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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伙看向伊万,“这个问题,伊万,你觉得该如何?”
“我们暂时只能把他们安置在那里。我这里已经没有更好的地点了。如果我们展开反击,他们应该能够更安全一些。毕竟之前是奥吉尔找到的,甚至我怀疑这次我们藏的地方暴露也应该是奥吉尔的眼线发现的。所以我觉得如果我们控制了奥吉尔或者杀了他,那么我们便会安全很多。”伊万说到。
“那么就先这么安排。我们尽快对奥吉尔下手。至于武器,明天或者后天就能拿到。”尤尼斯说到。
“那谁能带我去奥吉尔的家?”我看向老家伙,“我可不认识路。更不认识哪个是他家。”
“让瓦列里带你去。他认识。”保尔开口道。
“那好。那我等人手到之后我们便立即动身过去。他们什么时候到的?今天半夜?”我问到。
“对!半夜。到了之后他们会联系我。”老家伙说到。
“那没问题了。如果有人有武器,我对拿下奥吉尔非常有信心。”我说到。
老家伙点了点头,看向大家,“那么对这件事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看到大家都没说话后,老家后接着开口道:“那么下面便是提问时间。”
“我想知道俄罗斯那边是什么人,为了什么来对付我们。”保尔问到。
尤尼斯想了想道:“这个我正在努力调查。虽然还不清楚,但是具体是什么人范围不会太大。能这有这样能量的人不多,目前我怀疑的是个叫扎卡耶夫的家伙。”
“这人很厉害?为什么对付我们?我们抢了他老婆还是打了他儿子?”萨沙用戏谑的口吻问到。
老家伙摇头道:“具体的动机还不清楚。并且目前我只是怀疑。因为据情报,这家伙对于十七局很不看好,在克林格出事后曾说十七局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这样的话。”
“哈。在克林格出事之前怎么没说过这样的话?”保尔问到。
“那是因为,领导十七局的人应该不是这个人随便敢惹的。”伊万开口道,“现在克林格死了,还有一个被隔离审查,十七局成了没人管的孩子。”
“看来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人。”保尔开口道。
“没那么简单。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我们不知道却又非常关键的东西存在。不然只凭不喜欢或者决策上的分歧没理由这样对待我们。”尤尼斯想了想看了我一眼,“我亲爱的学生和我说到了借刀杀人这个词。目前来看,不管扎卡耶夫是否有着这样的心思,但是就从现在的形式来看,确实很像。”
听老家伙的话,我不禁想起了拖油瓶和我说的那个巴勃罗的事。我看向老家伙道:“你们会不会干了什么让人不开心甚至忌惮的事而不自知?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根本不知道俄罗斯方面那人的动机和心思。”
“我们干什么了?难道一直给北约捣乱是犯了某个大人物的忌讳吗?”萨沙问到。
保尔看了眼尤尼斯,“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我可以确定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我这里的行动都是有记录的,人员、地点、时间、缘由这些,我不用重新去翻查都可以肯定没有问题。”
尤尼斯朝保尔摆了摆手,“这些都不应该有问题。克林格是个严谨的人,严谨到经常让人都觉得讨厌。
他会把我们每次行动都详细的记录在案,然后提交。这些不会成为问题,这些东西上面的人都有查阅,这些都是有简报的。”
我看向尤尼斯,“那么。。。会不会是你私下的行动。那种没有做详细报告的?”
“哈哈。这样的事我干的太多了。在美国时期我就经常这样,那时候我做事不可能什么都请示汇报,然后再做详细的书面报告。那样对我来说很危险。至于后来嘛。。。。”老家伙一边说着一边又灌了口酒,就好像这酒能帮他理清思路一样。
“那么久远的就别说了,后来?我觉得应该就是最近,一年到半年时间内的事。在你来之前,我对这些想了很久,我觉得起因很可能就是我们和北约对抗最激烈的那段时间里可能惹下的祸端。”我说到。
尤尼斯看向我,“你是说我们在塞尔维亚的那段时间?”
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指具体是哪里,而是时间段。。时间段。。。。”
“不不不。。。”老家伙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你说的好像有些道理。那段时间,我确实。。”老家伙说着慢慢的放下了酒瓶,在房间里踱起步了。
“哈。看来真是干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让人记恨上了。”萨沙立即抱怨起来。
保尔瞪了眼萨沙道:“闭嘴。”
老家伙就这么走来走去,大概过了五分钟后。他突然停了下来。接着他看向我道:“我想问题不会出在别的地方,应该就是在塞尔维亚。”
“为什么这样说?”我立即问到。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这人你也认识,知道是谁吗?”老家伙问到。
“谁?在塞尔维亚?那我认识的人可不少。具体点。。。”我说到。
“那人死了。来自科索沃方面。想起来了吗?”
“瓦尔德特?”我听到科索沃便立即脱口而出,但是我在说完之后便想到了另外一个人,这人比瓦尔德特更加有背景,而且深的多。“贝里沙?那个叫贝里沙的人?”
“对!就是他!”尤尼斯点了点头。
“谁!你们在说什么?”保尔和其他人都一脸茫然的看向我们问到。
我看向尤尼斯,“可以告诉大家吗?”
尤尼斯点了点头道:“是个苏联时期的同事,一直在南斯拉夫和阿尔巴尼亚地区活动。在最混乱的时期失去了联系,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摇身一变成了一个科索沃的阿族人。”
“那么接着呢?为什么是他?”保尔问到。
尤尼斯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导致的。我和他见面这件事那边也应该知道。”
“什么意思?那就是之后了?”我想了想突然想到当时老家伙离开了一段时间,“你是说。。。”我看向他,他也看向了我,我们两个都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看向我的眼神已经告诉我,我想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