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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还以为云溪同他一样喜欢着彼此,没想到却是落花无意。
或许是他贪心了。
想到这么多年来,每逢绝境,在生死一线之间徘徊,他都是拼着一股回来见她的毅力,而顽强活下来。
却不想,人家本不属意他。
只是他自作多情罢了。
想着,楚跃脚步沉重地走到厅里,淡淡环视一圈厅里的几个人,淡淡开口:
“叔,婶,我今日有些累,想回去休息,晚上就不过来吃饭。”
人家都不欢迎,何必过来讨人嫌。
“楚跃,你不舒服吗?”
张秀兰一听楚跃要回去休息,顿时急了,还以为他生病了。
忙叫云溪帮楚跃看看。
不料,楚跃却淡淡拒绝了。
“不用,婶,你别担心,我只是想睡觉,有些累。
叔,婶,那我先走了。”
“这样吧,晚上做好饭,我送过来。”
目送楚时出院门,张秀兰伸长脖子,高声说道。
院外传回楚跃有些低落的声音:
“不必麻烦。”
“楚跃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样了呢?”
张秀兰垂眸想着。
二舅母却想着今日锦绣坊订单的事情。
“姐,咱们还是赶紧把锦绣坊订的三十个荷包给绣出来吧。
第一次跟人家合作,咱们要提前交货。”
“弟妹说的是。”
张秀兰想想觉得有理,赶紧拿起了绣棚子。
云溪见状,找了个借口,逃似的溜回了自已屋。
关起门,背靠着门板,云溪把手放在心口的位置。
心跳正常,说明自已没有对楚跃动情。
依楚跃刚才有些失魂落魄地样子看,似乎对原主有了情。
可是,她不是原主啊?
怎么办?
要不要对他说实话?
万一说了实话,楚跃要杀她灭口怎么办?
哎呀,真烦!
云溪苦恼地揪起了了自已的头发,不一会儿,原本收拾利落的头发顿时变成了一个乱逢逢的鸡窝。
她顶着鸡窝头,生无可恋地扑倒在凉席上。
双手直捶凉席,一个劲地念着: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念着,念着,念累了,云溪呼呼大睡过去。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清晨。
洗涮好后,云溪给自已随便绑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发髻。
出门就遇到了过来叫她起床的张秀兰。
“娘,早。”
云溪很自然同张秀兰打招呼。
张秀兰狐疑地看着云溪,没有说话。
云溪心里一咯噔。
怎么又忘了,这是古代,怎么用前世的打招呼方式呢。
正抱怨自已,不想,张秀兰却开口了。
“溪儿,娘刚才过楚跃家,他家院门落锁了。
他出门怎么不过来打声招呼呢?
我还给他煮了早饭。”
“应该是出门了吧。”
云溪心虚道。
张秀兰恨铁不成钢地瞪她一眼:
“娘知道他出门了,要不然院门怎么会落锁?”
这丫头是不是傻啊?
放着这么一个好男人不抓紧,偏偏还找理由说自已还年轻?
现在好了吧,楚跃过都不过来了。
想到以后,张秀兰重重叹息一声。
“娘,咱们去吃早饭吧,让里正叔等着可不好。”
云溪上前挽住张秀兰的胳膊,笑眯眯说着。
张秀兰似是才想起有里正这号人。
赶紧加快脚步:
“你不说,娘还差点忘了。”
她一门心思忙着绣荷包,铺床的事全权落在二弟张云身上。
另外的时间就是用来想楚跃怎么会突然走了的原因。
以至于云顺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不知道。
早饭后,云溪赶紧给里正施针,施好针后,她起身去了隔壁。
拍了三声门,接着院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妇人一脸笑容地迎云溪进门。
她身后还跟着小胖子。
“姐姐,你来了,我昨天还去你家玩了呢。
婶婶还给了花生糖给我吃。
好甜又好吃。”
“你喜欢就好。”
云溪笑着摸了摸他的软软的头发。
“小弟弟和小妹妹在家吗?
我能过去找他们玩吗?”
“当然可以。”
听完云溪的话,小胖子立马双眼巴巴地看着妇人。
抱着她的手撒娇:
“娘,你看姐姐都答应我去她家玩了,你就答应我吧。”
妇人满脸宠溺而又无奈地瞪他一眼,“去吧,不许找人家拿东西。”
“耶,娘最好了。”
小胖子得到他娘的许肯,触电般松开他娘的手,像脱僵了野马,朝院门口飞奔而去。
妇人看着他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无奈摇头:
“唉,都被我给宠坏了。”
“棠儿很聪明,也很可爱。”
云溪前几天数他时,记得他父亲叫过他棠儿。
一听云溪叫出她儿子的名字,妇人脸上的笑容更真诚些。
边同云溪并肩走,边笑着说她母亲的情况。
“我娘以前月子没做好,一遇到变天,腰老是痛。
云姑娘,你看,可否能根治啊?”
