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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两道身影出现在袁迪身后,而袁迪对这一切一无所知,还趴在床上哭天抹地着呢。
这两道身影正是之前在院子里激烈交手的长翅膀的小女孩和扭曲的血影,小女孩的翅膀破损不堪,有的地方光秃秃的一根羽毛都没有。
至于受损最严重的那道血影,隐隐约约能看出一点人样,只不过现在的它几可透明,再也不复以前的神气了。
“玩够了吗?该办事了吧。”
小女孩看着趴在床上的袁迪清冷地说道,细细听来里面还有几分焦躁与不安。
那道血影晃动几分,屈指一弹,一颗血珠从指间飞出击中了袁迪的后脑,整个屋子突然安静了下来。
几分荡漾,如同回光返照血影的身体凝实了许多,一个披挂着一身血铠的将军出现在屋子里。
甫一出现,整个屋子里的温度降低了几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屋子。
“玩,没玩够啊。”血铠将军看着哪怕昏迷着都被冻得哆哆嗦嗦的袁迪摇了摇头,“虽然你我从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命运就被确定了,可是我不服啊!”
血铠将军满目狰狞的冲着张开翅膀为袁迪抵御血气侵蚀的小女孩吼道:
“白羽,我不服啊,凭什么我们要按照他们的命令做事,凭什么这么多年我们所拥有的一切都要给他做了嫁衣!”
血铠愤怒的伸手指向袁迪。
“凭什么啊!外面那些生命本质如此低微的垃圾都能够在这个世界叱咤风云呼风唤雨,本质的差距让他们连你我的存在都无法知晓,而咱俩居然仅仅充当一个容器的作用,凭什么!就连卡罗尔那个地底世界的爬虫可以对你我横加指责,迫于规则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命令,凭什么!”
血铠冲着小女孩宣泄一通,颓然的靠在椅子上仰头长叹:
“白羽,你说,凭什么啊。。。。。。”
而被称之为白羽的小女孩没有理会血铠的自言自语,拉起旁边的被子个袁迪盖在身上,扭身从自己的翅膀上面拔下一根羽毛放在枕边。
袁迪一直皱着的眉头在枕边有了那片羽毛头悠然展开,急促的呼吸也平复下来了。
白羽伸出双手归拢着自己所剩不多的羽毛,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凭什么?就凭你我的出现本就是为了他。”白羽看向陷入睡梦中的袁迪,“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你我根本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上,外面的喧嚣与你我何干?”
她站起身来,坐在血铠对面,看着他构成身体的血液在不断地减少,抿了抿嘴角张口说道:
“你与他原本那个世界的牵扯太多了,根本无法再静下心来正视自己的命运,看来当初让你看守着那个通道并不是正确的。”
他们竟然知道袁迪并不是这方世界的土著,他们甚至还与袁迪本来存在的那方世界有着联系!
听到这句话的血铠仰头大笑,连自己的身体因为大笑导致的大量血液减少都毫不顾忌。
他一边抹着从眼角流出的血泪一边笑道:“我牵扯太多?我不能静心?也不知道是谁当初为了从地表那位手心逃脱挣扎了万年,若不是那位脾气好,现在坐我面前看笑话的哪轮得到你?早换人了!
如果不是你当初不愿意镇守那个通道,选择合适的试验品,哪里用得着我去?说我浮躁?说我牵扯过多?”
血铠站起身来指着白羽说道:“你不配!”
他看着还在睡梦里的袁迪,背着白羽说道:
“这家伙也算是倒霉,还以为这里和他那个世界相差无几,我今天就让他看清了这个世界的真相,我很好奇,日后等他以后知晓了自己的命运后,会不会和我一样不安于现状呢?毕竟原本他所在的那个世界才是最为浮躁、最为纸醉金迷的啊!”
掏出一盒秀气的针线,白羽开始对自己翅膀上的损坏处进行修补,一片片羽毛在他的巧手之下又重新回到了羽杆之上,不复之前光秃秃的景象。
“我相信他,无论怎样都会完成这个实验,毕竟,你我的存在不就是为了这个实验的顺利完成吗?作为容器,除了实验,我不知道你还要追求什么。”
或许是被白羽随意的语气激怒,又或许是因为被本身暴躁的品性,背对着白羽的他满面狰狞的吼道:
“去T 妈的实验,去T 妈的容器,我们也是生命,是品质最高的生命,为什么就要被那两个混蛋玩弄,凭什么?就凭他们创造了我们吗?”
白羽还是那副清冷的样子,一针一线地修补着自己的翅膀。
“我是那人翅膀上掉落的一片羽毛,而你仅仅是另一位刺破指尖淌出的那滴血珠而已,像你我这样的容器千千万万,如果没有你口中的那两个混蛋,根本不会有我们的存在的。”
血铠嘴角诡异的笑着,此时他仅剩一般的躯体,其他部分早就化为颗颗血珠在呼吸之间被袁迪摄入体内。
他用仅能自己听到声音自言自语道:“呵呵,卡罗尔,你一条看守实验的看门狗,也配冲我等犬吠?等着吧,在外面所有的一切都会被你监视着,但是当实验开始后,我倒要看看你一条看门狗如何再阻止我!”
话音刚落,血凯不再约束自己,将所有的血滴释放在空中,接着将孩砸睡梦中的袁迪完全的包裹住,一点一滴的渗了进去。
“该死,你这个混账!”
刚刚在玛丽的感知之外和她打了个招呼的卡罗尔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血铠自动解体后将所有的血滴直接送与袁迪的景象,卡罗尔紧紧地攥着拳头,按捺住怒气闷声冲着白羽问道: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那小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地契合他的灵魂,这样子的能量传输根本无法被他全部吸收,有可能会把这副身体撑爆的,再找这么一个完美契合躯体的实验品你知道有多难吗?”
白羽张口咬断一根连接着羽毛的丝线,在结尾处打了个结才开口说道:
“我只是一个容器,并不清楚这些。”
“啪”
卡罗尔的一记耳光将坐在椅子上的她扇倒在地上。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着什么,好好做你的容器!”
眼见得所有的血珠都被袁迪吸收殆尽,意味着从这一刻是呀那正是开始,卡罗尔再也无法插手其中,这才愤愤离开了这里,不知道去往了何处。
白雪跪在地上,有些彷徨地看着昏睡中的袁迪,满脸无助与心酸。
或许是跪累了,她悄悄地挪动了一下身体,低头拍打了几下被地上尘土染脏了的衣角,站起身时,一抹邪魅而又诡异的笑容爬上了她的面庞,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