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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
“有事?”
“我找云大夫。”
朱明月撕吵着声音,显得十分着急。
“秀兰,你站在院门口做什么,外面是谁啊?”
从屋里传来云顺担忧的声音。
张秀兰头也没回,说了句:
“找溪儿的。”
屋里的云顺听到,赶紧转头,朝云溪所在的屋子叫了一声。
“溪儿,有人找。”
云溪应了一声,立马放下手里的活儿,提着新药箱,兴冲冲出来。
“爹,二舅谁找我啊?”
在厅里没看到人,云溪忙问云顺。
“还在院门口呢,你娘在那,也不知道是谁,你娘到现在还没有进来。”
“我去看看。”
云溪放下药箱,去了院门口。
快走近时,云溪问:
“娘,谁个找我?”
“堂妹好久不见。”
没有听到张秀兰的声音,云溪倒是听到了一个带着喜悦又有熟悉的声音。
一听堂妹,云溪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云天生那张目光沉沉的脸。
“云大夫,李大夫让我来找你治脸。”
接着朱明月的撕哑的声音跟着响了起来。
看到云天生一脸得意与戴着白色帷帽的朱明月站在一起,云溪才知道朱明月看中的书生原来是堂妹云天生。
“娘,他们是来看病的,让他们进来吧。
不过,你们进来前,我得先给诊金给说清楚了。”
“一口价,六百两。”
“你怎么不去抢?”
朱明月还没有表态,边上的云天生听到立马气炸了肺。
“左边右拐,好走不送。”
云溪说完这句,拉着张秀兰的手,退回院里,就要关门。
朱明月见到,立马出声阻止:
“六百就六百,但是你必须治好我的脸,否则”
“朱小姐千万别威胁我,我胆子很小,我胆子一小,就容易手抖,手一抖就容易拿错药,拿错了药……”
“废话少说,一手交货,一手交钱。”
“爽快!”
云溪赶紧回屋从药箱里拿了一个青花瓷小药瓶,在朱明月和云天生面前晃了晃。
朱明月伸手就过来抢,不想,云溪触电般缩回了手。
“我的脸上全是红点,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知道。”
“那你倒是说是怎么回事啊。”
朱明月气得想抓花眼前一脸明媚的云溪的巴掌脸。
“回答你可以,一个问题五两银子。”
“你……”
云天生气得磨牙,偏偏他不能反驳。
朱明月正烦脸上的红点,二话不说,立马从怀里掏出五两银子,扔到云溪手里。
但是,云溪还是没有把药瓶给她。
“你脸上的红点是过药,涂点去过敏的药就好了。
这瓶里有去过敏的药。”
“那去黑痣的药呢?”
朱明月忍着骂人的冲动,咬牙盯问。
云溪淡定地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
“那是?”
“去过敏的药粉。”
说着,云溪把去过敏的药粉递了过去。
朱明月伸手一把抓住。
接着,她又拿出六百两,慢慢给了云溪。
云溪当着云天生杀人的目光注视下,平静地一一检查六张银票。
“放心,本小姐还不屑用假银票骗人。”
云溪没理会,检查完后,确定是真的,这才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朱明月。
并交代了用法和注意事项。
她话音刚落,朱明月诧异的声音随既响起。
“这么简单?”
想到黄大夫说如何如何难,还在每天亲自给她上药的事,朱明月气得想立马去手撕了黄大夫。
“不然呢?”
“出了问题我找你算帐。”
“如果你不按照我说的方法做,铁定会出问题。
还有,大堂哥,你千万别什么坏心思。
否则,我会非常乐意去你学院找你夫子喝茶聊天的。”
“你简单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云天生冷哼一声,猛甩衣袖。
朱明月跳着为云天生打抱不平。
“你一个大夫,怎么可以威胁人呢?”
“不信可以试试看。
还有,朱小姐,你用完这瓶药后,需要到我这儿针炙一次。”
当然,这话,云溪是为了防云天生暗地害人才故意说的。
更是为了检查朱明月脸的恢复情况。
“好吧。”
最后,两人急冲冲走了。
望着两人的急匆匆的背影,张秀兰好似才回过神来。
她一把抓住云溪的瘦白的手。
声音像天上的云一样飘动:
“溪儿,你一下子就赚到六百两了?”
“嘘,小声点。”
云溪话音还没有落,张秀兰立马朝左右两边探头查看,没看到人,她才拉着云溪回院里。
关好门,又拉着云溪急匆匆回到厅里。
一屁股坐下后,张秀兰一脸紧张地看着云溪也不说话。
把云顺三人吓了一大跳。
二舅母李爱华一脸关心:
“大姐,你这是怎么了?”
“大姐,你是不是不舒服?”
瞅了张秀兰脸色半晌,发现她脸色跟往常一样蜡黄,但比以前的肤色好看了一些,红润了一些。
张云纳闷地挠了挠头,有些想不明白张秀兰怎么了。
倒是云顺作为她的枕边人,十分了解她。
担忧地问:
“可是遇到熟人了?”
“爹,刚才是朱家小姐和大堂哥云天生一起来求药。”
“天生和朱家小姐怎么在一起?”
