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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御帝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狂吼,“御沐琛,你以下犯上,罔顾人伦,当真是忤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不仅矫旨废立储君,谋权篡位,还残杀亲兄,你不得好死!”
御沐琛冷笑着,从袖间掏出一把匕首,把玩地在掌心划了划。
匕首的寒芒,折射刺映得古御帝都睁不开眼睛,“说起矫诏,儿臣倒是忘了,今日前来面圣,目的是想让父皇写下禅位诏书。”
“逆子,你休想!”
“没想到,父皇还是个硬骨头。”
说着,御沐琛将匕首在古御帝脸上划了划,“父皇,您若是配合,儿臣登基后,还能让父皇做个太上皇,在别宫颐养天年。否则,父皇年老体弱,只能驾崩了。”
闪着幽冷寒光的匕首,渐渐地逼近了古御帝的脖颈,这让古御帝的身子不禁颤了颤。
古御帝虽然心生恐怖畏惧,但还是放出了所有的气势,“逆子,你居然敢弑父!”
只不过,古御帝的声音,都在颤抖。
“弑父?”御沐琛大笑不止,“父皇所言甚是,确实是弑父。只不过,是御颜熠身份败露,担心父皇迁怒降罪于他,所以,便雇佣武功高强的杀手,刺杀父皇。”
“天下之人,无人不知熠儿仁德宽厚,恭敬孝顺,断不会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你这个逆子,即便是杀了朕,也休想让朕写下退位书。”
御沐琛冷笑一声,“父皇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父皇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别怪儿臣翻脸无情了。”
御沐琛手执匕首,在古御帝的手腕处,划下一道大大的口子。
顷刻间,那淋漓的鲜血,便顺着龙椅一路往下流。
赤金打造的龙椅,交织着殷红的血液,让人看着眼睛都发疼。
御沐琛看着那汩汩流出的鲜血,似乎变得极其地亢奋,甚至还伸出舌尖,舔了舔刀尖上的鲜血,“只要父皇交出古御的传国玉玺,儿臣便让人给父皇止血。如若不然,父皇也只能血尽而亡了。”
古御帝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御沐琛大吼。
只是,因为大量失血,身体已经极其地虚弱,发出的声音,却极其地低微,“逆子,朕就算是死,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不怕告诉父皇,儿臣手上的人命,不知有多少。若是父皇化身孤魂野鬼,倒是可以那些亡魂一同找上儿臣。”
“逆子,真是枉为人……”
御沐琛攥着古御泛着银光的霜发,又重重地甩下,“父皇与其在这里骂骂咧咧,白费力气,还不如早点告诉儿臣,传国玉玺到底藏在哪?”
古御帝朝着御沐琛吐了一口唾液,“传国玉玺,是朕留给熠儿的,任何人都休想夺走。”
御沐琛似乎是被古御帝激怒了,抬起腿便对古御帝狠狠地踹去一脚,“老东西,给你点颜色,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古御帝被这个一踹,直接都吐出一口心血。
正当御沐琛要再次下脚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太子殿下,玄寂回来复命了。”
御沐琛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让他在那边先侯着,本宫还有要事。”
“可是,周姑娘也来了,要求见太子殿下。”
御沐琛立即扔掉手中的匕首,又对着铜镜整理了自己的衣襟,“快请蔻儿去偏殿,我即刻便过去。”
御沐琛哪里还敢耽搁,脚下生风地便跑出来殿中。
御沐琛前脚刚走,躲在床底下的韩公公,便扑到到了古御帝的脚下,扯下自己的衣袍,就要给古御帝包扎伤口,“皇上,您受苦了……”
韩公公虽然想放声大哭,可是担心惊动外面的人,即便都咬破了嘴唇,都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
虚弱不堪的古御帝根本不用压低声音,声音也是极其地微弱,“韩忠,你别管朕的伤口,那孽子过不了多久,还会折返回来的。只要那逆子没有得到传国玉玺,朕就不会有事。”
“所以,你趁这个机会,赶紧从皇宫的密道逃出去。然后,带着传国玉玺去找熠儿。只要熠儿拿到传国玉玺,他就是古御名正言顺的君主,那逆子就再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了。”
