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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轩骑着高头大马,看着周围兴奋激动的百姓,心中格外平静,只是他面上还是带着一抹笑容。
以示皇恩浩荡。
今日他中状元是必然的事,即便皇上不选他,朝中大臣也会想办法让他选自己。
按照实力和殿试的表现,他中状元实至名归,可那又如何,李家、朝臣、皇上,包括他自己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也只得了个实至名归而已。
科举当真公平吗?
皇上为何选他?无非是不愿意其他大臣的子弟成为头名。
即便是这样,还是有李家售卖的大臣暗箱操作,才坚定了皇上选他的决心。
他们没有一个人在乎‘状元’的实力。
从县试到中状元,李家动用了不少关系,只为他在科考时能获得公平的待遇,不会被陷害。
他只想了片刻后就未再多想,他不是个矫情的人,也做不到心怀天下。
强大如祖母也不敢想去改变这个时代,他又能如何。
李文轩小心翼翼的躲过丢来的玉佩、香囊、手帕,不禁想扶额,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看到裴国女子疯狂的一面。
这些东西他可不敢随便接,接了就是定情信物,可是要负责,将人娶回去的。
他可不想,说来李家从堂兄到大哥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却都对自己的婚事不上心,
就连堂姐都一心扑在研究菜谱上,愣是拖着,李府的门槛都快被媒婆踩烂了。
祖母和大伯都不急,就大伯娘一人操碎了心,相看了几家,被堂姐一句再等等就打发了。
这几年随着大哥到了年纪,也是对自己的婚事不上心,一心放在邪月里的暗器、兵器,这下轮到母亲操心了,老早就语重心长的对他交代,不可学大哥和堂哥。
只是自己恐怕也要让母亲失望了。
想着李文轩有些失笑,如祖母所说,婚姻大事怎可草率,还是应当娶自己喜欢的女子。
只是这样的女子在何处?
他不由羡慕堂兄,最起码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人。
李文轩正想着,眼角瞥见空中飞过一抹白色。
他连忙转头看去,果然就见一只肥硕的信鸽从酒楼前飞过。
不知为何,他觉得那鸽子身上的气息他很熟悉,像小白,都是一样肥。
这时就见那鸽子转头用怪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侄孙艳福不浅,还不快看看,有看对眼的就娶回家,也让本鸽和大人有生之年能抱抱曾孙。”
肥鸽说完就转入了巷子消失不见。
李文轩忍不住扬了扬嘴角,就听见了女子的尖叫声。
“啊~状元郎对我笑了,他一定是钟情于我。”
“状元郎明明是对我笑的。”
“…………”
李文轩一惊,连忙转过头,迎接他的是更猛烈的荷包雨。
身后的榜眼和探花看着神色各异,
探花王裕恶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原本以为状元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现在他只得了个探花,叫他如何不气。
一直以来探花都由容貌最佳者得,如今无论是状元还是榜眼容貌都比他俊美几倍。
这探花简直就是对他的羞辱!
榜眼秦诗年面色淡然的挥掉身上的荷包、手帕。
对于子青能中状元他一点也奇怪,其一子青的学识他见识过,也是这么的佩服,其二他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对于今日早晨那场戏,他是知道的,朝廷的风向早就变了。
他瞥了眼侧边嫉妒的王裕,嘴角扬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这位还以为状元必定是他的吧?
真是可笑,以他的才学也配有这样的想法,想来是二皇子承诺了左丞相什么,才会让他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偏偏他还觉得人家家世不如他。
也不想想,如今别说左丞相,即便是二皇子又算的了什么?
朝中听到了风声的大臣不敢明着巴结李府却也暗地里不知道送了多少礼过去。
买的还是人家李府的东西去送,李府怎么可能看得上,有资格让李府拉拢的早已归入李府麾下了。
此刻他与李文轩的想法难得一致,对与这接连不断的荷包雨十分无语,只想快些回府,来个香喷喷的泡泡浴,然后好好睡一觉。
所幸,跨马游街不会持续太久,众人很快被送回各自府上。
——
快速行驶在官道上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司空宸面色难看的扶着窗框勉强稳住了身形,
“王爷,我们被围住了。”沧华紧张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司空宸掀开帘子就看到刚才追着他们的那群黑衣人。
他扯着帘子,自嘲的说道:“竟有20人,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我。”
沧华拔出腰间佩剑,护住马车,“这些人交给属下,王爷躲在马车中千万别出来。”
司空宸放下帘子,眸光暗淡的说道:“沧华,是本王连累了你。”
“王爷何以说出这样的话,若非王爷,十六年前,沧华就离开这世上了。”
沧华攥紧手中剑,因为太用力,他的右手和长剑在轻轻颤动。
他害怕,害怕自己保护不了王爷。
——“呦,这是做什么呢,野外聚餐?”
