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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晨雾中窜出一个黑影,将她吓了一跳,定睛看,是一只灰色的大狗,跑过来拉着她的衣襟向唐宁楠走过去。
“长姐,长姐,快过来,这里有个人呐!”
年纪稍小的女子朝着她姐姐喊叫,年龄稍微大一点的女子才慢慢跟上来。
蹲下来查看一番,年龄稍大的女子将手放到唐宁楠鼻前,微弱的鼻息传出来。
“还有气息,灼华,快回去找人来。”
立马让那个叫灼华年龄小一点的女子回家找人,自己在这里守着倒在女子。
天狼四脚蹦跶起来,围着唐宁楠和这个女子转圈,像是知道他们得救了一样。
不一会儿,那个叫灼华的女子就带了两个人来,还带来一辆马车,两个仆人将唐宁楠抬上去,天狼不认生,也跟着跳了上去,其中一个仆人就驾驶着马车朝着府邸的方向回去。
到了马车上,灼华额打量起晕倒的唐宁楠,浑身被海水浸湿,衣服紧紧贴着肌肤,面色惨白毫无血色,但她能从五官看得出这个晕倒的女子是个美人。
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就到了府邸,本来离她们发现唐宁楠的地方就不远,总马车是因为唐宁楠晕倒了,这样方便将她带回来。
灼华和她长姐馋着唐宁楠从大门走进去,一位穿着墨色衣服的男子从里面走出来。
“长姐,灼华你们不是要去海市吗,怎么这么快就又回来了?”
刚出来就看见他长姐和灼华搀着一位女子走进来,连忙上去帮忙。
从灼华手里接过那位女子是,他看清楚这女子的容貌。
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直接讲唐宁楠打横抱起,加快步伐向屋内走进去。
灼华在后面揉着手,嘟囔道:“看着挺瘦的一个人的,怎么这么重啊,我手都酸了。”
但她长姐却没有听进去,瞧着她二弟的模样,一脸疑惑,他们家是有房间给外人居住的,可他二弟却把这位女子抱进了自己屋子里。
不一会儿那男子又出来,一脸焦急的叫灼华帮忙打盆热水,还叫了其他下人进去帮忙。
灼华带着侍婢给唐宁楠换完衣服,男子才连忙进去,检查了唐宁楠身上有无外伤,再拿出药箱给她诊脉。
“还好二哥是大夫,这些日子又刚好在家,不然啊,咱们还得跑到海市那边去请大夫回来。”灼华在旁边说道。
男子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担忧的望向唐宁楠,脸上写满了心疼。
这一切的表情被他长姐尽收眼底,看来她和灼华偶然带回来的这位女子,和她这位二弟有着渊源,如果她没猜错的话。
把完脉,让两个侍婢去家里的药房抓了药拿去熬,那男子的凝重的表情还是没有松动。
“二哥,怎么了啊,这位姑娘的情况不好吗?”灼华开口问道。
男子摇了摇头,并非是不好,因为并没有危及性命的症状,但唐宁楠的脉象很虚弱,明显气血不足,可偏偏这个时候。
男子的话说一半就没有说下去了,灼华一脸茫然,推了推那男子。
正好侍婢端着药进来了,男子没有回答,接过去要给唐宁楠喂药,被他长姐拦下。
“让我来吧,男女授受不亲,你一个男子不方便。”
他便也没说什么,就把药递给了张杰。
灼华从床边蹦跶起来,一脸疑惑的对着那男子道:“二哥你好奇怪诶,你平时对女子都很礼貌的,怎么今日……”
随即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张大了嘴,“二哥,你该不会是看着这位姑娘生的漂亮,才这样……”
“灼华!”长姐打断她的话,“去给这位姑娘熬点粥来,要熬的烂烂的,看她一点气色都没有,想来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
“哦哦。”灼华这才闭上嘴,绕过那位男子,带着侍婢去了厨房。
“她的病应该很棘手吧。”
长姐又对着那男子道,男子没有回答,转身出了房门,去了药房。
为什么?为什么?
那男子为唐宁楠配着药材,一边在自己发问。
明明他离开的时候,她还是那样活泼明艳,怎么过了才两月,自己就用这样的方式见到她?
他难以想象,唐宁楠落在海里经历了什么,能被冲到海滩上,刚好又让长姐和灼华发现再带回来,实在是万幸中的万幸,若是没有被她们两人发现,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身体虚弱成这样,头上还有旧伤,凤霏韩就是这样照顾他心爱的妃嫔的吗?
