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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书将她抱下马车,车门里微微响动,门帘里忽然伸出一只纤纤素手,荆叱立刻去扶,对方将他的手一拍,荆叱愣了一下。
“没事荆叔叔,我的侍女身手都好着呢。”
初月晚道。
“末将冒犯。”
荆叱说罢,退到车厢后面,那车厢里的女子才慢条斯理地下了马车,低着头一言不发。
荆叱将公主转交给云锦书,算是放心了,依照约定,他会绕宫墙巡视,等待他们回来。
于是对云锦书作别后,打马而去。
那名女子见荆叱的车马离开,才稍微抬起头来,放下遮掩面庞的手。
灯火阑珊中,可见一双水波粼粼的秀眼,浓施粉黛却媚而不俗,黛眉长敛,樱唇紧咬,颇有几分令人疼惜的娇俏。
她似乎穿得不甚合意,裙裾下的双脚有意往里面藏着,怎么站都显局促不安。
倒令纤秀修长的身段愈发窈窕,耐人寻味。
云锦书直愣愣地看了许久,差点忘了牵住初月晚递过来的小手。
“太子殿下。”
他说,“您为什么穿着寒香的衣服?”
“闭嘴,不会装瞎?”那“美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发出了初永望的声音。
初月晚特别得意:“看小舅舅,太子哥哥无论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都是人中龙凤!”初永望扭在裙子里不知道怎么迈出这一步,心里无比痛悔这个决定。
为什么会答应裕宁女装出来啊?!还要上街!!上街!!还被云锦书一眼就看出来了!!!初永望现在很想跳进护城河,要不是这个裙子迈不开腿的话。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的扮相,还是很可以的。”
云锦书一点也不含糊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再说我真捅了你的狗眼让你一辈子瞎。”
初永望威胁道。
初月晚赶紧抱住小舅舅,保护他那一双犀利狗眼。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初永望害怕。
“太子哥哥扮得很棒哦,看不出来的。”
初月晚安慰他,“小舅舅因为太熟悉了,所以才容易认出来呀,别人都不可能认出来的。”
云锦书憋笑已经要憋出内伤了,只能忍着,抬抬眉毛表示赞同。
初永望百般无奈,到底被初月晚拉着上了贼车。
初永望现在很想跳进护城河,要不是这个裙子迈不开腿的话。
“不得不说,太子殿下的扮相,还是很可以的。”
云锦书一点也不含糊地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再说我真捅了你的狗眼让你一辈子瞎。”
初永望威胁道。
初月晚赶紧抱住小舅舅,保护他那一双犀利狗眼。
“算了我还是回去吧。”
初永望害怕。
“太子哥哥扮得很棒哦,看不出来的。”
初月晚安慰他,“小舅舅因为太熟悉了,所以才容易认出来呀,别人都不可能认出来的。”
云锦书憋笑已经要憋出内伤了,只能忍着,抬抬眉毛表示赞同。
初永望百般无奈,到底被初月晚拉着上了贼车。
……七夕乞巧在大皋朝也算个不大不小的节日了,除了在自家院子里面看牵牛织女星,外面的夜市也开着,很多女子今日会出来卖绣品。
大皋朝不抑商,因此不少平民百姓都爱做些小买卖,这天出来逛的也多是年轻女子,不少姐姐妹妹集体出游,十分热闹。
赶上第二天是太子冠礼,甚至有的摊位会打着给太子选妃的名头买首饰,什么“宫中娘娘同款珠钗”、“什么选秀必胜步摇”、什么“太子殿下看了也说好的绣花缎子”,全都上阵了。
“这暗纹已经是过时的款式了,当真不好。”
初永望看着那铺面上的缎子摇头。
摊主本来看他模样好穿戴又齐整,可惜不是什么富贵料子,以为是个好糊弄的。
可初永望上来就是这么一句,铺子摊主马上拉下脸来:“这位姑娘可不懂了吧,我老姐姐可是在宫里当差的,今年这缎子可是第一批行货,贵妃娘娘看了一眼就全收了,如今宫里也难寻。
姑娘说过时,可是过几个时辰了?”初永望刚想开口,却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换了行头,轻咳一声,捏住嗓子道:“这花色太艳,仅流行一季而已,因不长久,所以当季穿过,当季便作废。
过后再穿,不合适了。”
“这么懂行,姑娘哪儿人?”摊主觉得他是个硬茬,便要套话。
初永望急忙摇头避开:“不甚懂。”
“不懂你说什么,耽误老娘的生意。”
摊主脸一沉。
初永望看她膀大腰圆的,身边又有两个男子忽然站起来,急忙后退。
“九娘~”云锦书忽然从人群中钻出来嚷道。
初月晚指着那边:“九姐姐在那边!”
