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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三兄弟见飞针落空,唐飞臣嬉笑道:“看来两个老家伙还是有点本事的,也难怪江湖中号称双侠。”
唐飞虎笑着答道:“是啊,要不然敢到处管闲事?依我看什么这个侠那个侠的,都是为自己管闲事安的称号,要真打起来,也不见得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很明显,唐家三兄弟是想要激怒杜泗和余政二人,但二人久历江湖,又怎么会轻易上当?二人忌惮唐门的毒和暗器,远距离攻击不但单刀和双掌近不得他们的身,反而还会被他们消耗死。若近攻,虽然没有暗器的牵绊,但唐门的毒由不容小视。
就这样一群人在店里一阵乱打,唐家三兄弟一边躲一边发暗器,杜泗二人却也奈何不得他们。双方就这么一阵混战,门外的掌柜又气又心疼,瘫坐在地上哭声不断。不管谁胜谁败,受伤害的肯定是自己的小店。
卫阚终于定下神来,胸中虽然一阵阵恶心,却比卫月华好了许多。卫月华毕竟不是江湖人士,更何况还是女子,一出店门就晕倒在地,不省人事。卫阚尝试了好几次给卫月华输入内力,奈何功力太浅,无济于事。
卫阚走南闯北做生意,虽然学过一两式作为防身之用,但是面对店里的打斗,他也是丝毫无能为力,他不敢上前并非怕是,而是怕自己加入反而还拖累了笑面双侠。
事情因自己而起,卫阚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女儿,恨声对客栈老板说道:“掌柜的大可放心,就算将悦来客栈打烂了,卫某双倍赔偿,只要能去除那几个贼人,卫某在所不惜。”
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黄山恰好路经悦来客栈,见客栈外的景象,心中一惊,连忙跑了进来。
黄山见卫月华躺在地上,一旁的长者又束手无策,不由分说便过来相扶。卫阚见这个少年身背长剑,必然是江湖中人,登时有一种抓到了救命稻草般的喜悦感。
“小女中毒,还请少侠施以援手。”
黄山见卫月华脸色果然是中毒迹象,连忙在卫月华的十指割开一道小口,同时狂输内力,将毒血从十指间渐渐逼出。好在卫月华中毒不深,太古遗香也不似国色天香,毒血很快逼出,卫月华脸色好转也幽幽醒来。
卫月华醒来,见一个俊美的少年满脸焦急,双掌有力,正在自己的胳膊上来回婆娑。眼见着少年一脸的坚毅,卫月华渐渐心醉其中,仿佛这个少年就是自己曾梦中相遇的人一样。
黄山见身旁的少女,脸色初转红晕,双目迷离,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沁人心脾。少女像是粉雕玉琢般楚楚动人,让人有种忍不住就要去保护呵护的人一样。黄山心中一动,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儿。
客栈老板认得黄山,也知道黄山武功高强,连忙爬上前哭声求道:“黄少侠,请您救救小店吧,老汉我这辈子的心血都在这小店之中,如今就要被毁于一旦了。黄少侠你大仁大义,救救老汉儿吧。”
黄山抬头,见客栈内人影重重,桌椅乱飞,又见杜泗余政在内,便一个纵身飞刀堂内。杜泗见黄山出现,一阵大喜,看来自己不需要找,黄山就已经出现。
“少侠小心,他们是唐门三少,擅长暗器和用毒,一定要小心谨慎。”
唐门,居然是四川唐门,江湖打斗用毒,如果仅仅是喂对手下毒,那还情有可原,但若是对旁人下毒,那就丝毫容不得半点客气。黄山一进悦来客栈就见一地的人,昏迷的昏迷呕吐的呕吐,面对放毒之人,气不打一处来。
抽出背上宝剑,黄山也不搭话,上前一步运足内力,宝剑平胸横挥而出,一道剑气如白虹贯日,直冲唐家三兄弟。唐家三兄弟见有个少年相帮,本不以为意,但见少年出手非凡,登时也是心中惊讶不敢再恋战了。
三兄弟一跃避开黄山的剑气,但见剑气余威不减,劈在身后的柱子上,打出一道深深的印痕。这道剑气要是打在身上,那还有活命?