而且,她明明都……
男子抓药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手里的一把黄芪快要被他捏的就要变了形状。
“之州?你在干什么?”
长姐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蔺之州失措的松开手里的黄芪,转过身去。
“长姐,我,我在给她抓药……”
这里是蔺家。
唐宁楠是被蔺之州的长姐蔺归沐和三妹蔺灼华救回来的。
蔺归沐自然知道蔺之州是来给唐宁楠抓药的,她过来是因为蔺之州的行为很奇怪,所以过来问问。
“你认识那位姑娘吗?之州。”
蔺之州点了点头,“她是……是我一个朋友,姓唐,名宁楠。”
私心让蔺之州没有告诉蔺归沐唐宁楠的真实身份,而只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原来是朋友啊!”蔺归沐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走过去拍了拍蔺之州的肩膀,“那真是有缘,刚好让我们碰见唐姑娘了,不过说来还是这只大狗的缘故,我们才能发现唐姑娘,不然我和灼华就直接走过去了,压根不会发现她。”
说着蹲下身子摸了摸天狼的脑袋,“这狗可聪明了,知道唐姑娘受了伤,朝着我们叫,还拖着灼华过去。”
天狼也蹭了蹭蔺归沐的腿,用舌头舔着她的手指。
“等唐姑娘醒了,一定要问问这狗叫什么名字,是什么品种,到时候我也要养一只。”
蔺归沐自顾自的说了这么多,蔺之州都没有回应,闷头抓着药,蔺归沐就抬头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再去看看她吧,也不急着抓药,她刚刚才喝下去一碗呢。”
蔺之州立马丢下了手头的药,跑向了自己的房间。
黑云峡地如其名,天空中终日集结着墨色的乌云。
那样晦暗的景色,凤云裳大概一生也不会忘了。
随之跟随一生的,还有那群海盗们在她身体上做的一切。
吃饱喝足后,他们就将她关在一个笼子里,凤云裳感觉自己已经被他们当成了玩物,需要时就拿出来使用。
她将仅剩下被扯碎的衣服布料披在身上,缩在笼子的一角。
匡琰那些什么偶遇与誓言通通消失不见,凤云裳脑海中只有陈展将她从船上推下去时狰狞的面容。
眼角又落下泪水,在沾满灰尘的脸上留下一道泪痕,凤云裳的指甲深深扣进手掌中。
陈展,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匡琰的存在就像是一阵风,在凤云裳的世界里飘转一圈,掀起波澜,在凤云裳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时,他而后却又全身而退。
最后一丝可笑的希冀也飘散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恨。
门被推开了,一丝光亮照进来,凤云裳哭红了的眼睛有点不适应,但她还是下意识的向笼子角落里躲着。
进来的果然是那些海盗中的一个,转身将门扣上剔着牙齿向她走来。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啊!你别过来!”
凤云裳身子缩做一团,双手紧紧的抱住膝盖。
但那个海盗全部不管她说的什么,拉开笼子将凤云裳粗暴的扯了出来。
为什么,非要是她?
为什么要欺骗利用她?
此时此刻,凤云裳只想手刃陈展。
那海盗已经开始松腰带了,凤云裳像后退着,摸到杂物间里堆放的木棍,那海盗外扑上来的时候,凤云裳从地上翻了个身,海盗喝醉了酒,没反应过来,扑到了地上。
凤云裳趁机举起木棍,一棍打在了那海盗的后背上,传来的阵痛让她没有把木棍拿稳,掉在了地上。
海盗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凤云裳这是第一次动手打人,看着海盗的样子,恐惧的退着步子。
但这一棍对于那个浑身腱子肉的海盗根本就是挠痒痒,抽搐了几下,海盗就站了起来,扬起手掌,将凤云裳扇倒在地。
“你个疯婆娘!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几下抽掉了腰带,晃悠悠的走到凤云裳面前。
快要再次压上去的时候,杂物间的门被人冲开,一把弯刀飞了过来,正中那海盗的脖子,豁出一个大口子,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溅射到凤云裳的脸上,海盗当场毙命,直挺挺的倒在凤云裳旁边。
凤云裳大声喘息着,仰头只看见一个挺拔的男子逆光走来。
“郡主!”
司马昭桦冲了过去,将海盗的尸体掀开,眼前的凤云裳衣不蔽体,胸口上下起伏着,受了极大的刺激。
看着她这副模样,司马昭桦红了眼,把披风取下给她披上,轻轻将她抱在怀中。
“对不起,郡主,末将来晚了。”
说完将她小心的放到角落,拿起手中的剑,气势汹汹的朝着门外杀进来的其他海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