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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是不禀报,这少丞夫人万一真出事可怎么办,毕竟她可是少丞夫人,这罪责我们谁也担待不起。”副总管也在踌躇着此事。
“要不再看看情况吧,这少丞夫人的病情时好时坏,万一她明天又好了,那我们也就不用禀报了。”
“好吧,再看看她明天的情况再作决定,彩云,快再拿张被子来,再去生个火盆来。”
第三天时,云蔓娜终于醒了过来,也开始有点意识了,勉强地吃了一些粥,两个总管可高兴了,她要是没事了,那就不用再禀报丞主了,但结果云蔓娜很快又昏过去了,两个总管又着急了。
真到拖到了第五天,少丞夫人再也没有醒过来了,而且还高烧一直不退,意识全无,两个总管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再耽误下去可真要出人命了,于是赶紧急忙禀报去。
“丞主,老奴有急事要禀报。”
“什么事如此慌张。”
“是~是关于少丞夫人的事。”
“少丞夫人又怎么了,不要告诉我她又晕了或者又病了,本丞说过,不想再听到有关她的事。”
“丞主,少丞夫人这次真的病了,都已经昏迷了五天五夜了,如果再不请太医诊治,可能,可能就晚了。”
看林总管的神情一点也不像是在说假话。
“什么,你说什么,少丞夫人她怎么了,她昏迷了五天了?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老奴怎么敢信口雌黄,少丞夫人她确实已经昏迷了五天了,而且高烧不退,恐怕是北偏苑那里阴暗潮湿,而且当时少丞夫人也晕倒过几次,后来都是被下人们发现才抬回房里,不知道晕倒在地究竟多久了才被人发现,地上湿气太重,可能因此而得了严重的风寒,现在已经连意识也没有了,看样子快不行了,丞主,是否~。”
“她究竟怎么了。”丞主一听,马上激动不已,拽着林总管不停地追问。
还没等林总管说完,丞主气愤地一把推开总管,“少丞夫人昏迷了五天?快不行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来禀报,是不是要等她死了,你才来告诉本丞少丞夫人病死了,少丞夫人没了,你们这群饭桶,混蛋,我先不跟你啰嗦,如果少丞夫人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等着脑袋搬家,晚点再收拾你。”
说完,马上冲出书房,直奔北偏苑去,心里无比的后悔和自责,心又抽痛起来。丞主急得途中撞翻了一堆下人和一堆杂物,但也顾不上其他了,这帮该死的奴才既然现在才来禀报他少丞夫人出事了,他们全都是干什么吃的,云蔓娜,你千万要挺住,千万不能有事,一想到这,心里又一阵心悸,无比的抽痛。
离远就能听到阿多珠一副奔丧的声音,丞主知道这次可不是开玩笑,丞主心急如焚,快步奔去云蔓娜的偏苑。
“龚主,你醒醒,你快醒醒,别吓阿多珠,我是阿多珠,龚主,你快睁开眼看一看我,阿多珠来看你了,你快睁开眼啊。”阿多珠不停地呼唤道。没想到龚主多天不曾去看她,自己也觉得大有不妥,心里也是特别着急,但重伤在身,连床都下不了,直到今天再也等不下去了,阿多珠便拖着沉重的伤躯来到了龚主的住处,没想到只看到一个昏迷不醒的龚主。
丞主一进门就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完全不醒人事,毫无血色的云蔓娜,不由得心里又刺痛起来,但已顾不上自己的心究竟有多抽痛,丞主马上把阿多珠推到一边去,伸手摸了一下云蔓娜的额头,滚烫不已,身体也是很滚烫,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丞主后悔不已,也顿时害怕不已。她不会真的就这么走了吧,不要,不会的,她不会有事的,本丞绝不允许她就这么离我而去,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离开我。
丞主马上把云蔓娜抱离这潮湿阴寒之地,天啊,她就一直躺在这破屋里和这破床上,我和她斗气,对她的这种处罚既然差点要了她的命,我究竟都对她做了什么。丞主马上把她抱回自己的寝室去,下人们离远就闪得远远的,从没有见丞主如此着急紧张过。
“惨了,没想到丞主还这么在乎云蔓娜,(这两个月里,丞主下令不准再尊称她为少丞夫人,所以下人们都真的直呼她的名字),之前我还让云蔓娜帮我洗衣服,怎么办,这让丞主知道了,会不会杖责我。”
