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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沉月在脑子里思索着事情的可能性,不敢相信地说道:“说不定他是第一次看到我和阿清亲密,所以有些奇怪才多看了几眼。我跟他接触又不多,他怎么可能……”喜欢我……最后三个字,花沉月没有说出口。
袁吟月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种感觉,觉得他喜欢你,其它的我暂时还没发现,不知道是我多想了还是他真的喜欢你。”
花沉月立刻摆了摆手:“肯定是你想多了,就从这个行为怎么就能够轻易判断他喜欢我呢?你别乱想啦,是你太紧张了而已。”说完,花沉月抬手轻轻拍了拍袁吟月的后背。
袁吟月低着头自言自语:“是我想多了吗?”
花沉月没有听清,凑过去问道:“嗯?你说什么?”
袁吟月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或许是我想多了。”
听到袁吟月这句话,花沉月才稍稍放宽了心。洛尘喜欢她?
花沉月想都不敢想,且不说她和傅清廉已经是两情相悦,她与洛尘才见了几次,交集也不多,小时候的事若不是洛尘说起她也早就忘了,就那么几次的见面,洛尘就会喜欢她吗。
花沉月一想到这里就立刻摇了摇头,她可不相信。
窗外吹来了一阵风,花沉月感觉到了丝丝冷意,于是走到窗户旁,把打开透气忘记关上的窗户关了起来。
袁吟月早已离开,花沉月撑着下巴坐在桌前不自觉地想起袁吟月的话,吓得他赶紧摇了摇头把袁吟月说的话抛在脑后。
花沉月脱了外衣,放下头发,剪灭了灯芯,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已经十月初了,天气渐渐有了些凉意。算了算日子,花沉月来到敬王府待了已经大半年了。
花沉月感慨了一番时间过得飞快,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然而,就在这时,窗户又被人推开,有个人影轻轻地落在了花沉月的房间。
花沉月睁开眼睛,看着房里的黑影,轻声叫道:“阿清。”
“嗯?”傅清廉轻声应道,走了过去。
花沉月坐了起来,傅清廉走到床边脱了鞋坐到了床上,花沉月往里靠了靠,让出位置给傅清廉。
傅清廉轻笑一声,坐在花沉月旁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并且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花沉月顺势低头靠在傅清廉的肩膀上,傅清廉轻声问道:“怎么了?”
花沉月摇了摇头,在他耳边说道:“阿清,我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吟月了。”
傅清廉却丝毫没有感到意外,今日他故意牵着花沉月的手,就是要给洛尘和袁吟月看的。既然花沉月不知道怎么跟袁吟月说,那他就帮花沉月一把。
“是她问的?还是你自己说的?”傅清廉扭头在花沉月额上亲了一下,这才问道。
花沉月答道:“吟月来问的,她说她早就看出我们的关系不简单了。”
傅清廉在黑暗中抓住了花沉月的手,她的手纤瘦而有些冰冷,傅清廉把被子往上拉了点,用被子裹住了花沉月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傅清廉问道:“如何不简单?她怎么看出来的?”
花沉月嗔怪道:“明知故问,如何看出来的,她说,你的院子里,只住着我一个丫鬟,而且你做什么都会带着我,看我的眼神也不一般。”
傅清廉满意地笑了笑:“看来,她的观察力还不错,连我看你的眼神与看其他人的不同都看出来了。”
花沉月扭过头去,想看看傅清廉看她的眼神。然而,傅清廉却也正好转过了头,两人的唇正好触碰到了一起。
花沉月一愣,没有立刻把自己的头转过去。傅清廉却突然凑近,把这不小心触碰到的轻轻一吻发展成了绵长的吻。
傅清廉的双手抱着花沉月的脸,闭着眼睛忘我地吻着。花沉月也不知不觉中伸手搂住了傅清廉的脖子。
傅清廉见花沉月又回应,越发大胆起来。他扶着花沉月的脑袋,固定着不让她后退,花沉月没有抗拒,任由傅清廉不停地亲吻她。
这一吻宛如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傅清廉才恋恋不舍地从花沉月的唇上起来。花沉月的呼吸有些急促,傅清廉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才会放过她的。
房间里很安静,安静地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声。两人就在黑暗中四目相对,直到花沉月的呼吸恢复正常,傅清廉才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柔声说道:“睡觉吧。”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各位爱卿平身。”
“谢皇上。”
“今日可有什么事禀告?”傅北星坐在龙椅上扫视了一圈站在金銮殿内的官员,严肃地问道。
“皇上,近日,西北边疆又有一些不安宁,臣以为,西境各国屡次三番作乱,扰乱边疆安宁,皇上应加强对西境的管理。”
傅北星点了点头:“这件事,朕会好好考虑的。边疆安宁事情不小,得从长计议。”
“皇上,东南一带蝗灾严重,百姓们的粮食都被蝗虫吃掉,导致颗粒无收,臣以为,应尽快拨粮给东南各地区治灾,并且派人前往治灾。”
傅北星的眉头皱了起来:“蝗灾什么时候开始的?”
