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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易曲不悦的皱了皱眉,但金幼离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半分都没有察觉到。
这皇宫里面规矩那样多,除了后宫的那些嫔妃,就只有皇帝和一众下人,一个她认识的都没有,整日这样憋着怎么能呆得住。
原本身边还有一个荣雁可以陪自己说话解解闷儿,现在荣雁也没了。
她在太子府作威作福惯了,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和皇宫一比,太子府简直就是天堂。
“一定要回去?”
莫易曲话里听不出喜怒的意思,得到的是金幼离一个重重的点头。
到了现在这个局面,不让金幼离回去她是一定不肯的,那也就只能去同皇帝讲了。
只是他心里清楚的很,前些日子他把金幼离塞到皇宫里来,皇帝本就不满意,却也没多说什么。
现在金幼离醒了又迫不及待的吵着回太子府,皇帝心里能舒坦才怪了。
“那你在这里等一下,孤去和父皇禀报。”
把金幼离带回去可不是他一个点头就能直接带走的,需得皇帝亲自点头才行。
越靠近御书房,莫易曲原本有些紧张的心突然就平缓了下来。
反正是金幼离的意思,又不是他的意思,就算要怪也只怪金幼离,和他没有半点关系。
“太子殿下。”
太监总管见到莫易曲过来,俯身行礼,“皇上吩咐了,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
莫易曲却并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孤找父皇有事要禀报。”
“您不如和奴才说,奴才进去给您传个话?”
太监总管低声询问,莫易曲想着左不过是什么大事,就和太监总管说了金幼离要离开的想法。
待到太监总管消失在御书房的门口,莫易曲并没有转身回去,而是在这里等着。
“皇上。”
太监总管轻声唤了一下,像是怕惊扰了面前的人。
“何事?”
皇帝今日极其烦躁,太监总管也是觉察出这一点,才在殿外等着侍奉,没在御书房里碍眼。
“方才太子来了一趟,说金曜公主…想跟他回太子府。”
太监总管在进来之前得了莫易曲的意思,生怕皇帝会因此迁怒莫易曲,还特地多说了两句。
“起先太子殿下也是不肯的,好言好语的劝着,但金曜公主铁了心的要和太子殿下回去,没办法这才托奴才禀告皇上。”
话都说完了之后就等着皇帝表态。
太监进来之前就已经料想到,皇帝听了这话之后肯定会生气,却没想到会如此暴跳如雷。
“朕给她安置住所,不惜花费千金请名医给她诊治,好吃好喝的供着,醒了还迫不及待的要去太子那?!”
太监总管愣是一声都没敢吱,皇帝现在就像跟个炮仗一样,谁点谁着。
“真当我子虚国的皇宫来去自如吗?还太子怎么劝都不听,一定要离开这儿,真当朕想留她啊!”
皇帝的暴怒声就连御书房外的莫易曲都听得一清二楚,沉默的想着还好有人替他进去传话,不然此时挨骂的就是自己。
而太监总管此时也后悔无比,当时就应该直接放太子进来亲自同皇帝说的。
他何苦遭这个罪?
等到皇帝终于发泄完了,才胆战心惊的开了口,“那这人?”
“邓兴,去回了太子,把人赶紧给我领走。”
皇帝气的脑袋嗡嗡的生疼,话里充斥着不耐烦。
“奴才遵旨。”
邓兴苦大仇深的出了御书房,把话和莫易曲重复了一遍,说完就像莫易曲来之前一样杵在御书房门口也不进去。
这下金幼离可把皇帝给得罪惨了。
其实把她送进宫中来诊治,等到病好了之后再回太子府,或是主动提出都没什么问题的。
可这问题就在于金幼离前脚刚醒,嚣张跋扈了一通,后脚莫易曲刚来就嚷着要跟他走,丝毫都没有把皇帝放在眼里。
邓兴明知,他作为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太监,有时候他的作用就像一个风向标,对人的态度也折射出皇帝对此人的态度。
金幼离早就穿好了衣服,等到莫易曲回来就迫不及待的拉着人出了皇宫。
皇宫门口早有马车在等候,马夫见金幼离也跟着出来,微微吃惊倒也没说什么。
只是心想太子府又要不太平了。
“邓兴,你进来。”
没过了多久,尽忠职守的太监总管就被皇帝又叫回了御书房。
短短的几步路,心中7上8下的,不明白帝王又要做什么,静候在那里等着皇帝的吩咐,不管说什么,自己照做就是了。
“你去领一队侍卫送到太子府保护金曜公主,务必不能再出半点差错。”
皇帝的怒气发完了之后,冷静下来担心金幼离回太子府又会遭人暗杀,这样的麻烦经历一次就够了。
“啊 ?”
邓兴显然是没反应过来,皇帝不是已经厌恶金曜公主了吗。
“啊什么啊,还不赶紧去。”
对着邓兴皇帝可没有那样好的耐心,不耐烦的呵斥一声,邓兴拿着皇帝的令牌,马不停蹄的又去了一趟侍卫队。
帝王的心思瞬息万变的。
邓兴领着一队侍卫,浩浩荡荡的赶去太子府。
而太子府内的江淮林在莫易曲走之后就原形毕露。
像疯癫了一样,屋内有什么顺手就抄起往地上砸来泄火,眼神狠厉,面目狰狞。
她在莫易曲面前尚且能装成这副样子,但人走了之后就不行了。
江淮林气的浑身发抖。
“她为什么还能醒过来,她为什么还要醒过来争我的东西!”
