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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刑部的赵尚书赵大人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但是再怎么难啃,也不会比上官饮凌更加难啃了,连胜胜都啃不动上官饮凌这块骨头,更别说旁人了。
虽说演练同铁兵器一是隐藏得十分深,牵连也十分广,一般来说的确难以调查到源头,但若是此事让上官饮凌掺和进来,凭他那个倔如驴的性子,难保不会调查出什么来,届时,别说他们白家一家了,连红焰都要受到牵连。
“圣上,臣附议。”
白尚书说完,便有不少尾随他的大臣争相附议。
“不必附议,朕意已决,此案便交由特案司全权受理,退朝。”圣上说完不等几人反应,便匆匆离开,白尚书同几位大臣相互对视一眼交换了个神色。
圣上既然铁了心的想要上官饮凌帮他破案,那他们便只有让上官饮凌什么都调查不到。
此刻的特案司前厅,徐运等人已经得知了圣上将冶炼铜铁兵器一案全权交给他们受理,这是大人不在之后他们受理的第一桩正式的大案子,此案牵连甚广中间复杂的阴谋也甚多,以他们几个的能力,是断然无法查清此案背后的真相的。
“徐少司,圣上也太看得起我们这几个兄弟了吧,这么大的一桩案子交给咱们来查,还嫌弃十日之内,他这不是要逼死我们吗?”几个兄弟都自知他们的能力不足,别说限期十日就算圣上肯给他们三十日的时间。他们也不一定能够调查清楚背后的真相,最重要的,这件案子里面涉及的大小官员定是有他们得罪不起的,他们不过是特案司中的几名小小捕快,怎么可能真的敢去开瑞那些朝堂重臣?
“圣上的这个旨意。可谓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运微微皱眉,轻叹了口气,“圣上自然是知晓我们这些兄弟们没有十日之内破案的本事,他之所以下令让我们兄弟十日之内查清此案,也并不是真的要我们去查,而是要借我们之手让上官大人去查。”
圣上这是抹不开面子求大人,但是又找不到比大人更合适的人选,这才想了一个迂回的法子,变相的求着大人帮他调查清楚这桩案子。
与其说是求,不如说是逼,圣上知道大人宅心仁厚,定不忍看着他们几个兄弟因为完不成圣上所下达的旨意而受到责问,一旦他们去求大人帮忙,大人是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可是如今,若要他们为了一己之私而去求大人帮他们查案,他们也做不出来这等事。
“圣上不愧是圣上,谋略算计比咱们整个特案司都高。”被点醒的几位兄弟,不由得有些惆怅,“咱们吃着公家的粮饷,为圣上查案排忧解难自是理所应当,可是如今大人已不是公家人,圣上之前待大人又是那般绝情冷酷,咱们几个兄弟自然也是不想让大人再为圣上办事了。”
“既然如此,咱们众多兄弟便都齐心合力的调查此案,不管十日之后究竟能不能给圣上一个交代,都不能去麻烦大人。”
徐运同特案司的众多兄弟们商量好之后,便委派兄弟们各自前往调查,顺藤摸瓜或许能够调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如今正是春闱之际,莫说这都京城中了整个大梁都以春闱为先,四处也都有些混乱。各地进京之人不在少数,人流密集,调查起来着实有些难度。
此时的太学之中,众多学子们也都埋头苦读,准备着不足一月之后的春试。
上官饮凌身处在封闭的太学之中,自然不知圣上已经下令让特案司全权调查冶炼铜铁兵器一案。
用过午休之后,太学之中的各位男学子女学子们便都回到了寝室,开始休晌。
陆离同段朗便是趁着这时偷偷溜出了太学。
要知道这春闱是何等重要的大事,如此热闹的场景,他们怎么能不出来凑凑热闹呢?
春闱前后的这十几日,天下各处所有有才学的年轻人都汇聚一堂齐聚在都京城之中,有意思的事自然是少不了,他们已然在太学之中封闭了几日了,趁着先生们都在为春闱之事忙碌,他们又为何不偷偷跑出来玩乐一番呢?
“我说陆离,我一个堂堂男子汉,自己一个人偷溜出来玩儿也就罢了,还带上你这么个大姑娘,这若是被哪个认识我的瞧见了,一定要骂我把你带坏了。”
要知道,陆离如今已经不是映州的那个混不吝小师爷了,她如今是女儿身装扮,便不能像在应州时那般一起逛花楼喝花酒逛大街听小曲儿,之前的他们只能算是狼狈为奸,可是现如今他若是再带这丫头偷跑出来,便就成了带坏黄花大姑娘了。
“哎呀没事,我这如今不就是穿着一身男子服饰吗?再者说了,说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又有谁认识你我二人?”这来来往往的都是来自天南海北的才子佳人,兴许大家一辈子也便只有春闱这日有在这大街上擦肩而过的缘分,面对面路过,谁又认识谁呢?
更何况她跑出来看的是热闹,又不是找熟人。
“别废话这么多了,走着,先去茶馆。”
要知道,若想先知道这一个地方最近发生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在茶馆点上一壶茶二两瓜子坐上片刻,那说书人便滔滔不绝的将这些大事小情编纂成新鲜有趣的故事讲了出来。
陆离二话没说,拉着段朗跑去了城中最大的茶馆。
此时茶馆正热闹着,二人找了个二楼视野绝佳的位置坐了下来。
很快,小二便上了茶和瓜子。
“来喽,二位的碧螺春和瓜子二两。”
小二上完之后,便匆匆跑去给别的听客上茶了,段朗拿起茶壶,给陆离和自己各倒了杯茶,看向底下一口正里方坐着的说书先生。
“我记得上次咱们来之时,这说书先生还不是此人啊。”
他们这才不到半月没开,怎么就换人了?
“哎呀,反正都是听书,谁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