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推荐:提前登陆游戏世界,开局联姻女帝 家兄朱允炆,请陛下赴死! 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满门忠烈,被退婚后我成了女帝宠臣 三国演义通俗 将军好凶猛 大明:靖难刚成功,老朱复活了? 大德要来了!
瞧着云溪的目光停在自已身上,床上的男人眼里充满戾气,声音更是毫不隐藏对云溪的恨:
“臭丫头,你给老子等着。”
“可惜,你现在落在我手里了。”
云溪好脾气解释。
床上的男人:……好想掐死她怎么办?
“我好心再提醒你一句,这两个月内,你乖乖给我躺着,两过月后,再来找我报仇吧。”
云溪用一副气死不偿命地口吻大声说道。
“你找死!”
床上男人想抬手打云溪,没想到动都动不了。
云溪把他动作看在眼里,脸上笑得更加开心:
“你找死我决不会拦着。
看来,你还没有尝够我那套针法的美妙滋味。”
说着,她从针袋里拿出一根寒光闪闪的银针。
看到银针,屋里的其他四人赶紧冒着被刺哑的危险劝云溪手下留情:
“姑奶奶饶命!”
“饶过我老大一次吧,他就是痛得太狠了,才胡言乱语的。”
“对,我老大痛糊涂了。”
“姑奶奶,你给句实话,我老大真的要躺上两个月?”
“莫非你们想试试?”
云溪晃了晃手里的银针。
四人疯狂摇头。
“行了,你们打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
云溪看把他们吓得差不多了,也就收了银针。
迎着床上男人要吃了她的眼神,云溪朝他甜甜一笑:
“别不服气,要怪就怪你惹错了人,接错了单子。”
说完,云溪头也不回了出了厢房。
没想到,在厢房外,意外碰到了脸上还没有来得及收敛惊慌的黄大夫。
“黄大夫,你这是?”
“没什么,我刚好路过。”
云溪话音才落,黄大夫就急声答着。
然后转头,脚步慌张走了。
云溪往后看一眼长着青苔的高院墙,不解地摇头。
为什么黄大夫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明显有事。
想到之前李大夫要留她坐堂,黄大夫执意不同意的事,云溪只当黄大夫爱嫉妒的老毛病又犯了。
到了医馆前厅,云溪看到李大夫正在忙,便乖巧地站在边上等着。
片刻后,在所有人目瞪口呆下,来时杀气腾腾的五人,一脸惊恐地从大厅出去。
顿时,厅里死一般的寂静,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短短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竟让那五个混子如此乖觉听话。
柜台里,李叔边上忙碌的大夫双眼冒星星地看着李大夫身边,一脸平静的云溪。
这多亏了这个小姑娘。
收拾了混子,帮他出了口恶气。
他觉得应该为云溪做些什么,才能表达他真诚的谢意。
目光往柜台四周一扫,看到水壶,他眼睛一亮。
快步走到水壶边,取了一个干净的青花瓷茶杯,倒了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小心穿过人群,满脸笑意地递给云溪。
“姑娘请喝茶。”
云溪一愣,确定自已不认识这大夫。
但对上他真诚的笑脸,云溪只好接过茶杯。
并说了声谢谢。
“不客气。”
大夫语气恭敬。
只是,他脸上的笑意怎么藏都藏不住。
这小姑娘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整治那混子真有一套。
只是没有亲眼目睹,有些可惜。
也不知道她是如何治服那五个混子的?
神思流转间,大夫眼角余光扫到忙碌的李大夫,他赶紧回到柜台忙碌。
云溪等了一会儿,见李大夫面前还排着五六个人,便又耐着性子端着茶杯,走到边上,选购了一些制作药妆要的药材。
到柜台结帐,李叔把算盘打得啪啪响,大夫赶紧把这些药材打包。
打包好后,立马笑着递到云溪手里。
看着这笑脸,云溪觉得这大夫笑太刻意了,显得有些不怀好意,只是她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付了钱,云溪提着药材包,迟疑回到李大夫身边。
正巧李大夫看完最后一个病人。
舒展一下手,李大夫又伸一个懒腰后,才看着云溪笑:
“你厉害啊。”
云溪知道他是指收拾那五个混子的事。
她得意抬了抬下巴:
“惹到我头上,我再不还手,那我就不叫云溪了。”
“霸气!”
李大夫说出了柜台里大夫的心声。
“好了,李叔,你刚才看了那么多病人,快趁空休息休息,我先回去了。”
看李大夫一脸倦容,云溪赶紧走了。
出了仁和堂,云溪感觉身后有人跟踪。
走到人多处,她突然侧头回望,发现后面除了来往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目标。
莫非是她想多了?
云溪摇摇头,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躲在拐角的黄大夫,吓得拍了拍胸口的位置。
好险,差点被这个丫头给发现了。
看她的样子,好像没有发现是自已找人对付她。
想着云溪在厅里说过的话,再想想那五个混子中头头的下场,黄大夫只觉得心里憋着的这口气,不上也不下。
不行,照李大夫看重这个丫头的趋势,她迟早会到仁和堂坐诊。
他绝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绝不……
黄大夫失魂落魄转身走了。
而云溪走了一段路,试探性地回头张望了一阵,之前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突然间没了。
她皱了皱眉,收回目光,加快脚步回了家。
让她开心的是,张秀兰和云松从云家村回来了。
二舅母李爱华也从张家村回来了,不仅带回了一大菜篮子季节菜,还有绣好的八个荷包。
“溪儿,你回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这些荷包绣得咋样?”