韩公公似乎是完全没有料到,古御帝会将这么重要艰巨的任务交给他,连连摆手推拒,“皇上,传国玉玺是何等重要的东西,老奴实在不敢临危受命。”
古御帝似乎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力气,但是,为了能让韩忠答应此事,不得不恳求着开口,“韩忠,整个皇宫,朕能相信的,也只有你一人了。若是你再推辞不受,那么,真要让那逆子的阴谋得逞了。”
韩忠似乎流出了满眼的热泪,“皇上肯信任老奴,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承蒙皇上信任,老奴定不负皇上厚望。”
古御似乎突然舒了一口气,“传国玉玺就在龙椅下面,只要把龙椅挪开,便能看到了。”
韩忠似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终于将龙椅挪开。
果不其然,便看到了龙椅下的一个檀木盒子。
韩忠颤抖着双手,将檀木盒子打开,激动不已地抚摸着那晶莹润泽、纹理华美的传国玉玺。
摸着摸着,韩忠便露出了狰狞诡异的邪笑,“这下,得到了传国玉玺这个敲门砖,终于能向琛王……不,太子殿下交差了。”
古御帝难以置信地瞪着韩忠,“你……”
古御万万没想到,他那么信任的韩忠,居然也会是御沐琛的亲信。
他千算万算没想到,居然会栽在看似忠心耿耿的韩忠手上。
古御帝越想,越是气愤不已。
最后,竟然昏死过去。
自从容清纾和风迁宿谈话后,风迁宿也不再仇视御锦黎。
不过,即便如此,风迁宿对御锦黎也没有任何的好脸色。
这一日,御锦黎正和御颜熠谈论古御那边的情势,风迁宿却不合时宜地插了进来,还不住地冷言冷语。
“明王殿下身为韶国摄政王独子,还真是把自己当古御人,为了古御,还真是费心竭力。”
御锦黎故意摸了摸右臂处的伤口,“自然应当如此,否则,也不知,风国师何时又给本王补上一刀。”
风迁宿给了御锦黎一个冷眼,“太子殿下,如今,古御上下已经被御沐琛把持。且民间传言,太子殿下并非古御皇室,这对太子殿下极其不利。如今,太子殿下可有良策,扭转民间的风评?”
御颜熠端起桌上苦的发黑的汤药,不疾不徐地饮下后,才缓缓地开口,“御沐琛想当古御太子,那成全他便是。整个古御,除却钱家,并无其他人对他心悦诚服。”
“况且,钱家今时不同往日,早已是江河日下,却仍不知收敛。御沐琛一心鱼肉荼毒百姓,自登上太子之位后,便大废新政,引得民怨沸腾,人人怨声载道。”
“眼下,我们只需静观其变,过不了几日,御沐琛的位置,便会动摇。他在我离开京城的种种恶举,都会被公之于众。我们便能以最小的成本,彻底击垮御沐琛。”
御颜熠的眸中,一片睿智了然。
似乎,对一切都已在预料之中。
御锦黎却面带忧色,“太子王兄,我听闻,御沐琛引得民怨沸腾后,又有心重行新政。太子王兄认为,御沐琛有没有可能,借此机会收获大片民心。”
御颜熠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新政有利民生社稷,御沐琛能再次推行新政,也算是造福百姓。”
“只要能让百姓不再受苦受累,御沐琛领领去功劳,倒也不妨事。”
御锦黎有些自惭形秽,“还是太子王兄有格局,是我狭隘了。”
“溜须拍马。”风迁宿对御锦黎冷言冷语,对御颜熠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太子殿下,静观其变,什么也不做,可不是太子殿下的行事风格。”
御颜熠敛了敛眉,“自古以来,皇族同室操戈,你争我夺,受苦受累的,终究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御沐琛迫于百姓压力,不得不再行新政,与我也是殊途同归。”
“如今,我远在凛宫,古御之事鞭长莫及,也是有心无力。只要御沐琛未行有损民生社稷之事,太子之位,让他坐几日也无妨。”
御颜熠此言一出,御锦黎却坐不住了,“太子王兄,你难道不知道,御沐琛都说你并非皇室血脉。你若是再放任不管,不尽早回古御京城。”
“届时,朝廷改天换日,太子王兄便再无机会翻盘了。那在朝廷苦苦支撑的沈柯亭、周安晏等人,又将何去何从?”
御锦黎实在想不通,御颜熠一向雷厉风行,为何如今御颜熠行事,居然会优柔寡断,拖泥带水。
“启程回京之事,暂缓几日,我还要回一趟颜家。”
“颜家?”御锦黎急得直接跳起来,“太子王兄,你开什么玩笑,都这种紧要关头,你还回什么颜家?”
就连风迁宿,这次也是和御锦黎一样的态度。
虽然不至于表现那么夸张,但也不赞同地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