“我先看下。”
云溪保守道。
进屋看到一个穿着一件深蓝色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的干瘦老太太坐在窗前,正一手拿针,一手拿鞋底地纳着。
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眯着眼睛朝门口的方向看一眼。
看到云溪,笑着站起身来。
“这位就是云大夫吧,我老听我女儿念叨你,说你念了我家的棠儿,老婆子在这里谢谢云大夫了。”
说着,老太太低头向云溪行谢礼。
云溪赶紧伸手拦住老太太。
“老奶奶,你不用客气。”
“云大夫真是个好人啊。”
老太太又热情说着。
云溪趁机给她把了脉,又详细检查了老人的身上体。
情况如妇人所说,的确是过去月子没做好,提了重物,喝了冷东西,吹了冷风所致。
看着云溪沉默不语,妇人和老太太的心紧紧提了起来。
“云大夫,我娘的腰能治好吗?”
“当然可以,用艾炙就能治好,另外,我再开一些中药吃。”
“艾炙?”
老太太和妇人一脸讶异。
她们根本不懂什么叫艾炙。
“这样吧,你们先等一会儿,我去仁和堂买些要用的药材。”
说到这,云溪顿了顿,“老奶奶,你不急着回去吧?”
“没事,我这次过来,所为就是让云大夫帮我看腰的。”
“那麻烦你们等我两个时辰。”
云溪也不确定仁和堂有没有现成了艾条卖。
看来她得备个自已的药箱才行,要不然帮人治病没现在的药材太麻烦了。
离开隔壁家,云溪直接去了仁和堂。
没想到一进去就碰到了黄大夫。
黄大夫看到云溪,眼神陡然一缩,生怕被她看出来,便强装镇定地别开眼。
云溪却把他的动作看个清楚。
为什么他看到自已会……惊慌?
而不是像前两次的不喜,他在逃避什么呢?
还是在掩饰什么?
云溪凝眉分析。
不料,黄大夫这时却热情起来:
“云姑娘,今日怎么有空过来仁和堂啊?
你是来找李大夫的吧。
你等一下,我进去帮你叫。”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反常必有妖。
看到黄大夫急匆匆离开的身影,云溪越发肯定黄大夫对自已做了坏事。
等等,坏事?
云溪莫名想到五个混子拦劫自已的事,及昨天绑架弟弟和妹妹的事。
莫非这两件事的背后主谋就是黄大夫……
两起案子的手法如此相似,且都是同一伙做的,云溪有理由怀疑黄大夫就是背后主谋。
可是,没有证据,云溪不能黄大夫怎样。
怎样才能让黄大夫露出马脚呢。
正想着,黄大夫和李大夫有说有笑出来了。
黄大夫看着云溪笑得出了一口白牙:
“云姑娘,李大夫出来了。”
边上李大夫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黄大夫一眼。
随即目光一转,对着云溪掀唇。
语气随意多了。
“溪丫头,需要什么?”
“我写给你,叔。”
说话间,李大夫已经拿出纸和笔,放到云溪面前的小桌子上。
云溪平静接过,提笔飞快写下所需药材,写好后吹干墨汁,就给了他。
李大夫低头快速看了一遍,转手把药单递到一旁候着的药童。
眯着眼睛打量了云溪一下,习惯性抬手捋了捋长白须。
“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叔,你这样的药箱还有吗?
如果有,卖个给我呗。”
如果没有,那她回去找人打造一个。
云溪在心里打定主意。
“没有了。”
李大夫说完,便告诉云溪叫镇上哪家做药箱的。
云溪听完,记在心里,连连点头。
她目光状似无意的一扫,瞧见柜台里看似在忙着什么的黄大夫,却竖着耳朵偷听他们俩说话呢。
这下,云溪更加坚信黄大夫有鬼了。
只是,怎样才能让他露出马脚呢?
神思流转间,云溪漫不经心道:
“李叔,昨天我妹妹和弟弟被五个混子绑架了,据他们交待,说让他们绑人的人,是男的,脚穿一双白色布鞋。
之前他们接四十两银子,想绑我。
被我侥幸逃脱了。
谁知,他们绑架我不成,转身改绑我弟弟和妹妹,接了五十两。
一共九十两,不是笔小数目。”
“什么?
你们居然被人绑架了?
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李大夫听到,神色陡变。
猛然间,明白了云溪找他要毒药做什么。
“没事,被人救了。”
云溪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着黄大夫的方向。
柜台里的黄大夫听到两人的对话,拿东西的手跟着一顿。
他压下心里的慌乱,抬眸,一脸关心地看向云溪:
“云姑娘,你人没事吧?”
臭丫头的命还真大,在五个混子手里都能逃脱。
想到九十两就这么打水漂了,黄大夫心在滴血。
他做的那么隐秘,这个臭丫头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她这是真知道点什么,还是故意说给自已听的?
黄大夫面上极力保持平静,内心却掀起一片惊涛大浪。
不行,他必须尽快去见那五人一面,让他们出远门躲躲风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打定主意,黄大夫决定等云溪走后,出门一趟。
见此,云溪已经完全相信,她和弟弟,妹妹被绑架的事,与黄大夫脱不了关系。
鱼饵已经抛出去了,现在静等鱼儿上钩就好。
云溪走到柜台边,付了药钱,然后接过药童递过来打包好的药材。
在李大夫再三叮嘱注意安全中快步离开了。
出门后,她拐到街角,刚好看到路边有一个年青的乞丐,于是招手让他过来。
云溪跟他低声说了要做的事,并给他十个铜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