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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幽静左手一摆道:“没有举办过任何结婚仪式,东琅很少临幸她的,她与妙灵香也从不争风吃醋,相安无事各自过日子,七年前生下了一个令郎寒春君后,就再也没生养过孩子喽。”
任幽兰感叹道:“听你道来,卓燕萍的家教和修养蛮不错的,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小妾,那样家庭生活还算和睦的哩。”
沉默了一忽儿,任幽静亮起嗓门道:“就是嘛,谁知寒晨星的不期而至,打乱了寒东琅多年来的平静生活,发生了某些不该发生的事儿,我都是夫君那里听来的,是非对错不去评说啦。爱情原本就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精神产物。好啦,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们若是没啥事,就别来喊醒我,明早换好包扎后就回家去疗伤,我会开给你十天的消炎药。晚安,再见!”
任幽兰摇摇手道:“谢谢,再见!晚安!”
任幽兰回到内室,拉着寒晨星的手低声说:“这个医馆的郎中任幽静是庄乾福的内人,夫妻各自开医馆竞争着前进,我们现在走还是明早离开呢?东琅是为了你自杀的,因伤口不碍事,回家了,我也没能跟他说几句话哎。”
“还是明早开些药回去吧!这样匆匆忙忙地离开,反而会引起她的怀疑,你觉得呢?”
“嗯,我跟你想法一致的,那我们该休息喽。”
“好的,挤在一起睡一会儿吧!”
翌日早上,任幽兰还在睡梦里,听见急促的敲门声,急忙起来靠在门旁问:“是谁?天还没那么亮堂哩,咋就来敲门啦。”
“是我,寒东琅,任幽兰,是你将我的女人藏起来了,是不是?”
任幽兰靠在门板上,瞅着坐在病榻上的寒晨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寒晨星低声问:“是不是你昨晚告诉他我在这里啊?”
任幽兰摇摇头没吱声,寒晨星过来推开门闩,打开门,寒东琅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声泪俱下道:“你舍得弃我而去吗?寒晨星,没有你在我身边,抑或你告诉我在哪里生活,我还能平安无事地活下去吗?要不是昨晚任幽静告诉我你的模样儿,我还以为她认错人了呢。我昨晚就过来了,可是怕吵醒你俩,便坐在外间过夜了,谁也无法阻拦我爱你至死的决心,除非我不在人世了。寒晨星,妙灵香昨晚被任幽静说服了,她以后再也不会刁难伤害你了,我的人生可以没有妻妾孩子,没有兄弟姐妹,但就是不能没有你啊!现在就跟我回家去吧!”
寒晨星推开她的怀抱,拉着他进门,掀开衣服给他看伤口,泣不成声道:“我感觉自己不认识你了,你一边对我信誓旦旦,爱挂嘴上,一边欲置我于死地,你比妙灵香还可怕啊!大理司直,我们的情缘被昨晚那一刀砍断了,你回去吧,我再也不会相信世上有什么爱情了,再也不想见到你这张到底是人还是鬼的脸庞了,你多保重吧,算我寒晨星今生今世爱错了人。交了不少的学费,现在终于大彻大悟了。”
寒东琅看着她的伤口被白纱布包扎着,仰天长叹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啊?我若让你死,会替你挨一刀吗?我若让你死,不会游泳却跳进池塘里去救你吗?我若让你死,何必自己割腕自杀啊?我哪里做错啦,你却怀疑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啊!是不是我自杀身亡了,你才能看清我对你的这颗真心啊!”
任幽兰沮丧地说:“你们这对欢喜冤家,我也说不出是非对错来喽,你还是去问你的老朋友庄乾福吧!”
“好的,我叫任幽静去请他过来当面说清楚,好让我死个明明白白。”随即出去大喊道:“任幽静,你给我下楼来。”
任幽静正在和庄乾福亲热,听见楼下东琅喊她,急忙坐起来说:“算了吧!东琅喊我呢,晚上行吗?”
庄乾福听得眉头一皱,注视着她问:“东琅怎么在你的医馆里啊?我昨晚过来没听你提及哎。”
任幽静垂头丧气道:“他为了那个寒晨星割腕自杀,被他内人送到我医馆包扎伤口的。”
庄乾福乐呵呵道:“喔,以后不用再为那个阴魂不散的寒晨星得相思病了,夫妻也不用吵架嘞。人死了一了百了啦,寒东琅一家人可以过安生的日子喽。”
任幽静诧异地问:“谁死了一了百了啦?寒东琅正在为那个寒晨星喊我呐。又在高喊啦,我要下楼去了。”
庄乾福脸色一沉道:“寒晨星已经死了,他没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而闹得家里鸡犬不宁了吧!”
