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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光州不比去京城,可以游山玩水,尽兴而行。一路上,舟车劳顿,日夜兼程,过了半月,李明韫已有些力不从心。
她揉着额头,双眼紧闭,看上去十分痛苦。
李明邺看她这样觉得心疼,就提议:“妹妹,马上天黑,今晚我们就不赶路了,前面就要到益州,去那休息一晚,明日再出发。”
李明韫说了声好。
益州城还是原来的益州城,和她们来时没有差别,只是家家户户挂上了红灯笼,给人一种十分喜庆的感觉。
李府的护卫们看到这儿好像看到了曙光,要知道,他们好久都没睡个好觉,真真正正休息,此刻,心里异常兴奋,连去城里逛一逛都不愿意,找了客栈进屋子倒头就睡。
薛衍看了眼他们,从房间里退出来。
李明韫被春雨和秋晴扶着进了一间房,李明邺贴心为她端上了饭菜,只是李明韫并不想吃。
“二哥,我想休息。”她说道,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嘴唇发白。
李明邺摸了摸她的头:“先吃点饭再睡,不然会晕,妹妹乖,听话。”
他笑得柔和,说话声像是在哄着小孩,这样的画面李明韫好久都没看到过,一时间呆愣住:“二哥。”
李明邺一笑,拿起勺子和碗喂给她吃,不时吹了吹,免得烫到李明韫。
就这样,李明韫把一碗饭全部吃完,她自己都惊呆了。
不过,吃了饭,她觉得自己的确好了很多,头不晕,心里也不犯恶心了。
这样也好,免得到时候离开不方便。
她笑了笑,站起来准备到外面去走走。在马车里坐太久了,走路都觉得不对劲,她得好好适应一下。
奇怪的事,李明邺看到她这样并没有劝她休息,而且笑着提议:“妹妹,跟二哥去城里走走吧,二哥好久没来益州了。”
这是他小时候的家,记忆中,他就是在这儿长大,和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妹妹。
这些年,他都没有回益州,就连去京城的时候,也只是在路上远远地看了眼城门,然后从官道上离开了。
李明韫弯弯唇,点头说道:“好,二哥,我想去以前我们住的地方。”
他们在益州的府邸位于城西,离府衙近一些,平常李志淮去府衙都不用骑马或者坐轿,走一段路就到了。
如今的府邸已经有其他人居住,是新任的益州知州。
此时夜色来临,两人看着府门口大红色的灯笼照亮了整个地面,恍然如梦。
李明韫抿抿唇,说了句:“二哥,我想想要灯笼。”
李明邺立马带着她去买灯笼。这种事,他以前经常做,已经熟门熟路。
益州的夜晚,会有摊贩在城河边买灯笼,火红火红的,照亮整条河,河边来来往往的百姓热热闹闹,相互交谈。
李明邺带了李明韫来到一个眼熟的摊贩面前,看着小摊处挂的一排灯笼,一挥手:“妹妹,想要哪个?二哥给你买。”
这摊贩年近五十,慈眉善目的,他在这里已经买了二十多年灯笼,对之前常来的李明邺还有印象。
他一笑,和蔼地说:“这位公子,好些日子不见,又带你妹妹来买灯笼啊?”
李明邺笑着应是。
“来,这儿有小姑娘喜欢的。”摊贩对着另一边摊开手,十分热情。
李明韫不像别的人一样,在一堆灯笼之中挑很久,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兔子灯,李明邺立马买了下来。
两个人走在人群熙攘的路上,李明韫提着兔子灯,看到买糖葫芦的,唇一抿,一串糖葫芦立马到了她手里。
“二哥,你真好。”她笑着说了句,此时脸上带着喜悦和活泼。
李明邺好久没在自己妹妹面前看到这样的笑容,他揪了揪她的脸:“买了糖葫芦就说二哥好,没买岂不是不好?”
“没买也好。”李明韫笑了笑。
二哥虽喜欢逗她,但逗她有个度,不像四哥,就是要逗到她生气才肯罢休,就像她之前买糖人一样。
李明韫想到这里,突然有点想四哥。四哥就盼着她回家好欺负她玩呢,可惜,她暂时回不了家。
眼眸微垂,李明韫掩住眸子中的失落和怅然。
“怎么?不喜欢吃?”李明邺问,作势要抽走糖葫芦。
李明韫急忙护住:“吃!”
说完立马咬了一口,甜滋滋的,甜到人心坎里,只是她的内心自然是苦涩的。
两个人在外头逛了半个时辰,看遍了益州城里最好的风光才依依不舍地回到客栈。
李明韫边上楼边说:“二哥,今晚早点休息。”
“你也是。”
两人各自进了自己屋子。
李明韫一推开门,发现春雨一个人在收拾东西,见她过来立马说道:“小姐,今晚何时离开?”
还没有确切的消息,但今晚是最好的机会,不会太引人注目。有人蒙着脸代替她,大可以用经了风等躲两日才行,等到了光州,就更有理由了。
虽然二哥会怀疑,但父亲这样安排自然是有办法,李明韫想了想,就说,“让薛衍来,他知道。”
为避免被人发现,有些安排只告诉薛衍,再由薛衍告诉她。
春雨点头,推门离开。
不一会儿,她回来,附耳说了句:“今夜子时,婢子和小姐出门,会有人来接应。”
李明韫嗯了声,眼里深沉。
等待的时间最为漫长,春雨等着等着都快要睡着了,秋晴睡得正熟,打着呼噜雷打不动。
李明韫怕的不是今晚,而是明天早上,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变。
终于挨到了子时,春雨揉揉眼睛,悄咪咪地把自己的小包袱从柜子里拿出来背在身上,然后跟在李明韫身后走出屋子。
客栈静悄悄的,很黑,只有一盏小油灯孤零零地立在楼梯口的墙上。经过小油灯时,春雨都怕不小心把它蹭灭了。
薛衍从暗处走来,做了个手势,告诉她们一楼没人醒着。
李明韫和春雨蹑手蹑脚地小楼,跟在薛衍身后,薛衍无声把门打开,三个人走出客栈。
走了一小段路,春雨疑惑,扯扯薛衍衣角:“薛护卫,没有人来接应啊……”
薛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随即停住脚步。
身后两人也跟着停下,四处扫视,被人看到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算合理。三更半夜的,三个人偷偷摸摸的,其中一个是还提了包袱……
“还是赶紧走吧。”李明韫推了推薛衍,发现他没有走的打算,有些疑惑,便到他旁边。一看,面前有一个人在一棵树下,那人长得高,靠在树干旁,快要与夜色融为一体。
她定睛一看,立马心惊肉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