闻言,云顺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很正常啊,一个家里有钱,一个是读书人,怎么看都是浑身充满阴谋味。”
“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你堂哥呢。”
回过神的张秀兰不满云溪这样说云天生。
虽然分出来了,但是她不喜欢云溪说云天生不好。
“娘,本来就是嘛,一看云天生的眼睛,我就感觉他心术不正。
而且你是没有看过朱明月的穿着,跟村里那些说亲的媒婆一样,大红大绿。
再说,读书人一向自视甚高。
一向清高,拿鼻孔看人的云天生会看上朱家小姐吗?
不是为了她家里的钱,能赶着倒贴吗?”
“你又不顾天生,怎么知道他心里想的?”
在张秀兰心里,读书人都是极聪明的,人品更是好的没话说。
虽然之前有些不好的印象,但和云天生没有真正对上过,在张秀兰的潜意识里,云天生还是个好的。
“娘,我会看面相。”
云溪立马摆出算卦老人的坐姿,逗得云顺几人哈哈大笑。
“我还会打人呢。”
张秀兰作势扬起了粗糙的手。
云溪立马装可怜。
“娘,我心痛你手痛。”
“噗嗤”一声,二舅母李爱华顿时笑喷了。
“溪儿,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玩?”
“当然是我又赚了一桶金了。”
说着,云溪朝几人扬了扬手中的六张银飘。
“哇,溪儿,我今天下午就回去,顺便把你从锦绣坊带回来的各种布条拿一些回去,让大嫂她们开始做虎头鞋。
并让你表哥过来帮你看铺子。”
“可以,二舅母,你看你们村里谁个绣活好,私底下找她们聊聊,一双虎头鞋四十文。
当然,质量一定要过关。”
“四十文太多了。”
二舅张云和二舅母李爱华坚决不同意。
“我在朱家做小工,一天才三十五文,你给四十文太多了。”
“那就三十五文。”
最后,云溪定了价格。
“成,溪儿,我娘家人可以一起做吗?”
抿唇想了想,二舅母李爱华还是把心里想法给说了出来。
云溪建议他们打络子。
“二舅母,你可以让他们打络子,在我铺子外面支个摊子卖。”
“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二舅母一听云溪同意了,并愿意她娘家人在铺子外面支个摊子卖,顿时高兴地红了眼眶。
“不客气,摆在那里卖,我分文不收。”
“那怎么好意思。”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那大嫂会不会有意见啊?”
二舅张云把云虑说了出来。
“他们擅长做什么,都可以放在铺子里面一起卖,不过,我不喜欢心术不正之人。”
“放心,大嫂娘家人都是老实本分人。
而且大嫂娘家那天的茶叶特别多,还有人种花。”
“是吗?”
听到二舅母提到茶叶和花,云溪一下子想到了她的最爱花茶。
心情一下子冒出个大胆的想法,但她没说出来。
“行,我会找个时间去大舅母娘家那边看看情况。”
“成,我回去会跟大嫂提的。”
等云松一行人回来,吃过午饭后,二舅母李爱华提着张秀兰买的新鲜果子和猪肉,强制她带回张家村去。
“大姐,我和老二吃你家的,住你家的,怎么好意思再拿这些东西回去。
你还是把这些果子和肉都留下来给松儿和梅儿,溪儿他们吃吧。”
“这是我孝敬爹娘他们的,难道你要拒绝我的心意吗?”
张秀兰说着说着,便拉长了一张脸。
见状,二舅母李爱华只好提着篮子,背着包袱卷,顶着烈日,急匆匆出了青巷胡同。
“姐,你教我算数吧。”
把卖黄豆芽和蒜黄的钱和楚跃平均分后,云松缠着云溪要学算数。
云溪见他真的想学,在书房里,把乘法和除法口诀写了出来,另外教他算加减妙法。
一起跟进来的楚月和楚跃,云梅看到,都一脸惊奇。
楚月更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白纸上的乘法口诀表。
声音似从天上飘来的:
“溪儿姐,你脑袋是怎么长的,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
“因为我聪明啊。”
云溪一脸自恋。
“你就编吧。”
楚月才不相信。
不过,他算是看出来了,云溪身上有秘密。
“从书上学的。”
知道楚月不相信,云溪只好撒了个谎。
“哪本书?”
“不记得了。”
云溪一脸无辜摇头。
知道问不出什么,楚月倒也识趣。
没有再问。
只是和云松他们一起,默默记着纸上的内容。
看他们认真默记的模样,云溪仿佛回到了读书上早自习7背课文的时候。
想着,想着她脸上渐渐拢照着一层淡淡的怀念。
楚跃一直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见到,心止不住咯噔一跳。
溪儿这是在做什么?
楚跃忍不住在心里想着。
背了一会儿乘除法口诀后,楚月就没有耐性了。
嘴里嚷嚷着太无聊了,出去透透气,再说。
话音还没有落,他人已经出了书房门。
想到自已才缝到一半的衣服,云溪说了一声你们自已慢慢背,便回了自已的屋,继续坐在窗前,拿起针线和衣服缝起来。
楚跃望着窗明几净的书桌旁,相对坐着两个小家伙,正摇头晃脑默背着云溪官写的东东。
忍不住打断了云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