她光是听说金幼离醒了这个消息就尚且气成这样,刚才下人又如同火上浇油一般说太子和太子妃随后就会回来。
哪里还忍得住自己的脾气。
这太子妃之位应当是她的,凭什么让金幼离给占了,她才是先陪在莫易曲身边的人。
可如今的江淮林早就忘记,能嫁给太子做侧妃。还是她使手段从江默希那里算计来的。
“苏家的人呢?怎么还不到,这都过了多长时间了?”
江淮林忽然就想起了这茬,转身质问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安静站立的阿莓。
阿莓和自己说苏家就要到京城来,已经是过了小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被点名问话的阿莓不急不忙的张口,“苏家的大公子在路途上发病,出了点意外,耽搁了些时间,想必这几日就要到了。”
江淮林哪管他发不发病的,她在乎的是赶紧攀上苏家这个交情。
“真是晦气,耽误这么多时间。”
江淮林仗着莫易曲不在,肆无忌惮的暴露本性。
她现在最期盼的就是苏家的人赶紧过来。
一个金耀国的公主而已,她还能让整个金耀国都听莫易曲的话不成。
她要是攀上了苏家。肯定更能帮莫易曲的忙,金耀国就算再大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届时莫易曲就会明白金幼离根本比不上她。
想到这江淮林稍稍解了些气。
“侧妃,太子殿下就要回来了。”
阿莓从来人禀报开始,就一直在算计着时间掐着点儿,现在莫易曲应该快到太子府门口了。
江淮林一听也不再继续下去,“快把地上的脏东西都给我收拾干净了,别叫殿下回来瞧见。”
捏着手帕。指挥着让下人打扫碎了一地的瓷片。
也不知道是不是统一的,女人生气之后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砸东西。
过了一会儿,江淮林也不看着她们打扫了,温婉端庄的出了院落,朝着王府大门口走去。
她相信,就算金幼离忽然醒过来,这段日子她也已经重新夺回了在莫易曲心中的地位。
说不定到时候她去门口迎接,莫易曲眼中只有她,他们两个视金幼离如同无物一般携手回府。
只留下金幼离落魄的身影在后边看着他们两个。
一想到这儿江淮林就心情舒畅的不行。
已然想好了后面发生的事。
但现实,她站在太子府的门口,等到了不耐烦。才有一辆马车缓缓驶入眼帘。
但剧本却没按照她幻想的一般。
莫易曲率先走下马车,江淮林迫不及待的想要过去,却在距离一臂之间停住了。
只看见莫易曲并没有理会她,下了车之后转身温和有礼的朝着马车伸出了手。
江淮林只瞧见这一个动作,就觉得要遭。
果不其然,灰色的帘子后面伸出一只手,搭在了莫易曲伸出的手上。
随后整个人从马车内缓缓走下来。
和莫易曲并肩而立,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
光是看着这个场面江淮林就已经快嫉妒疯了,心中的火把她烧的快要抑制不住自己了。
原想着就算再怎么样,莫易曲也不至于眼中只有一个金幼离,但事实就是擦肩而过时,莫易曲只点点头冲着江淮林示意,连个眼神也不屑施舍给她。
说说笑笑的和金幼离进了太子府。
不说莫易曲,金幼离作为胜利者连嘲讽都没有嘲讽她,这才是让她最难受的。
看着空荡的长街,还有面前巍峨的府邸,哈。
多熟悉的场面,金幼离第一次来太子府,莫易曲也是这样无视自己的。
江淮林如坠冰窖,金幼离不在时莫易曲对自己万般柔情,但只要金幼离一回来,连她的位置都没有。
但凡金幼离刚才对她冷嘲热讽,她都能怼回去。偏偏是这种无视,又是这样。
江淮林这段日子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现在是彻底跌入了谷底。
沉着气回了院落,再在那里杵着,又有什么用,还凭白叫人看了笑话。
门口的那两个侍卫从始至终都严肃的没有半点情绪变化,但江淮林就是觉得他们都在心里嘲笑自己。
越想越气的恨不得让金幼离就此消失。
重重的坐到软榻上,金幼离回来了,她现在只能从长计议。
她承认自己痴心妄想,不仅想让莫易曲独独只宠爱自己,还不想太子府有这么多的女人,最好只有她一个。
但也清楚,莫易曲不是莫顾离,他不能像莫顾离一样只娶一个妻子。
所以她已经退而求其次了,偏偏要跑出来一个金幼离和自己这样争抢,不说莫易曲喜欢自己,只要金幼离一出来,他眼里哪还容得下自己。
“侧妃,不然咱们换个法子想想。”
阿莓见江淮林气成那样,心中 忽然有了一个计划,只不过能不能行还要看江淮林的意思。
“什么法子?你说来听听。”
江淮林憋着气,倒也没朝着阿莓发火,阿莓平日沉默寡言的,但能说出口的点子绝对差不了。
“左右您现在是看不惯金曜公主得宠,何不找个人来分她的宠,到时怎么办还不是由您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