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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以后多保重。”秦念白对着秦念情柔声说道,一双手抚上那佩戴着东海珍珠串的柔夷说道,“可是要好好保护着这腹中的孩子。”
“嗯。”秦念情不由的应了一声,但眼中却是透出了一股轻蔑之色,果然这两样礼还是冲着这贺府未来的小公子来巴结她秦念情的。
只要自己到了贺家,生下这腹中的小公子,到时母凭子贵,再对着贺宇吹吹枕边风,现在是妾又如何,到时凭着孩子和自己也照样能登上主妻的位置。
秦念白看见她脸上的得意,心中冷笑:好日子在后头,希望你等得住。
从秦家回来后,在马车中何琰明显的觉着今日的秦念白心情竟是出奇的好,不过他竟也是没想到秦念白会为秦念情准备如此大礼。
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何琰眉头微微蹙起,伸手将马车窗帘撩起,看到远处的芝兰铺子,对着外面的何庄喊了一句,“何庄,停下。”
“吁~”一听到何琰的声音,何庄立马抬手勒马停在了一旁。
“公子?”何庄看着何琰直愣愣的下去了,忍不住的问了一声,而对方却是理都不理。
而马车上的秦念白也不知这厮是要去做什么,不过半柱香的功夫,何琰便又踏上了马车。
何琰一进马车内,一股熟悉的香味传入秦念白的鼻中。
“这是刚刚看到的,顺路就买来给你了。”何琰将怀中的那一包被油纸包住的梅花酥递给秦念白。
那双孔武有力的双手在碰到那双微凉但如玉润滑般的柔夷之时竟是感到一阵酥麻之感,竟瞬间觉得酥软的连握拳都做不到。
“谢谢。”秦念白轻轻的谢道。
在看到这梅花酥之时,秦念白心中还是有着些许的诧异的,秦念白自小便喜甜食,尤其是梅花酥。
而前世的何琰别说为她买上几块梅花酥,就连她喜欢食甜食都是不知的。
看着秦念白轻轻的咬上一口那梅花酥,展颜而笑后,何琰才在心中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那日在何府厨房偶然看见彩环和那厨娘争吵,便问其原因,最后竟知道秦念白竟是喜甜。
所以当日熬了药粥后,便顺便早早的备下了蜜饯。
看到秦念白的那丝笑容,何琰竟觉得心中莫名的满足,可是不枉自己跑了足足一条街才买到的梅花酥。
一路上秦念白与何琰也没有再说什么,但车内的氛围却如同那梅花酥一般泛着甜甜香香的味道。
“将军,夫人,到了。”何庄稳稳的停住了马儿后,何琰便伸出了左手示意秦念白扶着他下去。
“公子,少夫人,大夫人说让你们先去厅堂一趟。”一位丫鬟恭恭敬敬的在何琰的面前行了个礼,说道。
“嗯。”何琰冷冷的应了一声,便牵着秦念白的手踏进了何府的门。
上次在祠堂受刑后,秦念白便一直待在自己的玉兰苑养着,好不容易养好了,又接到了秦府递来的请柬。
故而,这近十日秦念白几乎就没有接触到来自何夫人这一方面的任何为难。
一路上,秦念白竟是发现府中多了许多的新面孔。
秦念白刚一侧脸看向彩环,彩环便知道她想要问什么了,故而悄悄的笑着说了一句,“上次小姐养伤的时候,姑爷便将府中许多玩忽职守,不安分守业的人全给打发出去了,这些都是新招进来的丫鬟小厮。”
秦念白微微一愣转而看向一旁的何琰,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那双如星辰般熠熠生辉的剑眉星目,一身的正气凛然。
明明这男人还是如前世般,但秦念白却觉得和前世相比像是多了一份说不出来的感觉。
到了大厅,对着秦念白的又是那张极为阴沉刻薄的脸。
突然之间,秦念白竟感受到了手中传来了一阵温暖的触感,何琰紧紧的握住了秦念白的手,看着那双坚定的眸子,心中不经意的流露出了一份温暖。
“哼。”何夫人看到自家的儿子被这样一个女人迷得如此,心中自是十分的不舒服,毕竟在她看来,秦念白加入何府就是高攀了的。
“呦,弟妹回来了,一起用膳吧。”何淼身边的王妍看着面前的秦念白,露出了一味意味深长的笑意说道。
看着这桌上的菜肴,秦念白觉得没有胃口,不过微微的夹了几筷子便停下了。
“呦,弟妹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怎吃的如此少?”
