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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一脸痛苦的被尹忱抱进内殿,等太医时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嘴巴也开始发紫。
“这症状像是中毒……”
皇后也是猜测,但毕竟宫里这种下作的手段太多了,久而久之宫里的老人都“久病成医”了。
和安刚晕倒时尹忱就下了令,封锁宫门,所有人都不得出宫,就是临华殿都不允许踏出一步。
“怎么这么久还不来,一个个是活腻了么!”
尹忱就这么一个孩子,眼下既是担心又是愤怒,恨不得立刻手刃了陷害之人。
李沉兰跟在湘妃身后,里和安有些远但心下也是担心不已。听皇后猜测是中毒所致,忙开口提醒:
“皇上,不管是不是中毒想来都与膳食有关,不如先给和安催吐?”
此言不是没有道理,可长公主和太后的反应都很大,毕竟和安身子本就弱的很,回宫以来更是连着出事。催吐若是催不好,只怕要出人命。
“太医院离这这么远,咱们又不知道和安所用是何物,若是一早吃下去的,等太医来了万一已经消化了呢?”
李沉兰也是焦心不已,此时也顾不得长公主与太后对自己的意见,连着顶撞上去。
“你说的轻巧,催吐都是要用香茅的,不还是要等太医过来才行!”
一旦遇上与和安有关的事,长公主就极易控制不住自己,见李沉兰一直说,气的张口就骂。
“我能在不用香茅的情况下催吐!”李沉兰着急的解释,她不想因为长公主对自己的偏见而耽误了救治和安。
此言一出屋内所有人都向李沉兰看过来,就连一直不做声的太后也看向李沉兰。每个人眼神不是惊奇,就会怀疑。显然都不相信李沉兰说的话。
“你说的可当真,而且不能伤了和安。”
“皇额娘!指不定和安的毒就与她有关系,咱们不能信!”
长公主没想到太后会应声,只觉得她是病急乱投医。想起李明月当初对自己说的,李沉兰就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谁能保证她不会借此机会害死和安?
无奈太后并没理会她,而是认真的看向李沉兰“若是伤了她,哀家定将你满门抄斩!”
“是。”
李沉兰有这自信,应下声便让宫人备来小木勺,盐水和痰盂。
而后走到床边扶起和安,让其以一种坐卧的姿势躺在长公主怀里。长公主虽不明白其意,但还是抱着和安没吱声。
李沉兰伸手撑开和安的嘴巴,又拿着小木勺沾了沾盐水,而后就往和安喉咙深处探去。
“你疯了!”长公主只觉得李沉兰要捅死和安,忙厉声喝到。
可李沉兰却是看都没看长公主一眼,而是屏住呼吸继续往里面谈。
“公主轻轻拍拍和安的后背心。”李沉兰冷静的吩咐到。
一众人屏住呼吸不敢吱声,生怕突然发生让李沉兰手抖伤了和安。
木勺继续往里探去,在触及到最深处的悬雍垂时,和安突然痛苦的上呕起来。长公主立马将她扶倒在床侧。
说时迟那时快,和安刚把头探到床边就呕吐出来。不过一会儿就将晚宴上用的膳食吐了个干净,人也清醒过来。
“姑姑……”和安还是有些难受,气息弱弱的唤着长公主。
但这样早已比躺在那样像死了一般要好的太多,长公主激动的应声,忙结果热水给和安漱口。
“有没有好点?”
和安点点头,她难受的很但是总感觉比一开始要好多了。
和安方才躺在床上,却是听得到李沉兰他们的说话声。好像自己是中了毒,差一点就死了?
