过这件事,那几日荡山寺如临大敌,戒备森严,也只是这两天见没有动静才稍微放松了些。”
黄山点点头,转过身伸出一只大手,抚摸着卫月华精致的脸儿轻声唤道:“你不在我身边的这些日子,我日思夜想,甚是想念你。仿佛丢了魂儿一般,如今你在我身边,我仿佛又回来了。”
卫月华红着脸,低着头,双手不自觉的捏着衣角低声嗔道:“什么时候你也学得这般油嘴滑舌了,我在你心里真的这么重要么?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
黄山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扶着卫月华双肩道:“师傅师娘就在眼前,我怎么能当做师傅师娘的面前说谎?你就像是这风儿,我就像是树上的树叶儿一样,树叶儿想挽留住风儿,可风儿只是吹过树叶,留下一阵芬芳而已。”
卫月华被黄山的这个比喻说得“噗嗤”一笑:“什么风儿叶儿的,难道风儿不是一直在围着叶儿吹么?风儿又何曾离开过叶儿呢?”
黄山心中大为感动,连忙一把手将卫月华轻轻揉在怀里,任凭那张羞红了的笑脸在自己宽厚的胸膛蹭着,感受着胸膛的温度。
幸福,此时此刻只有幸福充斥在两个人的心里,那种甜蜜的笑,还有满足感,让那张精致的小脸变得愈发的美丽,诱惑动人。如瀑般秀发间,散发着的淡淡的清香,更是让黄山心动不已,心跳在这一时刻加快,世界在这一时刻变得美妙。
卫月华低声呢喃道:“若能一辈子如此,不管眼前是凶险还是坦途,我卫月华这一辈子都值得,都会为自己有了正确的选择而感到自豪。”
“我也是。”
许久,卫月华才仰起头,看着黄山坚毅又陶醉的脸说道:“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黄山点点头道:“是,是该回去了,不过我们还要去一趟兰苑。”
卫月华略感不悦地问道:“是么?是去看无晗么?”
黄山没有听明白卫月华的话外之音,也只是点头说道:“是的,也该去看看他了,还有杨道长。杨道长为了你哥身受重伤,差点连命都没了,我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呢?”
卫月华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错怪了黄山了。
杨安道虽然也身受重伤,但他现在的情况却比卫正好了许多,他不但行动自如,而且功力也已经开始在慢慢恢复,虽然想要回到他巅峰时期还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轻扣兰苑的柴门,见柴门虚掩着,黄山心中一紧,莫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将卫月华轻轻搂在怀里,轻轻推开兰苑柴门之后,黄山单掌横胸,小心翼翼的踏着花瓣而入。
这里异常的安静,但四处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黄山心中顿时疑惑,既然没有出事,那为何又如此的安静?柴门为何又是虚掩的?
这时一阵剑气从身后袭来,凭着直觉,黄山能够感觉到来人武功并不是属于上乘修为,因此才断定对方采取偷袭的方法。
黄山轻轻将卫月华推开至一边,同时头也不回,左手伸出二指,直接迎着剑气而上。只见黄山二指擦过剑身,同时在剑身上一弹,登时便听到一阵剑鸣。
来剑受挫,却也并没有停下攻击,而是剑锋一转,抬剑就朝黄山手腕横削过去。黄山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一招,连忙纵身一跃,跳起丈余,同时左手往来人持剑的手腕扣去,右手变爪,直接扣向来人的脖子。
这一系列招式变换,就在一瞬间完成,连卫月华都还没有站稳脚跟。但黄山出手后,见到身后人,登时惊得一阵手忙脚乱,在空中硬生生将招式撤了回来。
“无晗,你闹什么?你知不知道背后袭击是江湖大忌?刚才幸亏我撤招快,要不然你半条命就没了。”
卫月华这才定睛一看,背后出剑偷袭之人,正是席无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