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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奇峰放下手机,朝李云白微笑道:“你看作用还是很明显的嘛,余德海自己打电话来了。”
“啊?真的啊?他怎么说?”李云白很好奇。
“上来先是强词夺理地解释一番,然后竟然说自己过两天会过来我们这边负荆请罪配合调查。”
“他这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
洪奇峰摇摇头:“他估计是知道我们手里并没有什么实际证据,所以也算有恃无恐,不管怎么样,等他明天过来我们先盘盘他再说。”
“他的资料我找过,只有从兴海劳务公司成立的时候才有明文记载的资料,之前那些年,似乎完全不存在一样,根本找不到一点关于他的信息。”
“也许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明明犯下许多滔天大罪,可就是不留一点痕迹,让人没办法抓住他的把柄。”
“那我们怎么对付他?”李云白看起来显得有些跃跃欲试。
“见机行事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具体的思路。”
洪奇峰刚说完这句话,电话又响了。
他接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您是刑侦大队的洪队吗?”
“对,我就是洪奇峰,你是?”
“你好,我是任筱琳,我们见过。”
洪奇峰一听,顿时觉得非常疑惑,任筱琳这时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目的呢?
他露出非常不解的表情,嘴里却不动声色地问:“你好,任总监,有什么事情吗?”
“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嗯······这么说吧,我最近知道了一些关于锦余地产的事情,本来应该跟经侦局反映,但我找不到信任的人,所以······”
任筱琳说的话,还有她语气透漏出来的犹豫不决,让洪奇峰更加难以捉摸她的用意,只好问:“是需要我介绍可靠的人给你吗?”
“事实上,我想先把事情跟你大概解释一下,然后再做进一步的打算。”
“究竟是什么事情,让你这么不安且难以抉择?”洪奇峰也被她挑起了好奇心。
“这个······其实我也不确定这样做对不对,事实上,刚刚我还在电话里跟我老公韩遂讨论过,他就完全不赞同我的想法。”
说到这里,任筱琳的语气突然变得坚决起来:“但出于我自己的职业操守,不得不慎重考虑,所以我还是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洪奇峰隐约感觉到任筱琳要跟自己说的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他也慎重地问道:“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信任呢?”
“应该说,算是女人的直觉吧,从你在我婆婆那件事上一丝不苟的态度,还有你这几次锲而不舍地往锦余地产这边跑,让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关注真相的人。”
洪奇峰觉得有些意外,但他转念想到,如果此时节能得到关于锦余地产更多的信息,无疑会让自己手里的案件多一些筹码。
他决定先听听任筱琳说的是什么事情:“好,既然你信任我,我也向你保证,无论你要跟我说的是什么事,我都会保证你的隐私和人身安全。”
“好,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下午你在哪里?我带着资料过去找你。”
“我今天都在刑侦大队,你随时可以过来。”
“嗯,那下午2点左右见。”
“好。”
洪奇峰挂完电话,脸上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表情,既困惑又有些期待。
一旁的李云白早已经按捺不住了,洪奇峰手机刚放下他就迫不及待地问:“谁打的电话啊?听你说得那么神秘。”
洪奇峰却神秘一笑,道:“下午你就知道了。”
“不是,洪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这心里跟猫抓似的痒,你快跟我说说啊······”
洪奇峰却丢下他独自出了办公室。
下午两点左右,任筱琳开车往刑侦大队去。
她确实下定了决心不再隐瞒这件事,趁着事情没有完全失控。
如果去经侦局检举,可能会被余德海的关系阻挠,她自己确实找不到更好的人来反映这件事。经济类案件,本来就比较难立案。
而找洪奇峰原因,一方面是她确实觉得洪奇峰是个正直的警务人员,另一方面,她觉得洪奇峰肯定有认识的分管这方面的同事,让他帮忙介绍,总比自己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好得多。
哪怕最不济,洪奇峰没有给她提供实际性的帮助,她也算是主动向警务人员交代事实,这看起来更像是为自己留了一条后路。
万一这事情哪天东窗事发,她还有个回转的余地。
这么想着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刑侦大队的门口。
在距离门口还有五六米的地方,有个警卫拦住了她的车。
任筱琳放下车窗,说:“我跟你们洪奇峰队长约过了。”
“不好意思,非内部车辆不得入内。”警卫看都不看她就直接说出这一句。
“那我上次怎么开进去了?”任筱琳不解地问。
“我不清楚您说的什么时候,一般我们不会让非内部车辆进入的。”警卫坚持着自己的说法。
任筱琳想争辩几句,但转念一想,也许上次来接韩遂是晚上的原因,只好问:“那我停哪里?”
警卫指了指右手边的一个路口,说:“从那边开过去五十米就有一个公共停车场,您可以去那里停。”
任筱琳伸了伸脖子看过去,警卫又说:“要不您跟着我,我带您过去吧。”
“行,那谢谢你了。”
警卫二话不说,转身就在前面带路。
任筱琳调转车头跟着他,一直往右边的一个路口开去。她边开车边想,现在的公家单位都这么牛气啊。
五十米的距离十几秒就到了,果然看见了一个停车场。
那警卫倒是很热心,还帮任筱琳找到了一个停车位,并且指引着她停了进去。
任筱琳停好车,从车里走出来,看到警卫居然还没走,似乎在等着她。
她先是一阵错愕,心想这未免也太热情了吧?但走近时,还是礼貌地说了句:“谢谢你了。”
她看见警卫嘴角上扬,现出一个很古怪的笑容。
她忽然发现,这个警卫的帽子戴得很低,自己自始至终没看清他的脸。
“不客气。”他的声音透着得意一股寒意,让任筱琳不自觉一阵战栗。
“你······啊!”
她刚想问点什么,忽然觉得自己腹部一凉。
紧跟着是一阵钻心的疼痛。
任筱琳低下头,发现有把匕首,正插在自己左边的下腹。
惊愕!疼痛!恐惧!
她张大了嘴巴,却忘了第一时间发出叫喊,而是茫然地去寻找这把匕首的主人——那个看不清脸的警卫。
警卫嘴角仍然带着笑容,左手却一把捂住了任筱琳张大的嘴巴,让她想发出的声音都变成了呜呜的呻吟。
任筱琳瞬间闻到那只手上散发着咸湿的汗味。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可只退两步就撞到了自己刚停好的车,接着整个人都被那警卫按倒在车的引擎盖上。
随之而来的,又是腹部传来的连续几次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一辈子也没经历过这种火辣辣的疼痛,她惊恐地感觉到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苦涩,耳朵里却听见自己狂乱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
被死死捂住的嘴巴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无奈中,她想一口咬下去,但很快她发现自己的嘴也没了咬合的力气。
背后的引擎盖传来发动机的余热,可任筱琳感觉到的却是寒冷,那种寒冷让她想要一阵阵地打冷颤。
她仍然想要看清拿匕首捅自己的人是谁,可是眼睛却被溢出的泪水渐渐模糊了。
眼前的一切渐渐都变成了雾白色,浅灰色,深灰色,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