“九娘,找你呢,怎么还在这儿?”云锦书抱起初月晚走来,初永望赶忙溜过来。
摊主见来了人,便压下火气,两旁的男人也重新坐下了。
云锦书一手领着初月晚,一边牵着初永望的袖子,把她们拉到正道上。
“太子殿下,今日街上太乱了,你一定要跟紧我们。”
云锦书小声道。
“我听她在那忽悠人,没忍住就去说了一嘴。”
初永望扶额。
“太子哥哥说得没错,那料子贵妃娘娘从来没穿过,贵妃娘娘的衣裳料子都是从南方大老远送来的。”
初月晚一脸要给他撑腰的模样。
初永望还是难堪地不想抬头。
天色已晚,街上的灯笼却照得亮堂堂仿佛白昼,他们三人都是模样出挑,走在路上格外惹人眼目,躲也躲不过去。
“那不是云小公爷?”道边有人认出来,举起酒杯叫道,“小公爷!今儿也出来玩儿?你身边那两位姑娘都是谁呀!”
“喝你们的酒吧!”云锦书喊回去,顺便扔了两锭银子送他们做酒钱。
“诶,小公爷,来喝一杯呗!”那边几个人不依不饶。
“没看爷忙着吗?”云锦书说着领好两个不省心的家伙,走快几步,“改日吧!”他们从街角拐出去,那几个人还在琢磨。
“云太公又生了个小的?”有人搓着下巴问,“云小公爷怎么还带起娃来了。”
“这些年只见小公爷来摔角,不见小公爷在街上混,该不是云小公爷不知不觉已经有了家室,娃这么大了?”
“旁边那是夫人?”
“我可没见过夫人比相公还高的。”
“也差不多少吧?小公爷再长两年,肯定能窜过去。”
“夫人美,闺女跟夫人似的美,好福气啊,好福气。”
不明真相的路人还挺多,走了一路,几乎每条街都能被人认出来,还都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
摊贩、家丁甚至城里执勤的不良人全都认识他。
“云锦书,你平日到底在干什么?!”初永望实在有点受不了这场面。
“我也就……斗鸡走马,吃喝玩乐,不务正业而已。”
云锦书搪塞。
“要是这两年不把你弄到尚书馆伴读,你是不是能在京城作出花来!”初永望恨不能现在把他按在地上打一顿。
裕宁成天念叨你,你就这么个德行?要不要点脸啊!!“裕宁以后这个人你离他远一点!”初永望伸手把初月晚拉到自己身边来护着。
初月晚一脸的迷茫。
“九姑娘,您别生气呀。”
云锦书毫无诚意,“您要是在这儿拉拉扯扯,让人看见岂不是更不好?”
“你……”初永望咬牙。
初月晚认真地跟他解释:“小舅舅是人红是非多。”
“晚晚……”云锦书哭笑不得。
“回去给我个解释!”初永望压着声音警告他。
“是是是、”云锦书急忙赔礼谢罪。
虽然一路被认出来,但也只有云锦书有此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