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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儿思考着管家财福说的话,就趴在桌子上渐渐地睡着了。第二天清晨,听到外面有些吵闹,凝儿才醒了过来。
“大小姐,你快去看看吧,外边来了一堆人。”奶妈的女儿依依匆匆忙忙地跑进了凝儿的房间,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慌乱。
凝儿看依依如此着急,就预感到又出了什么事。可怜柳府没有一个能主事的男人了,家里只有两个小姐,现在出了事情,管家受伤在床,二夫人昏了过去身体虚弱,二小姐露儿还小,现在能做主的也就只有凝儿了。
凝儿虽然害怕,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又该如何处理,但此时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表面上凝儿不慌不忙地往外走,可是实际上凝儿的手却在袖子里害怕的一直紧紧地攥着拳头。
凝儿跟着依依刚刚走到院落里,一眼望去就看见了熟悉的人——方员外。方员外带着一堆家丁站在柳府的院子里,那些家丁个个手拿棍棒,看起来来势汹汹的,一点也不好惹。
“我说院子里怎么这么吵,原来是房员外来拜访了啊,既然是拜访,那就请方员外移步大厅吧。”凝儿虽然不知道方员外来的用意,但为了礼貌,还是将方员外请到了会客的大厅。
“依依,给方员外上茶,客人来了,怎么能怠慢呢,这可不是我们柳家的待客之道。”凝儿让依依给方员外上茶,还将方员外接到了会客的大厅,已经十分彰显柳家的礼貌了。凝儿虽然知道方员外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凝儿为了柳家的颜面,只好以笑脸迎之。
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我们柳家已经以礼待之了,方员外要是还带家丁闹事,传出去就是方员外的过错了。凝儿虽然没有处理过这样的事情,但是基本的礼仪还是知道的,知道如果事情传出去了,大家看着柳家讲礼仪,而方员外还一直粗鲁无礼的话,就算闹到衙门去,也一定不会判柳家有罪的。
“方员外来拜访怎么也不提前派人来通知一声呢,只不过您今日来得实在是不巧啊。二夫人偶感风寒卧病在床,实在是不方便接待客人,只好让我这个柳府大小姐来接待您了,照顾不周多多见谅。”凝儿怕父亲遭遇事故的事情被方员外知道,只好找了个风寒的借口掩饰一下。
方员外听到凝儿这么说,没做出什么反应,反而是一直自顾自的,在玩弄自己的拐杖,不搭理凝儿,凝儿看到方员外不搭理自己,只好开门见山的问方员外前来拜访的意图了。
“方员外,您看柳府今日招待客人确实是不太合礼数,您要是有什么事情不如改日再叙,还是您就委屈委屈将事情说与我听,我转述给二夫人呢?”凝儿觉得方员外一定不会和自己这样的小辈说事情,就想着用这样的方法让方员外先离开。
“什么时候柳家也轮到小姐做主了,不过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想来问问柳老爷什么时候经商回来啊,毕竟我和大小姐的婚事就定在了下个月,柳府大小姐出嫁,柳老爷也应当赶回来喝杯喜酒才对啊。柳大小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方员外的话中仿佛话中有话,一两句话表面上是在问自己和他的婚事,可又暗暗地问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本来女儿出嫁父亲大人是理应出席的,可是方员外在父亲出事之后,带着那么多家丁来势汹汹的,只是来问一下婚事,这种行为不免使凝儿有些怀疑。
“方员外,自古婚姻大事父母做主,我想我的婚事还是等父亲大人回来再商量吧,况且我年龄尚小,还想在家中多孝敬父母两年。”凝儿不知道方员外提婚事的用意是什么,但现在情况特殊,父亲不知生死,二夫人又卧病在床,只好先找理由搪塞过去。
“柳大小姐,我觉得即使是柳老爷在,也不会反对这门亲事的,去,把我的聘礼给柳大小姐看看。”方员外说完,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盒子,一个家丁接过盒子递到了凝儿的面前。
“柳大小姐不妨打开看看,这里边绝对是一份很好的聘礼,我保证你不会拒绝的。”
凝儿看着家丁递过来的小盒子,心里忽然担忧了一下,什么时候聘礼只用装在一个小盒子里了,这么小的盒子,还没自己的手掌大,里边能装些什么呢?凝儿心头一紧,父亲刚出事,方员外就带这么多家丁来拜访,莫非,父亲出事不会是方员外干的吧。
凝儿心里想了很多,但面对家丁递过来的盒子,凝儿别无办法,只好想着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之后,再另想办法。