云溪屁股刚沾上凉椅,二舅母李爱华已经兴冲冲端着小簸箕过来了。
不等云溪伸手接,二舅张云训斥的声音跟着到了。
“你就不能缓会儿吗?
溪儿才从外面回来,凉茶还没喝上一口呢。”
二舅母李爱华脸上讪讪而笑,生生把递出的簸箕缩回怀里。
“姐,喝口水。”
云溪刚张嘴,云梅已经送过来一碗凉开水。
她接过,一口气喝了大半碗,这才笑着接过二舅母李爱华手里的簸箕。
先低头一个个地看完,云溪抬起头,对上神情有些紧张的二舅母。
“咋样?行不?”
云溪闻言笑了。
这些荷包针脚看着似乎有些不一样。
难道不是二舅母一个人绣的?
不过,过关了就好。
“二舅母,你这些刺绣都过关了,明天可以上街边摆摊试着卖卖看。”
有铺子可以直接摆到铺子里卖,然而,手里的银钱也不知道够不够。
云溪只盼着再多来几个病人,或者夏老夫人的孙女快些来看病,那样,说不定她开铺子的钱就有着落了。
“是吗?那我得让人把这个好消自已给传回家里。”
二舅母欢喜地脸上笑出了清晰地鱼尾纹。
她抚着掌,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原地打转。
二舅张云看到,好笑又好气地瞥她一眼:
“这样就高兴了?”
“那是,你们是不知道,当我回家跟爹和娘大哥,大嫂他们一说,种我们扔在路边都没有人要的韭黄能换钱。
你猜家里人当时的表情是怎样的?”
说到高兴处,二舅母居然卖起了关子。
云溪和云松把几个人的神情看在眼里,两人对视一眼,配合地催促道:
“二舅母你快说说吧,我们大家都等着呢。”
二舅母得意一笑,“全傻了。”
对上二舅不高兴的脸,二舅母赶紧说下文:
“好半天,爹和大哥一脸不相信地问我,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
哈哈哈……”
二舅母笑弯了腰,一手捂着肚子,“哎哟,哎哟”地叫。
“怎么说话的?”
爹和娘是她能编排的吗?
二舅又警告性地瞪二舅母一眼。
二舅母下意识一缩脖子,脸上的笑意瞬间淡了些。
声音也小些:
“我就把云溪告诉我的法子,一字不差地说了遍。
于是,全家齐动员,除了一个读书的外,全拿着锄头去后面的菜园种韭黄。
忙好后,女的开始坐在一起,拿针绣荷包,这不,连真绣出八个出来了吗?”
“你们好拼。”
原来八个荷包是这样来的。
听了云溪的话,二舅和二舅母两人像是吃了蜂蜜一样高兴。
等二舅母说完了张家的事,接着张秀兰说起了在云家村的事。
说完后,她才提出重要的事情来:
“顺子哥,溪儿,你里正叔明天就把咱们家的户籍迁到镇上来。”
“姐,还不止呢。
村里的人听到你会医术,都想着到咱家来看病,不给钱的。”
云松气鼓鼓的说着,一双眼睛瞪得圆圆的,怎么看怎么可爱。
“好了,不生气了。”
云溪笑着点了点鼓鼓的腮帮子。
云松泄气了。
然后,又气鼓鼓道:
“姐姐帮他们看病可以,只要给取相应的诊金就好。”
“我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
“一听要钱,围在里正叔家门口的人,一下子全散了。”
“你这孩子,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来让你姐姐看病,那是看得起你姐姐,你怎么能要求他们给钱呢。”
张秀兰一脸无奈地看着云松叹了口气。
“姐,你看,娘又来了。”
云松当众告起了张秀兰的状。
云溪伸手摸了摸云松的小脸,目光转向张秀兰,神情立马严肃起来:
“娘,弟弟说的对,不能惯着云家村的人。
有一就有二,他们想着免费,那我的买药材钱去哪里赚。
所以,娘你以后跟人说我会医术时,留个心。”
“溪儿,你这样做会不会寒了一些帮过我们家的人的心?”
云顺也一脸忧愁。
听到这个,云溪轻松一笑:
“爹,女儿也不是认死理的人,我会因人而异的。
总不能让一个家里连铜板都找不出的人付看病的钱吧。”
“这还差不多。”
张秀兰和云顺同时松了一口气。
云溪和云松听到,两人快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语。
云梅则直接多了:
“爹,娘你们就是太好说话了,才被老云家的人赶出来的。
要不然,他们敢什么东西都不给我们家吗?”
气死她了。
“梅儿,你爹和你娘是老实,但你作为女儿,不能这样说他们。”
二舅张云和二舅母李爱华在边上,看不过去,才连话带笑劝着。
云梅气哼哼的:
“我说的是事实嘛。
难道爹和娘还不许我说实话了。”
汗!
二舅张云和二舅母李爱华同时收了声,生怕他们再说一句,云梅会有十句等着他们。
多说多错,还是不说话为妙。
“姐,里正叔明天来,还有一个目的。”
短暂的沉默后,云松眼见屋里的气氛低沉,聪明的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