“回皇上,上月末就开始了。”
傅北星脸色拉了下来:“既然如此,为何现在才报?”
“回皇上,臣也是近日才得知,那东南一带的地方官,以为只是小规模的蝗灾,因此没有放在心上,谁知,近日蝗灾越发严重,所以才派人来上报。”
傅北星冷冷地说道:“这蝗灾向来都只有更严重的道理,既然发生了,就要想办法去治灾,而不是存着侥幸的心理。若是一开始就重视,也不至于让百姓们辛辛苦苦干了几个月却颗粒无收。”
“皇上教训的是。”
“既然如此,传朕的命令,从国库调五百石存粮给东南一带救助灾民,方爱卿,这蝗灾,就由你带兵去治理吧。”傅北星吩咐道。
“是,臣遵旨。”
“其它爱卿呢?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傅北星刚说完,就有大臣不停地上前启奏,傅北星听得头都大了。做个皇帝可真难,每天有那么多事要处理。
傅北星此时此刻多么喜欢能把这个位置让给傅清廉,然后他自己去做一个闲散王爷。
终于,在一个接一个官员出列启奏上报事情之后,官员们终于安静了下来。
傅北星揉了揉太阳穴问道:“还有没有?”
底下一片鸦雀无声。
傅北星调整了一下坐姿,正色道:“既然众位爱卿都说完了,那么轮到朕说了,昨日,有人向朕参了一本朝廷的大官,说他把朝廷开垦给百姓的田地占为己有,强迫百姓交粮给他。”
“你们猜,这位大官是谁?”傅北星说完,好整以暇地看着底下官员们的反应。官员们议论纷纷,纷纷在猜测这位大官究竟是谁。
“如何?有没有爱卿愿意站出来猜测一番?”傅北星等着看好戏,然而底下的官员纷纷低下了头,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毕竟,若是没有证据胡乱猜测,会得罪人的。况且,对方既然是大官,所有官员都不敢轻易得罪,否则,就是断送自己的仕途。
毕竟,官员们都知道,这件事影响虽然不小,但也不大,被参的官员只会被罚一番,或者降降官职,并不会被直接撤职。
傅北星见官员们一个个都低着头,嘲讽地笑了笑。若是他夸某一个官员让其它人猜,肯定有许多人上赶着拍马屁。
傅北星倚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各位爱卿都不敢轻易猜测,那就由朕来揭晓答案,这位被参的大官,正是国丈。”
此话一出,底下的官员们炸开了锅。有的在惊讶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去调查苏赦并且参他一本。有的则惊讶苏赦如此大官,竟然为了几袋粮食压榨百姓。
傅北星很满意官员们的反应,他把手往旁边一伸,小印子把傅清廉写的罪状以及和光村村民们的签字和手印都交到了傅北星手中。
傅北星拿着手里一张张的纸说道:“这是罪状书,这是和光村所有村民的签字和手印,你们看看,朕的国丈拿着朕的俸禄,竟然还要压榨百姓。”
傅北星越说越生气,随后,他索性把手上的纸都丢了出去,一张张纸落在地上,落到各位官员的眼前。
官员们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下那一个个名字,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说话。
傅北星明显很生气,以往傅北星只有在面对傅清廉的事情和一些重大的事情才会如此生气,而今日,傅北星也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想来,傅北星真的是气愤至极。
傅北星当然生气,和光村位置偏僻田地少,村民们都只能在自己很小的田地上种种菜种种粮食满足自己的生活,所以朝廷才会派人去和光村开垦荒地。
谁知,苏赦却抓住这个机会,趁机压榨百姓。苏赦做了那么久的官拿了朝廷那么久的俸禄,已经是家财万贯,却自然为了这点粮食压榨百姓。
对于苏赦来说,那些粮食不足挂齿,反正苏府的仓库里存粮很足。然而,对于只能依靠种地生存的百姓,那是他们赖以生存的食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