凝儿接过了盒子,盒子拿在手上挺轻的,压根不像装有什么聘礼的样子,凝儿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觉得这里边装的东西一定不一般。
凝儿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盒子,这盒子里边装着一个玉扳指,在玉扳指的下面放着一张纸条。凝儿将盒子放在桌子上,从盒子里拿出了那个玉扳指。
凝儿第一眼看到这个玉扳指,就有些震惊,这个玉扳指是父亲手上戴的那个,凝儿不敢相信,又去看了看玉扳指的内侧,小时候露儿顽皮将父亲的玉扳指摔裂了纹,但裂纹却是在玉扳指的内侧,凝儿想找一个和父亲相同的玉扳指简单,但要是连里边的裂纹都有,那这件事情就一点都不简单了。
凝儿将玉扳指放在手心,仔细地看了看玉扳指的内侧,没想到真的看到了裂纹,凝儿有些慌了。方员外拿着父亲的玉扳指来,是不是就说明父亲是在他的手里。
凝儿将玉扳指攥在了自己的手心里,又用右手从盒子里拿出了纸条,准备打开这张纸条看一看方员外写了些什么。
“对,可别小看这张纸条,我敢说我给柳大小姐准备的这份聘礼,柳大小姐千金也不换,这份聘礼可是贵重得很呢。”方员外说的时候还用拐杖敲了两下地面,随后又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凝儿听到方员外这么说,心里仿佛更加确定了些什么。或许凝儿打开了这张纸条,凝儿心里的疑问和刚刚出现的玉扳指,这一切事情就能解释得通了。凝儿没再犹豫,一下子打开了纸条,纸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但就是这几个字让凝儿不能再强装镇定了,即使是坐在椅子上,凝儿的身体也还是晃动了几下。
“聘礼是你父亲”,的确,这个聘礼很贵重,贵重到即使是千金万金也难以相交换。凝儿看到这几个字心里的疑问仿佛都有了答案,可是凝儿还是想不通,柳家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方员外通过杀人绑架来得到,但可以确定的是,父亲一定是在方员外的手里。
“怎么样,柳大小姐,看了聘礼,你觉得对聘礼还满意吗,我们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如期举行了?”方员外看到凝儿有些坐不稳,露出了得意的神情,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当然可以,聘礼很贵重,希望方员外一定要保护好,迎娶当日我希望可以看到这份珍贵的聘礼。”凝儿将纸条紧紧攥在手里,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有些恶狠狠了起来。
“那是当然,那就请柳大小姐做好准备,下月初六,我来迎娶。”方员外见凝儿同意了婚事如期举行,便不愿再多留一刻,立刻起身带家丁离开了。
方员外离开了,府里又恢复了安静,可是凝儿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依依看着凝儿这样有点害怕,用手晃动着凝儿,边晃动凝儿的身体边喊着凝儿的名字,“凝儿小姐,凝儿小姐,你怎么了?”
凝儿将手中的攥成球的纸条和手心里的玉扳指都拿给了依依,依依拿到玉扳指,惊讶得出了声,“这不是老爷的扳指吗?”,依依又马上展开了纸条,看见了上边的几个字之后,发出了一声尖叫“啊,这”。
“凝儿小姐,老爷在方员外手上,他用老爷当做聘礼,这分明就是在强迫你同意这门婚事啊。”看到了纸条,依依才理解了为什么凝儿小姐会在椅子上有些坐不稳,为什么原先顶撞二夫人也不同意的婚事,如今在方员外面前答应得如此干脆利落。
“依依,事到如今,父亲在他手里,我们也只能这样了,只是不知道他绑架父亲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凝儿心里即使百般不愿,但面对父亲被绑架,凝儿别无选择,她已经失去了母亲,父亲是绝对不能再出事情了。
“依依,这件事情先别跟其他人说了,眼下父亲出了事情,二夫人也不能再受打击了,柳家绝不能再出事情了。”
凝儿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站起来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坚定地迈着步子走了出去。依依看见凝儿这样,有些担心,打算跟在凝儿的身后陪着凝儿,可还没等依依走出几步,就听到了凝儿的话,“依依,不必跟着我,我想自己出去走走。”
依依听到凝儿这么说,只好停留在了原地,看着凝儿一个人走出了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