正想着,外头太阳匆匆的跑进来,尹忱连礼都没让他行完就让其赶快给和安治疗。
太医都来了,李沉兰自然也不好在那坐着,便起身又回到了湘妃身后。瞧见湘妃关心又感激的目光,李沉兰笑着摇摇头,示意没事。
说来这都是民间的土方法了,小时候李沉兰吃错了东西,宋母担心坏了。还是邻家的王大娘说用筷子或是手指,蘸了盐水往那喉咙里的小舌头上一碰,人就自然反胃了。
不管怎么说说,和安好些了就行了。
瞧着和安能开口回答太医的询问,嘴唇也渐渐恢复了血色,李沉兰总算是松了口气。
太医问了一会儿又把了脉,而后又喂了和安一碗化了药碗的水,这才起身回禀情况。
“公主是中了马钱子的毒,不过食量不多,加之又及时进行了催吐,所以没能致命。”
尹忱真想让太医去查查是什么毒,外头在大殿上守着的小德子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皇上不好了!外头好几位大人家的小姐公子也出现了跟和安公主一样的状况。”
这下不用想也知道是食物中毒了,李沉兰陪着宫人和太医匆匆出去挨个给中毒的小孩子催吐医治。
而屋内尹忱又传来了一众太医,除却和安方才吐出来的东西,连带着宴会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挨个查了个遍。
一时间,大殿上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坐立不安。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沉兰总算歇了下来。虽说不过四五个孩子,可是催吐完后,李沉兰又帮着太医化药一口口的喂着他们喝下去。这一摊子下来,累的李沉兰瘫坐在位子上,连着喝了三四杯水。
尹忱有些担忧的向李沉兰这看过来,李沉兰也是笑笑示意无碍。
约摸过了有一个时辰,有个太医起身上前禀报,说是查到了毒原在何处。
那带着马钱子的东西不是其他,而正是李沉兰给和安特地做的糕点!
火又再一次被引到了李沉兰身上,李沉兰除了疲惫竟是再无其他感觉。
“怎么会是她?”
有位大臣的夫人忍不住问出来,毕竟李沉兰方才拼了命的帮着诊治做不了假。就算是此时,李沉兰脸上还带着汗珠子。
“怎么不可能是呢?这是查出来了,若是没查出来我们不就得感激她了。”
另一位夫人说的义愤填膺,倒也不怪她,毕竟自己家的儿子就是中毒的一员。
李沉兰抬头想看看尹忱的意思,却在中途无意瞥见了李明月向自己投来落井下石的眼神。
说来奇怪,太尉是一品大员,按规矩是坐在大臣位的第一个,那么太尉府的家属也用在最近的后面。可是李明月却是在最后么坐着,那位子一般是六七品家属的位子。
难道,她来宴会太尉根本不知道?
没等李沉兰细想,一直在内屋听着的长公主就匆匆出来,气急败坏的走到李沉兰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一耳光打的,力气大声音响不说,猝不及防连着尹忱皇后他们都震惊的望着长公主。
长公主第一次这么失态,甚至后面骂李沉兰时,嘴里一口一个“贱人毒妇”,直引的尹忱皱眉。
“本宫有什么理由去伤害和安!”
在长公主一直破骂时,李沉兰一声没吭。生生受的那一巴掌打的她脑仁直响,左半边脸更是像火烧的一般,又烫又疼。
待长公主骂累了,李沉兰淡淡的回了一句。不等她反应,李沉兰又问道:
“就因为和安当初耍性子不唤我娘娘?既然如此,那本宫为何不在当初和安落水时不管不顾,任其淹死作罢?
为何不在后来和安天天往我永福宫跑时,一杯毒药杀了她?或是直接制造意外,与自己撇清关系?
本宫非要绕这么一大圈费这么大劲,然后毒又毒不死,还得费力救活她?”