秦念白刚放下筷子,王妍便开口道。
“哼!”何夫人听罢便将筷子摔在了桌面上,“怕是这些入不了某人尊贵的嘴里。”
这话倒是听得秦念白不由的愣住了,今日她可是没有做什么惹恼了何夫人的事情吧。
随即何夫人又缓缓的开口道,“某些人,瞧着贺府的一个妾都赶着送珍品阁的礼,用着别人的银两,却连一件礼都不肯给自己的婆家。”
得,这回秦念白可是听出了这何夫人是什么意思,不就嫌自己送了两件礼给秦念情吗?
“娘。”秦念白淡淡的看了一眼何夫人说道,“那礼是作为婚宴礼送给我家妹妹的,且花的钱是念白自己的,从念白到何府以来,账房可是一厘都没有给过念白。”
“你……”
还没等何夫人开口,何琰便咻的一下便站起了,对着何夫人说道,“娘亲,此事可是当真?”
这一问,倒是让何夫人突然语塞住了。
原本秦念白作为新妇之时,死活不交嫁妆之时,何夫人便也就特意吩咐了账房先生免去了秦念白的那一份月例钱。
“娘!”何琰突然低声怒喝了一声。
他万万没想到,秦念白竟是在何府受到了这么多的委屈,原本他以为将何府进行一个大换血,府中的风气会好一些。
却是没想到,这股子内宅之风竟是自己的母亲吹起的。
越是知道秦念白受的委屈,他就越是想起那日秦念白所说的失去了幸福。
虽说,自己因为军职在身,往往没有过多的时间陪伴着自己的妻子。
但毕竟是发妻,他心中自是存在着一份的尊重,起码是决不能让她在何府受着委屈。
“抱歉。”何琰握住了秦念白的手,轻轻的说了一句。
随后,看向何夫人说道,“娘,念白乃儿臣的发妻,男儿郎自当不能让妻子受一丝的无故委屈,还请母亲从此以后恢复念白的月例。”
“啪!”何夫人竟是将手中的一盏茶怒摔在了地上,“琰儿!你这话的意思是怪娘故意为难你那新妇?”
就在何夫人准备大发脾气之时,一旁的王妍悄悄的拉了拉何夫人的衣袖说道,“母亲消怒,对身体不好。”
“好!好!”何夫人抬手替顺了顺自己的气后说道,“你且护着她吧,但若是以后出现了什么大事,就别怪娘亲没有提醒过她。”
何琰却仍旧是死死的护住秦念白不曾放开一下,和何老夫人站在对立面上。
何琰却是冷冷的开口道:“儿子自然是相信念白不会做出什么事情的,所以母亲还是不要再说了。”
“你,你居然为了她三翻四次的顶撞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亲了。”和老妇人气的身子都开始颤抖。
何琰却是道:“母亲若是有我这个儿子,便不会为难我这个儿子。”
“若是母亲再为难念白,儿子只怕是不能和母亲共处一个屋檐之下。”何琰放下筷子支行脏拉着秦念白就离开了。
回去之后何琰立马吩咐人开始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府中,得知消息的何老夫人赶忙将人拦下来,答应月钱给秦念白,什么都答应下来。
之后几个月都相安无事,除了何琰不在的时候会故意为难自己两句,其余的时候面子上到也是过的去的。
恍恍惚惚竟在何府待了三个月了,木案上一只手百般无聊的拿着一狼毫笔在那纸上胡乱画着什么。
“小姐~”终于受不住的彩环放下了那只沾满墨水的笔。
一旁的秦念白也缓缓的从书中探出一双眼睛,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嘴唇微启,再看了看面前的主子,彩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前段时间也不知怎么回事,自家小姐突然拿着几本帖子丢给自己。
从那以后的彩环,每日都要准时在这木案面前,拿着一根狼毫笔准时提笔练字。
虽说彩环是从小便跟着秦念白的丫鬟,从小怎么说也应该耳濡目染了不少的知识。
虽然是随着秦念白听了些夫子的“之乎者也”,但也是个从未提过笔的。
秦念白看着木案前那一脸都皱成包子褶的彩环,不由的轻笑了一声,随即起身,拿起彩环刚写完的字帖细细的看了起来。
“小姐……”彩环实在是不敢说出自己就不是写字的料,都已经写了一个多月了,这字依旧和那鬼画符般的丑。
秦念白看到这字的第一眼倒是蹙
起了眉头,随即又伸手摸了摸彩环的头,柔声说道,“没事,已经进步很了。”
窗外传来了一阵阵的嬉闹声,秦念白转头问向彩环,“可是大小姐在外头?”
何淼和王妍多年以来就只有一女,那便是何雪梦,这也是何家的第一个子嗣。
原本何夫人觉着是个女娃,便也不怎么待见她,甚至之前因为生出的不是个公子是小姐而对着王妍不少的冷嘲热讽,由此还逼着王妍塞了几个妾给何淼。
但,就算是有了妾室,除了何雪梦之外也再没生下一儿半女的,怀孕的总是会因为各种“意外”而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