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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尽量让自己冷静和理智一些,我观察它们的脚步,发现它们的走路姿势过于别扭,是拖着走的,再者他们鼻孔朝前探着头,挪动身子极其不自然,双手僵直的举着,根木不会朝着裤子处的那些个武器看一眼。
看来不是有魂的,只是行尸走肉,这威胁少一半,再者他们都探着鼻子,想必是依靠人的气息来以为依据,我立刻说道:“全部闭气!”
女孩们立刻统一的将鼻子捏住,那些个僵尸当即没了方向,有的相互撞在一起,有的乱走改变方向,总之基本全都错乱了。
但是憋气不能毕竟撑得住多久,还得是想办法才行,按常理来说,这些个诈尸的尸骸已经没有神经系统,更没有肌肉能够支撑他们行走,他们根本就站不起来,并且行动皆是紊乱的,那必定也没有还魂之说,只是就这么像是**控的木偶一般。
这不符合道理,一切迹象来看,他们压根就没有魂识,只是按着某种本能行走,但既然没有魂,他们的动力源头来自哪里?说动就动,这即便放在鬼神之论中,都不太合适。
传说是僵尸,也多是怨气凝喉,吞噬阴气而便形成,可见这些家伙,有的连喉咙都没有,还凝个鬼!
甚至连僵尸都算不上。
正当我快憋不住气之时,我看到他们的其中有几只身上的某种浆液不断从背脊骨流出,我正好需要换气,立刻松开,他们立刻有了方向,朝我挪来,但我立刻又封上,他们便又游离了,换气之时,我闻到了气味,而这气味总感觉熟悉。
“地下工厂!”我大喊出来,激动之际,我也松开了手。
韵雯当即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将我鼻子捏住,冲我摇头,让我别乱来。
我笑着推开她的手,冲着女孩们说道:“听我说,他们没什么可怕的,不是诈尸,而是被某种病毒液体控制了身躯,他们的动作别扭甚至畸形,极其容易产生自残,但凡有人的意识和本能绝不会那么行动,现在这些个尸骸不过是被一团团的病毒组织操纵着,像是提线木偶一样,既是如此,就不必害怕!自古以来对付病毒最好方式便是...“
“火烧!”宋白露当即抢答道。
我点头,拿起火把,走上前去,看着一批批冲我来的“僵尸”,拿起地上篝火堆里的火把,冲他们走去,破除了我们自己对他们所妄自添加的迷信成分之后,他们便也就没有那么可怕,只不过是一群狰狞的布偶。
“大家继续堵住鼻子,好好欣赏,接下来便是今晚篝火晚会的压轴节目。”我自信说道。
这一下可把韵雯急坏了,她也松开了自己的手,边喘边喊道:“周博,你别乱来,别逞个人英雄主义!”
我没有听她的,而是冲着白露,将手掌举到头顶上方,手肘弯曲,掌心盖着头顶,她立刻会意,手腕举到面颊高度,冲我做握拳状,随即,她立刻拉住韵雯,并立刻用另一只手捂住韵雯比之捂住鼻子。
这是特种兵、特警行动所用的手势,我的意思是“掩护我”,白露则是很明确的表达“明白”。
由于我在喘气,那些个“僵尸”便就都朝着我的方向走来,被我一步步的引导转移到铁栏网的边缘附近,我手执火把,无惧于所来之物,冲他们说道:“逝者已逝,该当安息,虽说你们生前可能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死后还得被玩弄,这就是有点过了,好人做到底,兄弟我便在此中元节鬼门大开之际,送你们魂魄安息上路吧。”
随后,我伸出手,闭上眼,此刻乃是东南风,风力稍大,能让树木吹起摇曳,风速大概8~9
m/s,再听他们的声响,挪动速度大概一分钟二三十步左右,也即是平常女人走路速度的一般速度还慢些。
判断完这些,我扬起手中的火把,算到距离后,口中念叨:“三、二、一!”
猛地抛甩出去,风力带着火把直接飞到群尸中央,而被砸中的那个家伙,正是腰配手**的哥们而,听着声响,火把正好触及他腰附近,发出噔的一声,他的手摸索了一下。
我赶忙一个窜身子躲到了身旁的一颗树背后,冲着女孩们大喊:“都趴下!”
轰的一声!
顿时尘土飞扬,那些个“僵尸”顿时被炸个碎裂,三四十只,转眼之间只剩下七零八碎的散架碎骨,我也嘘了口气,打算过去继续逐一拿火点着,将所有藏在它们身体内的病毒组织全部烧毁,也给他们所有的来个彻底的“火葬”。
等到烟雾散开,能够看清情况后,我走回了篝火附近,女孩们都趴在地上,闭着眼睛,还真是听话,只有等到我让她们恢复平常姿势,她们才敢坐起来。
我拿着火把,让她们在这儿等我,听白露统一调配,我则过去准备继续清理一下战场。
随后我割下带叶树枝,挖了坑,将那些碎骨全都扫在一起,找到一些干树枝之类的点燃后扔了下去,没过多久大火烧起,坑里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动声,黑气尤为的熏人。
我见火势起来,便也就挪开身子,避免吸入,看在他们生前也算是军士,便朝他们行了军礼。
正在这时,一声爆破声响起,我转头去看,却见从那碉楼二层的那个关窗房间里跳下了一个身影,正是那日我见到躺在床地板下的那具尸骸,也即是我猜测一直用头撞墙的那个家伙。
没想到它虽走路姿势怪异,但是速度倒比其他刚才的“僵尸”快,它朝着这头走来,越来越近,我这才注意到,或许是因为经常撞击脑子,产生动性,便就像脑袋还处于有规律的活动一般,使之阴气不蚀,未曾跟其他身体组织一样被真菌所分解。
“我去,还能这么干?撞脑袋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我无比诧异。
他从腰间拔出那把****,动作像是个机器人,但打开保险栓,将手指要扣动扳机的姿势可是非常的标准,我还没来及反应,砰的一声,那家伙竟然开枪了!
我大腿外侧侧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正有一道血痕,这家伙是朝我腹部开枪,只是他的手肘骨部分肌肉不够,经不起手枪的后坐力,所以在开枪那一刻就偏了,只击中了我的大腿外侧。
有惊无险呐!
很显然,那些病毒组织正操控着那大脑,故此用上记忆系统,才能够充分的用上这熟练的开枪姿势等,这可就不好对付了。
我现在不能躲,若是躲的话,很容易让这个家伙的注意力被引到韵雯她们那头,他手里有枪,又有大脑可以提供使用,有大脑便就有分析调整的能力,他会跟我一样算出自己开枪时后坐力影响的误差,要是再开枪,其精准度必会大大提高。
既然不能躲,就只能应对,我捡起地上一块石头,他则不断向我靠近,并抬起手中的手枪,对准了我的头部,我则也对准他的大脑,这次交锋,我们各自只有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