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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离看着眼前还在犹豫的阿溪皱了皱眉:“可是不愿?”
不愿?怎么可能!
眼前这么粗的腿,抓住了可是半辈子的安稳呦,哪个脑子不好的才能放弃!
阿溪刚要张口答应,谁知道郇离却开口说道:“既然那我便不为难你了…”
“我愿,我愿,阿溪拜见师父!”
阿溪看着他的眼还泛着光,不知怎的郇离竟从她的眼中看到了当年的自己。
记忆里他也是用这样的眼,叩在顾不喜的面前满心欢喜。
只可惜物是人非,面前的人不是自己,他想见的人也不在面前。
“如此也好…”
良久他才缓缓出一个笑容,这一笑郇离心里苦涩无比,可却是阿溪眼中的芳华刹那。
见对面的少女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郇离这才一点点的将她和当年那个少年分隔。
毕竟,当年那少年可笑不出来这么讨喜模样。
……………………………
不喜没有御器飞行,一路就这么正大光明连个隔绝神识的斗笠都没有带的走了回去。
这一路上可是惊煞了一路上的磬㟆门弟子,不时这消息就传到了掌门王证道的耳里。
“掌门,老祖就这么直接从那魔头里回了门派。”
说话的那人穿着一身黑色方便隐匿的法衣上面还绣着刑法司的暗纹。
坐在上位的掌门摸了几下胡子没有出声,反倒是他身边的邈礼真人先翻了锅。
“荒唐!她还有没有身为太上长老的自觉了!”
“邈礼!”掌门出声警示。
邈礼真人一挥衣袖气的从坐上站起:“王二狗,你平时让我忍就算了,在这里难道你还想让我忍!”
邈礼真人说的这里,就是三人所在的门派密地玄天司,也是当年创派老祖离卿笥的法宝。
玄天司在炼制时用了大量的绝神石,所以这里是唯一能隔绝不喜神识的地方,也是他们商讨事宜的密地。
“邈礼!”
掌门眼中的警告更甚,邈礼真人打了个响鼻憋屈坐下。
“今天她干的事我绝不能姑息!磬㟆门的太上哪能和魔道勾结,她让我们磬㟆门日后如何在正道立足?”
邈礼真人虽然坐下,但不能代表他在此事上面的态度。
“邈礼不可莽撞,我和你讲了多少遍三思后行,三思后行!更何况老祖此行目的并非如此不堪。”
王证道见他还在为此事和自己争吵,心里有些不悦。
“并非如此不堪?你那为何这魔头我们眼皮子底下呆了十年,整个磬㟆门竟没一人知晓!”
“她心根本就不在我们磬㟆!”
邈礼真人心里早对不喜不满了,更何况今天之事她又做的太过。
“她要是真想向门派一表忠心,为何十年的光景她对那魔头一点动作也无!”
掌门王证道摸着自己的胡子变得有些沉重:“邈礼,此事我当然知晓,可你有没有想过磬㟆不能没了她顾不喜,会是怎样光景?”
邈礼真人沉默,整个修仙界三千年前灵气剧减,这些年来一共只出来四位化神期修士。
三位化神期修士只有一位尚未飞升留在下界,那便是顾不喜,当年的磬㟆门不过是修仙界三流小派,却因拥有一位化神期修士摇身一变四大门派之一。
“哼,磬㟆门虽是因她壮大,可如今的磬㟆实力也毫不逊色!”邈礼真人语气还带着傲气。
原本还算是和气的掌门听到了这话是彻底动了怒,他指着邈礼真人的鼻子说道。
“顾不喜她一个快要半截入土的老祖又对我磬㟆几分威胁?”
邈礼真人也不顾台下自己的刑法司的人还在,直接和掌门大吵可起来。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快要坐化的化神期修士又有几分在乎心魔誓,她要是对门派有二心又有几个元婴长老能抵住?”
邈礼真人的此举多多少少寒了掌门的心,看着眼前还在固持己见的邈礼他恨不得一脚将他踹醒。
“门派里的世家才是我磬㟆最大的威胁!当年黎惑老祖为了壮大门派招收大量世家子第,而今你在看看磬㟆这些个峰主有几个不是世家出身?”
“他们的虎狼之心早就昭然若揭,他们就等着老祖离世好有所动作,而今老祖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磬㟆警告那些威胁!”
王证道有何曾不知化神期的顾不喜是个威胁,不然他为何频频试探?
老祖绑天渊阁阁主、驱魔头这都是用实际行动在安他的心,她是在告诉自己她绝不会背叛宗门。
邈礼真人听罢,愤愤的将手边茶杯掸在地上,心里的不甘满满无法压抑。
“邈礼…”掌门无奈的叫着他的名字。
“老祖固然有错,但我们也给因以大局为重。”
“大局为重,你说的没错…”邈礼真人听到这几个字,就算心里在不满也只能将一切吞下。
权衡良久邈礼真人终于松开了紧握的拳头,他心中的怨念也随之一并暂时放下。
“对了这次…老祖还干了事,濮飞没和你上报。”
邈礼真人老祖这两个字说的咬牙切齿,但想到不喜干的那件事,表情又有几分奇怪。
掌门心里有些莫名其妙,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邈礼真人便看了眼台下自己派出的探子说道:“濮飞,你和你掌门师叔说她还干了什么!”
名为濮飞的弟子咽了咽口水一时间不敢回话,掌门看到他眼中的恐惧。
抿了口茶水安慰他道:“濮飞,你和掌门师叔说,我是不会怪你的。”
“老祖…老祖她去了百宝阁买了一堆的东西。”
“老祖到底是女子买些东西也无可厚非嘛!”
“哼…”
邈礼真人冷哼一声,脸上还带着笑,那明显是看热闹的表情。
“然后老祖带着这一车东西去了…去了天渊阁。”
掌门的眉头一蹙:“天渊阁?”
“哈哈哈,顾不喜这是要给你提喜去!说那车上还绑着仇罗刹从萝花歌的手里抢本命法宝。”
掌门真人从座位上起身,在屋内慌张的来回渡步。
“这,这,这…老祖何时去的?”
掌门的脑海里冷不丁的就想起了那天早上的光景,他这心里更是慌乱。
萝花歌恨不得要杀了自己,要不是整个磬㟆门笼罩在老祖的神识下自己还赔上半个私库,天渊阁早就找上门。
老祖她究竟是想干什么?
王证道的心态快要爆炸,可台下弟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咋吓得他差点没过去喽。
“两个…”濮飞的声音有些磕巴。
“两个时辰!”
他声音猛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他身旁的邈礼真人也终于绷不住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