是啊,这根本就不成立,自相矛盾。
可能连设计此事的人都没想到,李沉兰会奋不顾身的救和安,也没想到会出来把每个孩子都救下来。
“你……”
长公主也意识到问题的矛盾,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李沉兰脸上那巴掌印子明显夺目,
无时无刻不提醒这尹璟雅自己方才的莽撞。
见长公主下不来台,尹忱出声给了个台阶,下令查个仔细。从永福宫的厨房开始,一点一滴都不容放过。
亏得和安和这一种孩子们命大,一个个想着要吃更好吃的,就只吃了一块糕点。和安因着先吃了一块,这才发作早些。
时辰到了亥时,别说一个个中毒了的孩子早就昏睡过去,就是大人们也受不住劳累,昏昏欲睡起来。
尹忱见状也知道不好继续拖下去,只能让侍卫护送这众大臣先出宫回府,以防有人在中间做小动作。
人多眼杂,李沉兰再找李明月时早已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只是太尉排在最后走,队伍里显然没有李明月。
“皇上,容臣多言一句。臣相信兰婕妤不会做这等子伤天害理之事……”
待众人散的差不多,留在最后的太尉突然领着李夫人和李云浩跪在大殿上,声声句句的为李沉兰证明清白。
而李沉兰见状心下却是低声笑了起来,太尉若真想这自己清白,一开始就该出声,而不是等到众人都信了李沉兰的清白,才马后炮的说一句。
“朕自然相信兰婕妤,太尉也是忧心女儿,何罪之有?”
尹忱说这话时倒是没什么过分的表情,只是平平淡淡的回着,像是说着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如此老臣便放心了,老臣告退。”
“太尉留步。”
没想到尹忱突然开口叫住了李太尉,绕是李沉兰都有些摸不透。
若是商讨国事自然不该在一众女人面前说话,若是为别的?李沉兰还真想不出能为什么。
“太尉回去不如把当年伺候兰婕妤的两个侍女送进宫,朕允了挽春和秦叶的婚事,总要在寻人陪着兰婕妤才行。”
没想到竟是为了这事。
李沉兰满是惊喜的看向尹忱,对方也是回了个笑脸。而后宫的嫔妃又以王纭儿为首,再一次恨不得杀了李沉兰求个痛快。
“臣遵旨!”
待李太尉走后,众人又是苦等。和安中毒的事,显然不当天查出真像尹忱是不会罢休的。
好在事情没让人等太久,一个好不起眼的小宫女被拉出来顶了罪。
问起来,那宫女满嘴满心的都将罪责甩到了留夏身上。
“一切都是留夏姐姐吩咐的,而奴婢当初被和安公主责罚,心下不忿就应了留夏的说法,在要给和安公主做糕点的面粉里掺了马钱子的粉末……”
“拉下去,杖毙!”
罪责全归到了留夏身上,人死无对证,尹忱也无计可施。毕竟当初留夏已经问了清楚,所有原由也都说了明白。
这番闹剧也就此落了帷幕。
“公主留步。”
待众人散去,李沉兰匆忙上前叫住了要走的尹璟雅。
“怎么?婕妤要报那一耳光之仇?”
知道不是李沉兰的手笔,长公主对她的态度总算有所改变。
“沉兰此来是为着一件事,这件事在沉兰心里压了许久,一直不曾明白。”
长公主看着李沉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周围的宫人都识趣的走了干净,一条路上就只有她们二人。
“沉兰与公主初次见面便是那日欢迎宴上,可沉兰不明白为何初次见面,公主就对沉兰抱有杀心?”
也是没想到李沉兰竟这般直接的问出来,长公主显然有些惊讶。而后想明白了,忍不住流出赞赏的目光。她意识到,李沉兰不仅聪明还极会观察。
“本宫倒也想问婕妤一事,和安御湖落水,可是你有意而为之?”
李沉兰闻言,在夜幕下盯着长公主精亮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发誓。
“若真是我所为,便生时受尽皮肉之苦,死后坠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其实在李沉兰解释自己没有下毒时,长公主就已经觉得李明月说的是瞎话。如今,更是确信。
“沉兰一直在想,公主为何对我有如此大的杀心?若说是太后,我倒是不以为意。毕竟当初太后说我有趣,想那意思就算是要动手也要多玩几次,不是吗?
而皇上,皇上待我如何公主看在眼里,自然没理由会指使公主伤害我。”
长公主边走边听李沉兰分析,字字有理句句属实,让长公主都忍不住打心底赞叹。
“那么沉兰想,这世间能指使公主的,只怕只有一人……”
“哦?”
长公主也是来了兴趣,她再猜李沉兰会不会说中。
“都说皇家最重视恩人情谊,想来那个唆使公主杀我的人,便是当初京郊救下和安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