气氛正紧张,一道猥琐的正太音突然传来。
“谁?!”
那些黑衣人顿时警惕的打量起四周。
——“这儿,别看地下,你以为是土地公公在和你们说话吗,看树上。”
小白蹲在树枝上看着这群鱼唇的人类,还在看别处,竟然无视了自己。
“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司空宸掀开帘子看向被压的快断的树枝上那只像母鸡一样的白鸽。
众人才反应过来重新将目光放在那只白鸡……白鸽上,就见白鸽张口,口吐人言。
——“我也不想来呀,就看到大侄孙儿在街上晃悠,随后出了进城,为了保护他,特意过来看看有没有危险。”
——“没想到还真看到一群黑衣人,不过不是冲着他去的,就跟着过来看看,没想到看到了你和你的木头侍卫。”
司空宸一愣,“大侄孙儿?”
——“就是李文博,你离开侯府以后,他也去了一趟侯府,估计是从平洲侯那得知你要去找四皇子,所以特意赶过来。”
小白旁若无人的和司空宸聊了起来,直接无视了那些黑衣人。
黑衣人很敬业,即便经历了这等惊骇之事,还是没忘记自己的任务,提剑冲了上去。
——“孙媳莫怕,你家相公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这些人死定了。”
司空宸听着小白的话也顾不得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只觉得羞赫万分,“你……莫要胡言乱语。”
沧华已经做好了决已死战的准备,没想到,一支利箭飞来,直接打在黑衣人头目的脑袋上。
同时一群人从天而降,他们身穿黑袍,胸口绣着一轮弯月,那玄月真是邪月的标志!
那些黑衣人见到邪月的标志,顿时没了战意。
只是邪月却没有要放过他们的意思,刀剑出鞘闪着森森寒光。
黑衣人不禁气愤的说道:“我们主子与邪月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你们这么做是想与我们主子为敌?!”
——“你家主子是谁啊,说来听听,我们也好连根拔起。”
“你!”
这时,一匹白马载着一位男子驰骋而来,白马所过之处,落叶乱舞,马上男子身穿鳞甲,面戴獠牙面具,手持长戟,浑身杀气毕露。
来者看着那些黑衣人只吐出一句:“归顺或者死,二选一。”
随后翻身下马,朝着马车走去,沧华想拦住他,只是,男子一个飞身越过了他,直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司空宸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男子浑身一颤,
他看不到他的容貌,他身上的气息他也十分陌生,可即便如此,第一眼,他就认出了他。
李文博抓住了他的手,隔着面具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司空宸,我回来了。”
司空宸眸中水光微闪,转过头,不去看他,“回来?”
李文博取下脸上的面具,露出那张他从未忘记过的脸。
他脸上的稚嫩已经消失,多了几分凌厉,还有一道刀疤,
司空宸看着他脸上的刀疤,心中刺痛,薄唇轻颤,右手抚在了他的脸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文博搂住他的腰肢,轻笑了一声,“这些年我一直在边关,我说过我要娶你,等这次与南蛮一战胜利,我彻底掌握了兵权,就有资格娶你了。”
司空宸靠着他的胸膛,已是满脸通红。
“你愿意吗,我会让天下的人都祝福我们。”
他说着,抱着司空宸的双臂不由收紧,“由不得你拒绝。”
“你……在说什么。”司空宸回过神,想推开他,却是不能。
“司空宸,几年前我给你‘自由’选择的权力,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李文博说着,语气突然一变:“你要拒绝我吗,我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向祖母争取到娶你的机会。”
司空宸紧紧扣着他鳞甲上的鳞片,手指划破了也没发现,
他苦笑着说道:“不久后,你是高高在上的将军,我还是那个……”
“外人也许不知,可我明白,我根本配不上你,你会被人唾弃,李家也会因此蒙羞。”
鲜血在他白色的袖子上染出一朵血花,散发出腥甜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