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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吃完了吧,那我让吴再送你们去客房。”孟绝开口送客,由吴再带着阒寂、路漫漫和欧阳夏子到府东的客房去休息。
吴再走后,路漫漫立马问:“你是怎么说的?”
她真是越来越佩服阒寂这吃人不吐骨头的技术了。
“我就说能不能蹭吃蹭喝什么的,然后那孟妖精就同意了啊!”
鬼知道那主仆二人是怎么想的啊,不管了,现在吃也吃饱了,到时候他如果想对我们下手的话那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喽!原来阒寂是这小心思啊!
“你不会是给人吃迷魂汤了吧!不过,他如果是坏人的话那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欧阳夏子花痴不知不觉的挤进了他们的谈话中了,照她这么一说,路漫漫也感觉到了,长的倒是挺好看的嘛,而且还傲娇,比阒寂妖孽多了。
“你们女孩子不说这些会死啊!”阒寂这算是颜面扫地了。
“阒寂公子你也太小气了吧,这么小肚鸡肠不禁说啊!”看来欧阳夏子这丫头比路漫漫还不怕死,这么火上浇油的,也没谁了。
“好了好了,我们先去勘察一下这孟府的情况等晚上再去看看老地主他们三人到底在不在这儿。”路漫漫一出声,两人都乖乖听话出门去探孟府到底有多深。
刚吃完饭不过几刻钟,路漫漫就借着吃得太撑了打算出门散步游走在孟府花园里。
路漫漫独自在花园的石子路上徘徊,心里若有所思,师傅为什么要那么大费周章呢?为什么还不放自己出幻境呢?
她拾起地上的小石子向远处投去,后来又随手再丢了几颗过去,忽的一声“啊!”吓着千灵了,她是不是砸到人了?
这里离惨叫声处传来的地方不是很远,应该就隔了堵墙而已。
路漫漫心虚的赶忙蹲下身来,可还是被来势汹汹的孟绝给抓住了,他恼怒的问道:“你在干嘛?”
“看,看花啊!”路漫漫转身看地上,那红得似血的是……血色艳艳的曼珠沙华,这花不是冥界的吗?怎么会在这儿呢?
“刚刚有没有看见是谁投的石子?”路漫漫看着他脸色不是很好,而且她也不敢理直气壮地说那石子就是她扔的啊!
左脸上有块红肿,路漫漫暗笑,看来受伤的孟绝这回比阒寂难看了,“没有没有。”
她立马回答,然后两手捂嘴笑。
孟绝暗想着,要是让本大爷知道是谁来偷袭大爷我的话,我定将他碎尸万段。
路漫漫看着孟绝那个不好看的脸色,只感觉此地不宜久留啊!
“那个,孟公子啊,您这儿的植物还真是多而稀奇啊,我可不可以摘两株回房研究呢?”千灵玉指碰了碰那曼珠沙华问他。
“看来我孟府上还是有东西可以入姑娘玉眼啊!姑娘随意。”孟绝点头笑着离开了,其实他想说,小嫂子爱拿啥拿啥,拿的越多我和老大那是越高兴啊!
彼岸花,
开一千年,
落一千年……
彼岸花,好你个彼岸花,这得回去问问阒寂怎么回事才好啊!
路漫漫采摘了几朵回屋找阒寂问:“看看这是什么。”
阒寂挠着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彼岸花啊,怎么了?”
路漫漫双目瞪大,眸子里满是阒寂那副一脸蒙圈的状态,她气急败坏道:“对啊,怎么了。”
“彼岸花!”阒寂皱眉接过路漫漫手中的曼珠沙华看。
路漫漫不满的问道:“怎么了?难道你们地府把这块地也给看上了?”
“没理由啊,可能是有另外一个原因这里才成就了此花的。”
只见阒寂对着这曼珠沙华很仔细的深思着。
其实他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终于,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除非他们是拿死人的尸体来给予此花养分的,但是在这之前肯定是有人将这花从冥界里取来交与他的,这也只是一个假设而已。”
“还有,这花能操控人的心智的,所以凡人是绝对不能尝试靠近甚至是去碰。”
阒寂说得振振有词。
路漫漫双手抱胸扬言道:“我碰了。”
“你的话……你比较特殊。”
阒寂还是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也不敢多说什么,他怕自己说错。
路漫漫双手鼓起掌来道:“那这,又劫走新郎新娘的还牵扯上了冥界偷花的罪名,看来这孟公子是个有故事的人了啊!”
“我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我也是一个有着深度故事的人嘛,你就不能别对他这么有兴趣好吗,为何不将兴趣多花点儿在我身上捏?”