任幽静好奇地问:“喔,原来如此。寒晨星怎么死的,莫非被颇有心计的妙灵香杀死啦。”
庄乾福右手一摆道:“这个你不用问,你只知道寒晨星去了天堂就是啦。东琅还在喊你,快下去吧!我也该回医馆啦。”
任幽静刚到楼梯脚,寒东琅便大声说:“你赶快去请庄乾福过来,我有急事找他。”
“找我干吗呀?区区一处割腕伤口信不过我内人吗?她的医术比我高明得多哎。从今往后,你犯不着为那死去的寒晨星自杀喽。”站在楼梯口的庄乾福连忙接茬道。
寒东琅听得心里似乎明白了几分,急忙上楼拽着庄乾福的手下楼,大声问:“你对寒晨星做了什么?到她房间里来,我们几个人当面对质,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你想害死我吗?难怪寒晨星说了扯伤我心的话儿,原来都是你干的好事。”
庄乾福满脸愠怒道:“还不都是为了你好啊!我的刀法很准确的,莫非昨晚没死,送到我内人这里疗伤啦。”
“是的,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哎,令你失望了,庄郎中。”站在门口的寒晨星平静地说。
庄乾福吓得倒退至板壁说:“你怎么没死呀?我这一刀明明刺进你的心脏里去了呀,你到底是鬼还是人呀?那一刀刺进去必死无疑的呀!”
寒东琅听得七窍冒烟,举起拳头抡进他的心脏,气冲冲地说:“你是个杀人犯,我要去衙门告你杀人未遂,判你五至十年牢狱。”
寒晨星注视着寒东琅说:“他是为了你能过上安生的日子,才想杀了我的,你的朋友够讲义气的,饶了他吧!毕竟是个身怀绝技的郎中,别告他坐牢,在世上治病救人好嘞。昨晚幸好任幽兰眼疾手快,踢飞尖刀,不然,你再也见不到活着的我了。”
寒东琅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不停地亲吻着寒晨星的额头。
站在一旁的任幽静凝视着庄乾福说:“即便是朋友,也不能做违法的事儿啊,杀人是要偿命的,难道这点道理也不懂吗?活生生的一个女人,与你无冤无仇的,且是你最要好朋友的情人,你也敢拿刀刺进她的心脏里去,想想都很可怕,令人毛骨悚然呢?跟你睡在一起也胆战心惊的,你叫我怎么信任你哎。干脆写一张休书给我,各自生活吧!儿子随你,女儿随我好嘞。”
寒东琅搂着寒晨星,怒视着庄乾福说:“你内人说得没错,一只狗一只猫一只鸡鸭我也不敢杀哎,你却拿刀子无缘无故地刺进寒晨星的心脏,你刺杀她,无异于刺杀我哎,我们多年的朋友至此全面彻底的结束啦。我也给寒晨星一个面子,不告你坐牢,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至于你夫妻之间如何处理,那是你自己的家事。从今往后,我们断绝一切来往,权当从来不认识过,你刺杀寒晨星的事儿,至此任何人都不得再提及,否则,休怪我东琅六亲不认,是非不分,四个人都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记住了,绝对不会外泄,权当从来没发生过此事。”四个人异口同声道。
寒东琅低头问:“你们怎么撞到庄乾福的。”
寒晨星仰头说:“还不是为了你啊!我对你不放心,折回去守在医馆门口看着你哎,看到你被庄郎中送回家里了,我想问问你的情况,便跟庄乾福聊了几句,没想到他趁我不注意,居然拿着锋利的匕首刺进我的心脏里,真是令人胆战心寒呐。你居然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朋友,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呐。我当时被吓得痛得晕了过去,不想多说了,你也可以问任幽兰哎。”
庄乾福垂头丧气道:“寒东琅,谢谢你的宽宏大量,我再也不会犯浑了,恳请你收回刚才的话,我依然想和你做朋友,可以吗?”
寒东琅注视着寒晨星说:“你应该感谢的人是寒晨星,而不是我。你也知道我这个人言既出行必果的,你我之间恩断义绝,请不要再费口舌了。好自为之吧!再见!”
任幽兰急忙说:“东琅,他是两肋插刀而犯错的,寒晨星都能原谅他的一刀之仇,你为何不肯饶恕他呢?既然你俩有几十年的友谊了,我看还是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别一棍子打死人哎。要么让他给你俩终身免费治病,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收费,权当是赎罪,可以给我一个面子吗?”
寒晨星慌忙接茬道:“东琅,看在任幽兰救我一命的份上,给她一个面子,给庄郎中一次赎罪的机会,好吗?算我求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