三兄弟知道今天遇上了高手,唐飞羽慌忙拱手道:“兄台好剑法,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总会有相聚的时刻,告辞。”
说完一挥手,带着两个弟弟和其他几个帮众,一溜烟冲破门窗就逃了出去。
黄山没有再追,所谓穷寇莫追,更何况悦来客栈还有旁人中毒。与杜泗寒暄毕,黄山纵身道门外,又开始帮着给众人解毒。好在这里的人中毒都不深,又有黄山内力相逼,众人的毒很快就得意解毒。
卫月华怔怔地望着黄山忙碌的背影,双眼忍不住出神,嘴角不知不觉充满了笑靥,半羞半喜,脸上泛着红晕,美得不可方物。
黄山可能也感觉到了柔和又炽热的目光,猛地一回头便见着卫月华半羞半喜的脸,腾的一下脸颊通红,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再自己的心头不停地乱撞。明明知道就这样注视着对方颇为不妥,但鬼使神差似的,四目相对之后再也挪不开。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一眼回眸,更像是诉说了千载轮回之后守候的孤独和喜悦。此刻时光静止,所有的人和事都开始模糊,唯有两人像是化身在天河一侧,缠绵悱恻。
“月华?”
卫阚的喊声才将卫月华的思绪拉回,想着自己刚才的痴情模样,卫月华脸上泛过一阵红晕。低着头,一双如葱玉手不自觉的捏着衣角,刚才自己是不是会被人笑话?
黄山也猛然回头,专心致志解毒,众人感激不尽,黄山却手足无措,一双期待的眼神不住地往卫月华瞧去,当四目相对时又急急地分开,欲罢不能。
卫阚看在眼里,喜在心上,自己的宝贝女儿被自己骄纵惯了,向来是谁都不怕。看来今天,她遇到了这辈子的克星了,或许她的幸福有着落了。眼前这个少年英气勃发,侠义心肠,虽不知底细,但凭他一辈子阅人无数的眼睛,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佳婿。
“黄少侠一段时间不见,武功又有精进了,真的是可喜可贺啊。今天若非少侠到场,我这两把老骨头恐怕要折在这里了,多谢少侠。”
杜泗朗朗笑声传来,让卫月华和卫阚心中都一喜:原来他姓黄。
黄山忙敛身道:“二位前辈谬赞了,我辈江湖中人本就应该行侠仗义,更何况他们用毒伤及旁人,这更不能忍。再说,以二位前辈的武功,哪里还需要晚辈出手,二位前辈只是不愿意出手伤人罢了。”
杜泗、余政很是受用这句话,即给足了二人的面子,又打跑了敌人。倒是卫阚不住微笑点头,心中暗自盘算道:居功而不自傲,处事沉稳老练,更兼一身武功,这孩子是当真是人品难得。这时正印证了那一句老话:岳丈眼中看女婿,到处都是宝。
卫月华更甚,黄山的每一句话传在她的耳朵里,都好像大珠小珠落玉盘般美妙。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莫不就是如此?
“卫老弟,这番这趟云南的生意,可谓是一波三折啊,杜某能在这里再见到卫老弟,心里高兴地紧啊!”
杜泗好像和卫阚相识,而且听着言外之意,两人交情还不浅。
卫月华来到杜泗和余政的面前,若黄莺般笑道:“杜伯伯,余伯伯,侄女给您二老请安,今天多谢两位伯伯相救,回头侄女一定为两位伯伯烧几个好菜,烫几壶好酒以谢两位伯伯。”
杜泗余政哈哈大笑,卫阚怜爱地说道:“今天能见到二位老兄,小弟感谢万分,只是二位老兄可把小女宠坏了,到时候又要去烦劳两位兄长了。”
“哈哈哈哈”杜泗笑着说道:“这贪天之功,我二人可不敢据为己有,今天若不是黄少侠到场,我二人恐也难了。”
卫阚才回过头来,朝黄山拱手谢道:“多谢少侠相助,卫阚感激不尽,我与备些薄酒相邀,不知少侠肯不肯赏脸?”
黄山红着脸,连忙摆手道:“先生不必客气,这只不过是举手之事,先生不必放在心里,在下也只是赶巧路过,先生厚誉了。”
卫月华使劲儿朝杜泗挤了挤眼睛,刚才的那一幕杜泗也早看在眼里,如今又见到卫月华的表情,不禁然哈哈大笑起来。知道自己的心思被看穿,卫月华羞地脸瞬间又红到脖子根儿了。
“黄少侠就不必推辞了,我二人和你和卫老弟也是许久未见,今日有缘,共饮一杯,黄少侠切莫推辞,况且我二人正寻找少侠有要事相商。”
余政盛情相邀,黄山却是推辞不得,更兼内心实际上是很想去的,他心里还在回味着卫月华的目光。
四人寻了一家酒肆,席间卫月华不断敬酒相谢,黄山每次都局促不安,两个少年人的心思,三个大人都看在眼里,卫阚更是频频点头含笑不语。
席间没有谈起裴凤之事,因为酒楼中人多眼杂,黄山头一回喝了这么多酒,渐渐有些许微醉,再三推辞下才往回走去。
悦来客栈暂时是住不得了,卫阚又寻了一间客栈,杜泗、余政二人仍不尽兴,卫阚也拉着二人不妨,直邀请二人去客栈中继续相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