阒寂小猫缠人似的抓着路漫漫不放。
“你少恶心我了。”她一脸嫌弃,“我不屑。”
“好了好了,谈正事,我没发现孟府有什么古怪。”
“好像也是,要不我们可以先去找孔明灯啊!”
只见路漫漫两眼发光。
路漫漫捂着胸口道:“对,我们这就去找孔明灯去,夏子在南处,我去西处看看,找着人好可跑路喽,留在这么古怪的地方我心里的石头一直悬着。”
“好吧,听你的。”
阒寂抛开手中的曼珠沙华,红花在空中瞬间消失了。
路漫漫刚出门不久就鬼鬼祟祟的到西苑溜达了。
果然,西苑上有处房子的瓦片上留下了一盏孔明灯。
曾今相许,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倾尽了这世间最美的甜言蜜语换来的却是背叛与分离。
“孟郎,待我摆脱家族倒时你可娶我?”
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假象吗?当时情意绵绵的告白情景难道她就这样忘却了?
“你若敢死,我定与你共入九泉。”
忆起边临死亡的心爱女子孟绝这样回他,她倚在他肩头面色忙是死气,即使他还想挽留,但是还是玉碎归了西。
以前的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现在的前世爱恋今生仇啊!
戏妓眉眼浓,身形婀娜,可谓称“天上织女”。
一曲《天仙配》立马将她捧红。
风高夜时月皎洁,城破可摧将来挡;
忘却那年台头女,挽来今生独苟且。
盛夏蝉叫“吱吱”声很惹人耳疼。
白衣皎皎的公子独倚树梢,天气甚好,待我好好休息番。
近日闻下乡戏剧有位名角没得醉仙醉鬼的。
白衣俊郎奔波去捧场。
傍晚白衣俊郎翻墙入剧社后院,惊心饮了些儿酒壮胆,“碰!”的一下落地。
我去,他落地下不稳坐倒地上。
“公子好大的胆子啊!你这可是私闯民宅啊!”听声而来的一戏妓惊叹。
白衣公子面色潮红道:“失礼了,夜行醉倒贵宅,在下立刻走便是了,还望姑娘不要生气才好。”
“那不送了。”
……
翌日。
柳荫下蔽又可闻织女的歌声,好吧,其实锣鼓声更响,白衣公子游手好闲坐落剧前嗑瓜子喝茶水的,一布衣小厮上前道:“公子听得可还舒坦?”
“甚好,这歌妓不仅长得美,且还娇羞啊!”白衣公子扇举头拍下,表情很是享受。
“公子,是戏女,卖艺不卖身的。”
“好一个天上织女,要不我当牛郎去吧!”白衣男子完全没当那小厮的话是回事。
“夏雪姑娘可是名角,公子的想法还真是过于天真了!”
他明显就是在说那白衣男子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这话里有话的到底是有何贵干啊?”白衣公子玩完开始正经起来。
“好赖话听不懂是吧,我们家小姐嫌弃你。”看着嚣张的小厮两手叉腰理直气壮的说。
白衣公子问道:“你家小姐是?”
“昨日公子翻墙之事可还记得?”
“哦,那是在下的不是,昨日我是道过谦的啦!”
“来人啊,送客。”
“不是吧,你总得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好让我心服口服的再离开啊!”
布衣小厮走近他低语:“小姐在昨日之地等你。”然后又转头大声道,“你对我们家小姐不敬,这就是理由,所以我们这儿不欢迎你,快走快走。”
这是怕在场的所有人耳聋听不见吗……
“走就走嘛!”白衣公子撇撇眼睛脸落扫兴安然离开了。
戏园子后院内。
“小姐你这是想让在下以身相许不成?”白衣男子好不知羞耻的调倜。
“公子说笑了。”夏雪遮脸笑出了声,手上的绢子还不时抖动着,“奴家夏雪。”
“那孟绝有礼了。”白衣男子苦笑,“姑娘说的难道不是?”
“确有此事。”
“但说无妨。”孟绝潜意识的以为风光赢取就行了的,可是,接下来的话令他有苦难言了。
“奴家都快成亡国女了,公子难道不该有所作为?”
路漫漫算是看懂了,这夏雪是在给孟绝挖坑啊!孟绝要娶到她那就必须得跳坑。
“姑娘你这是要我上战杀敌才肯嫁于我?”
路漫漫不清楚这到底又是一个幻境还是孟绝的回忆,她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这可是有着放下矜持速报美男子大腿的说。
“愿君平安。”
果真如此,孟绝从此背井离乡三年,在边塞上奋勇杀敌,为了一个承诺左风光右美人的,真是人生大赢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