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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不知自己已经在皇后那里挂上了号的宴轻歌,此时正坐在院子的窗下晒着太阳。
长公主派人来的时候,宴轻歌正在窗下晒太阳,刘尚仪在一旁剥着一个橘子。
见她来,刘尚仪将手中的橘子递了过去,接着道:“殿下怎么派了你来?”
“殿下怕大小姐呆的不习惯,派我来问一声,若是在这里待着不舒坦,还是回去吧!”
宴轻歌听了,拢了拢额边的碎发,端坐道:“事情差不多了,再闹下去也不过如此,我是懒得再折腾了,他们想折腾那是他们的事。”
那人点了点头道:“正是呢,原就是他们没事找事,大小姐何必耗费这些精神与他们争执这些东西,让他们闹就闹吧,反正已经闹得这么大了,也不在乎再大一点,倘若再有什么不妥,自有陛下和太后娘娘,哪里能让他们这样一直翻了天去?”
长公主身边的人,果然思维都很一致。
“殿下还说了,如今快到大年下,也不打算回去,只在别院过几个月便罢,京城这些东西他们要折腾随他们去,倘若还有人想作妖的,便叫直闯到公主面前,公主自会处置。”
当天下午,宴轻歌便回了长公主的别院,回去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给长公主请安,而此时长公主刚刚午睡起来,叫人通了头发,盘了一个简单的发髻,也只在头上簪了两只赤金的凤头簪子。
大约是在冬季里,玉器反而多添几分清冷,而金器再有些耀眼灼热之感。
长公主见了她,笑容就爬上了面庞。
“可算是回来了,本宫每日都在想你,几时才会回来,这么大的园子,你不在总添了几分冷清。”长公主这话倒是真心话,园子很大,主子很少,说来说去,总有些没意思,可是回到京城也是一样公主福利四四方方的,还不如这儿呢!
宴轻歌笑道:“要姑母惦记了,把那些烂事处置好,我自然就回来啦!”
长公主点了点头:“回来就好,那些烂事你自己回去处置什么,凭白给他们脸面,他们既不要脸,那委屈你白白的把这脸面拾起来糊上去。”
长公主对宴惊天的态度一直都很明确,既瞧不上也不翻脸。
总之就是不那么令人舒坦。
而对于宴潇潇,那就纯属是看不上。
“总是与我有些关联,如今却处置一番,也省得他们来日翻旧账,翻得我喘不过气来。”宴轻歌说着言语间颇有些无奈。
长公主点了点头;“倒也是,只是如今俗事繁多,不然的话就可以尽早向陛下请旨,确定你们的婚期,也不必总是与他们有些牵扯,你是尊贵的摄政王妃,那种不上台盘的女人与你最好是别有什么牵扯。”
宴轻歌什么都好,就是牵扯太多,若不趁着如今还有些时候快快的处置了,到了那时候也不知道会有多少尾巴。
长公主与宴轻歌正闲聊着,忽然想起皇后的事,便道:“宫里传了皇后的话来说是皇后想要召见你,叫我什么时候进宫把你带上,还要好好瞧瞧你究竟是何等人物。”
宴轻歌听的莫名其妙:“皇后娘娘怎么会突然注意到我?”往后应该与他素来没有什么牵扯,而且六宫之主应该也不会留意到他这样的小人物,怎么会特意传回给长公主,让她把人带上呢?
“不知道,也许是你那不上台盘的妹妹把事情闹得太大,因此往后也就留意到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你那个妹妹在皇后那儿是真的不讨好,应该无缘无故的攀上太子做什么?皇后对这个儿子宝贝的很,就怕出一点错,偏偏这个宴潇潇攀龙附凤也不看个对象。”
宴轻歌听了这话,不知为何却只想笑,人家当年可是只想嫁摄政王的,这标准就已经定死了,低于摄政王的那是正眼都不肯瞧一瞧,如今嫁给摄政王是没戏了,再挑一挑,那不就只剩太子了吗?
宴轻歌听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对长公主说道:“我也不知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竟遇上这样一个妹妹,天天就想着怎么弄死我,大约是我上辈子做了天大的孽,这辈子才如此历经波折。”
长公主叹了口气,人生八苦生而在世多有磨难,不过你的磨难实在是太大了些,不过如今还好,走过这些磨难,也很快会收获好的,结果就当是好事多磨了!”
宴轻歌点了点头,虽然他的内心并不认为成了婚就会迎来好的,结果竟然一脚踏进了皇室这个大染缸,那就得做好应对一切的准备,自然也要抛弃在江湖上那些逍遥。
皇室不是个那么简单的地方,更何况慕容翊轩实在也是身份尴尬说是摄政王,可事实上不过是几方势力斗争的标靶,皇帝的棋子罢了。
过一会儿长公主身边的女官匆匆而来,有些不太自在的向周围看了一眼,公主见她这般有些不悦:“什么事情这般鬼鬼祟祟的!”
那女官见公主不悦,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反倒露出一副纠结的神情,宴轻歌见了便道;“既如此,姑母和这位姑姑想来是有话要谈,轻歌暂且告退。”
长公主见了却挥手制止了她,接着说道,:“想来不是什么大事,你也不必回避,就留在此处。”
公主竟然这样说了,晏清歌也不好多说什么更不好多说的是一旁前来报事的女官,她依然有些纠结地望了一眼,最后选择和长公主在一旁咬起了耳朵。
长公主虽惊异于她的无礼,却也无可奈何,先是听了只听了一会儿,便皱起了眉头拍案而起道:“岂有此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敢来回给本宫知道!”
公主一怒自然不比往常,身边的女官哗啦啦的跪了一地,宴轻歌也有些意外,顺势跪了下去。
长公主见她跪下,皱起眉头道:“不关你的事,你起来就是了!”
宴轻歌这才起来。
公主一挥手,身后那些女官便站起,又如潮水一般退去。
此时就只剩了公主身边常用的女官,前来报事的女官,还有公主和宴轻歌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