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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死了。
七窍流血,原本雪白诱人的胸脯被她抓得稀巴烂,死状极惨。
英雄清晨得到消息,第一时间赶到醉香楼,在看到晴儿尸体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昨天为何始终都心慌意乱,难以安宁。
醉香楼是大姐开的,而大姐掌管着夜枭的事情也不是秘密。按照常理,晴儿有什么特殊情报,都应该向她举报才对。
当然,特意选择跟他说,也可以解释为是他正好在,而晴儿又想获得少宫主的青睐,这也是他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异常的原因。
但是,按照晴儿的说法,那个谢大成可不是最近才提及“长生丸”的事情的,依晴儿那唯利是图的性子,别说不确定真假了,就算明知道是假的,也应该会第一时间上报才对。
因为人人都知道,夜枭密探干的就是捕风捉影的事儿。
也就是说,晴儿昨天跟他提及谢大成,就是一个针对他的圈套!
具体会怎么操作,他不得而知,但他可以确定,正是由于他自己对危险的敏感和警觉,才导致了心神不宁,从而下意识的避开,没有直接参与抓捕谢大成,而是选择了去乙四货栈。
这或许就是地上神境的附加能力之一,虽然隐晦,但意义非凡。
晴儿浑身赤果,倒在梳妆台前,看样子是临死之前想要自救,挣扎着从床上爬下来的。
瞧她的模样,死前应该还有过圈圈叉叉的行为,若是有前世的科技手段,英雄绝对会第一时间扒开她不可描述的地方找证据,但很可惜,这个时代连系统的指纹鉴别都做不到,更不可能对毛发体液什么的做检测了。
不死心的在桌椅、茶具和床铺上仔细检查一番,一无所获,英雄重新回到晴儿的尸体前,蹙眉喃喃自语:“你要自救,为何不是去门口,而是来梳妆台呢?”
他围着梳妆台转了两圈,没有发现任何机关或者异状,上面物品虽然凌乱,但似乎该有的都有,除了一枚巴掌大的粉盒。
那粉盒被晴儿攥在手中,很紧,是仵作两只手用力才拿出来的。
让人将晴儿的侍女喊进来,确定了梳妆台没有东西缺失之后,英雄才拿起那枚粉盒,打开盖子闻了闻,是淡淡的花香,似乎再正常不过。
将盒子里的粉全都倒出来,交给专业人士去检验,英雄把盒子揣进怀里,蹲下身对晴儿说:“看你临死前的样子,我相信你是想通过这一点来说些什么。
放心,我收到了,尽管还猜不出你的意思,但我向你保证,绝对会尽全力追查凶手,为了你,也为了我自己。
所以,安息吧!”
他伸手覆上了女孩儿那充满恐惧和愤恨的双眼。
虽然晴儿昨天还企图害她,但人已经死了,他还做不到对一具尸体发泄怒火。
吩咐等待的仵作可以抬走尸体,英雄走出房间来到楼下,正在倾听手下汇报的英岚立刻抬手制止,问他:“有什么发现吗?”
英雄掏出粉盒:“关键应该就在这个盒子上,可我暂时还想不出晴儿想通过它表达什么。”
英岚接过去看了看,说:“这盒子制作精良,应该是出自名匠之手,价格不菲。或许,这是某个客人送给她的,而那人就是凶手?”
“不是。我问过了,这盒子是晴儿吩咐她的丫鬟去买的。”英雄道,“我对你们女人的用品不太熟悉,麻烦姐你再仔细看看,它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英岚翻来覆去瞧了半天,摇头:“除了它是个漆器,比较少见之外,我也看不出什么来。”
漆器?
犹如一道闪电劈在脑海,英雄一把抢过盒子冲回楼上晴儿的房间。
不多时,他表情复杂的回来,对英岚说:“它是梳妆台上唯一的漆器,这应该就是关键了。”
英岚一呆,继而皱眉:“唯一的漆器能说明什么?”
英雄张了张嘴,但最终却说:“不知道。不过,这至少是一个思考的方向,总比一头雾水强。”
“好吧!我会派人去查霜州城所有经营漆器的铺子。”说着,英岚脸上露出怜惜之意,摸摸他的脸,又道:“看你憔悴的这副样子,前天刚从斑奴山回来,昨天又受了伤,元气还没恢复,快回去歇着吧,这里有姐姐呢!”
英雄点了点头:“那我走了。关于漆器的事儿,尽量不要让太多人知道,尤其是它的唯一性,谁都不能说。”
“为什么?”
“我有一点想法,只是现在还不能确定,等想清楚了,会告诉你的。”
离开醉香楼的时候,英雄从不远处围观的姑娘中发现了董窈娘,看着女孩儿惊恐中夹杂哀求的模样,他的第一反应是把她带回碧莲苑,但随即又否决了。
因为在公开的认知中,两人之间是不和的,把董窈娘带回去,反倒会连累她陷入危险之中。
硬着心肠收回视线,英雄登上马车,吩咐英和去八极宫。
“家巧,你说,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背叛自己亲近的人呢?难道真的人性本恶?”
晃晃悠悠的车厢中,英雄闭目躺在家巧怀里,语气幽幽。
这两天少爷深奥的问题比较多,家巧只能硬着头皮努力进行最不擅长的“运动”——思考。
过了一会儿,她拧巴着小脸儿说:“对不起少爷,家巧想不出来为什么,但是,背叛这个词,原本不就是用来形容伤害亲人的那种坏人的吗?
要是连亲近都不亲近,又何来背叛呢?”
“呵,你的这个想法倒是角度新奇。”英雄苦涩一笑,“是啊!只有亲人与亲人之间才会有背叛,若是连感情和信任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痛苦呢?”
看着少爷落寞的模样,家巧心疼极了。
“少爷,自你从斑奴山回来,两天里叹气的次数都数不过来。家巧感觉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您去跟老爷夫人说说,咱们出门散散心去?
嗯……去洛州,速度快一点的话,说不定还能追上苏晏晏。”
英雄这回是真的笑了,抬手捏捏小丫头的鼻尖,“咋的?你觉得少爷不开心是因为晏晏不在?真是个傻丫头。
放心吧!我只是以前闲的太久,突然开始做事,有点不习惯罢了,慢慢会好起来的。”
顿了顿,他又叹息一声,望着车窗外的宫墙飞檐,似是感慨般的自语道:“嗯,应该会……慢慢习惯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