“我也是,我也让云蔓娜帮我挑过水。”
“我也是,我也是。”
“怎么办,怎么办,要是少丞夫人真出事了,我们会不会被杖责。”
下人们马上议论纷纷,惊慌不已。
“快传太医,快传太医,把宫中最好的佘太医给叫过来,快去。”下人们纷纷急忙去请太医。
丞主竭撕底里地咆哮道,“你们这帮奴才全是废物,为什么少丞夫人昏迷了这么多天,病得这么严重,你们才来禀报,难道你们要等少丞夫人真的病死了,病没了,你们才来告诉本丞少丞夫人病逝了吗,而且还是冻死饿死的,是不是本丞把少丞夫人贬为杂役了,你们就真的当她不是少丞夫人了,就真的当她和你们是一样奴役的身份,你们别忘了,她可是北收国来和亲的龚主,如果她真的死了,你们让本丞如何向首主和北收国交待,还有你们两个总管,这么重要的事既然拖到现在才来禀报,罪不可恕,马上给我拖出去杖棍三十杖,革去总管一职,赶出丞主府。”
“丞主息怒,丞主息怒,请放过老奴,这,这可是丞主你下令,不让我们禀报少丞夫人的任何事情,更下令不让提少丞夫人的半个字,否则严惩不怠,所以老奴才不敢禀报的,丞主息怒,请饶恕老奴,丞主息怒。”
“你们这群混蛋,饭桶,我不让你们禀报你们就不禀报了?难道连这件事的严重性你们都不懂衡量?虽然我是把她贬为粗使杂役,但她终究是身份高贵的少丞夫人,难道你们都不会判断该不该上报?,真是愚蠢到极点,我今天不惩治你们难解心头之恨,马上拖出去杖棍三十。”
丞主气得七窍生烟。其他的下人们个个都害怕得直哆嗦,连气都不敢喘一口。
丞主回过头去,握紧云蔓娜的手说道:“云蔓娜,都是本丞不好,是本丞错了,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只要你能醒来,你可以打我骂我,你不想当粗役了就不当了,你想出去游玩我可以带你出去,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也不再打你的贴身侍女了好吗,只要你能够好起来,你想怎么样都行,求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丞主把她搂到怀里,一直给她换额巾,为她搓手,她的脸和手和身体都是滚烫极了,她依然毫无反应,脸色苍白,像快要奄奄一息。丞主害怕极了,不停地搂紧她。
“丞主,佘太医来了。”
“佘太医,快,快看看云蔓娜,快救救她。”
佘太医匆忙赶来,连气都没喘顺,马上为少丞夫人诊脉,再瞪开她的眼睛和舌头看了看。然后是不停地叹息和摇头。
“佘太医,少丞夫人究竟怎么样了,你别再摇头了,快给少丞夫人开药。”
“哎,少丞夫人她这是邪风入体,而且因为耽搁时间太长,邪风已经侵蚀到她的五腑六腑,导致她高烧不退,不醒人事,这高烧烧了应该不止四五天了吧,怎么现在才传我过来,要是再烧下去,恐怕会影响脑膜和中输神经,会烧得全身发颤,最后会影响智力甚至死亡,现在只能看看还来不来得及让她退烧,也不知道有没有烧坏了中输神经,只能尽老臣所能了。”
“佘太医,你是宫中最好的太医了,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救她,她不能有事。”
“这是一颗保心丹,少丞夫人脉博非常虚弱,命悬一线,先让少丞夫人吞下这颗丹来保住她的心脉。”
佘太医又吩咐道:“马上去煮一煲姜汤,这姜汤除了要给少丞夫人喝之外,还要用来擦拭身子,每天要擦上三四遍,再把姜捣成姜泥用来敷在脚心上,以去除寒气,现在先弄点稀粥给少丞夫人喝下去,如果她喝不下粥,就弄点参汤给她喝,这三天犹为关键,必须要日夜不停有人照料着,要轮流敷毛巾和用姜水擦拭身子,我再开些温补去寒的中药给她喝,这药会很苦,但一定要让她喝下去,晚上也很重要,一定不能再让她吹到一点风,但又不能不通风,最好能晒到太阳,只要少丞夫人能出一身汗或恢复意识就行了,我先开个方子抓药,明天会再过来看一遍。”
“好,我明白了佘太医,那你赶快去写方子抓药。”
“怎么办,喂给少丞夫人喝的药,少丞夫人她不张开嘴,喂的药全流出来了,一点也喂不下去,这衣服又弄湿了,又得再换了,喂不下去这可怎么办,如果少丞夫人再全部流出来,喂不下去,丞主会怪罪的,丞,丞主吉祥。”(丞主什么时候突然站在后面了)
“你们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喂个粥和药都喂不好,把汤药给我,都给我滚出去,慢着,你们赶快去弄碗糖水来。”(云蔓娜平时喜欢吃甜食,喜欢喝糖水,如果是喂她糖水,她肯定能喝下去,只能试试这个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