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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真想要本王的命,本王倒是有个主意,不必多费心思喂我吃药了,省的让你浪费时间。”
顾倾染没料到他会如此,下一刻直接走到他面前:“你不信?当真以为我心软下不了手?”
容恒轻笑,疯狂上扬的嘴角已经代表他此刻的心情。
“当然信,反正现在落入你手里,你要如何处置本王都没有意见。”
赤果果的调戏,容恒敢断定顾倾染不会对他下手。
这男人未免也太自信了些,顾倾染眼神凌厉,忽然拔出腰间匕首对着男人的脸。
“你的这张脸倒是生的俊俏,不如先划烂再要你的命也不迟。”顾倾染凑上前,说着最狠的话。
容恒笑意满满的望着她,似乎在期待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顾倾染不满,都死到临头了他居然还笑的这么开心。
那抹笑容邪魅无比、狂妄至极,就像这条命不是他的,和他毫无任何关系。
于是顾倾染加重手力,可是容恒却无半点反应。
就在她惊愕时,下一秒容恒竟然反客为主,原本处于上风的她却被容恒困于身下,动弹不得。
不对,他应该没有任何力气反抗,怎么会!
“你怎么可能……”惊讶中,顾倾染百思不得其解。
容恒将她困在身下,修长的手指在顾倾染的脸上来回抚摸着。
“小可爱啊小可爱,本王不过是见你如此认真,于是就将计就计陪你演了这么一出,你还当真了。”
原来容恒并没有,顾倾染这才知自己中了计:“你竟然敢骗我!”
亏她费力如此大的力气还专程跑回来,没想到却被面前这个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她早该想到容恒的修为不容小觑,方才不过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根本无关痛痒。
倒是她还像个白痴似的,以为自己有多厉害。
只见容恒笑得如此妖冶,食指盖在顾倾染的嘴唇上:“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不叫骗,叫做试探。”
“如果不试探你一次,怎会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呢,幸好你对本王没有杀意,要不然本王可断断不会轻饶了你。”
顾倾染倒吸一口凉气,无论如何这次她都没有吃亏。
不过这狐妖实在是太老奸巨猾了,居然把她耍得团团转!
就在顾倾染满脸都是愤恨和不甘的时候,身上的男人忽然咳嗽了几声。
紧接着他歪开脖子故意闪躲,但顾倾染明显可以见到他眼中的血丝。
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咳嗽的身躯,他质问怀中的人儿:“顾倾染,你方才给本王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顾倾染则是一脸傲娇,刻意不搭理他。
容恒怒了,他双眉紧蹙死死盯住怀中的人儿,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你……你这么看着我作甚?”顾倾染瞧着他的眼神有些不自在,而且他的气息重,吐出的气息是很好闻的花香味。
一个男人身上居然有这么香的味道,而且还这样注视着她,顾倾染顿时脸红。
她故作娇嗔的说:“殿下这么看着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容恒问:“为何会不好意思?”
见他语气轻缓,应该还有商量的余地。
于是顾倾染又继续说:“殿下身子太重了,而且长得如此俊美,我有些觉得难为情,殿下就大发慈悲别为难我了,快起来吧!”
容恒挑眉,这女人之前还口口声声说想杀他,现如今却在他怀里撒娇扮无辜,也实在是有趣得佷。
“本王偏不!本王就是要搂着你彻夜长眠。”
顾倾染脸色越来越僵硬,就在她半磨半耗之下,容恒这才从她身上离开,往旁边的床榻挪了挪,让她睡在旁边。
“这……不太好吧,我怎能和殿下同床共枕?”
“你要是敢跑,我就把你抓回来扒了你的皮。”容恒闭着眼睛,一只手枕着头侧卧在榻上。
这句话惹得顾倾染十分不满,她根本不想和容恒同塌而眠。
于是她嘀嘀咕咕的说:“我的皮不值钱也不保暖,不比你们这些狐狸精的毛皮。”
“没关系,你的皮可以做灯笼。”容恒似笑非笑地睁开眼睛,威慑的语气让顾倾染不敢再嘀咕。
“你还没有回答本王的问题,刚才的那个药究竟是何药?”容恒说完又咳嗽两声,虽然不是毒药,可他觉得还是有些问题。
顾倾染侧身而睡,正好和容恒四目相对。
容恒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抚摸着,满脸写着不开心。
“怎么了?”
“本王肚子疼,你那个药是不是过时了?又或者有问题?”
顾倾染皱了皱眉,这件事她根本毫不知情。
那又不是什么毒药,况且还是他的贴身奴婢月奴给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容恒的脸色如此苍白难看,十有八九觉得是顾倾染想下毒害他,这个锅顾倾染可不会随便乱背。
好死不如赖活着,要是再惹得容恒不高兴,说不定真会把她做成人皮灯笼。
不管了,既然药是月奴给的,就照实说便是。
即便容恒下令惩罚,月奴跟了他这么多年,想必肯定会网开一面,总比顾倾染自己背锅要强。
于是经过细想,顾倾染如实告知:“殿下说这药有问题,应该不会吧,这药可是月奴给的,说是可以在受伤的时候服用。”
听见月奴的名字,容恒的脸色瞬间僵硬,原本挂在嘴角仅有的一抹笑容彻底消失不见。
“你说是月奴?”
顾倾染表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慌乱无比,这件事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千万不要扯到她头上。
她连忙点头确定:“对呀,这药就是月奴给我的,怎么了?”
原本以为容恒会下令惩罚月奴,可是他并没有,眼神中却是匪夷所思。
见他没有任何行动,也不开口说话了,顾倾染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心里惴惴不安。
“这是月奴给你的,你见我受伤所以才给我服用。”容恒仔细思量着,觉得其中不简单。
顾倾染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那是当然了,我心心念念挂着殿下。”
月奴为何会把药给顾倾染,容恒皱眉深思,不知不觉中从榻上起身,然后顾倾染也跟着起来。
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和这个狐狸精同塌而眠。
他只顾着自己想事情,完全将顾倾染忘在脑后。
“殿下,我也是看殿下受伤了才会把药拿出来,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就随便给本王吃?”容恒语气有些不悦,明显因为这颗丹药的事情勃然大怒。
顾倾染顿时慌了:“不是的殿下,我真的不知道这颗药是什么药,只是月奴说可以疗伤,即便没有伤的人服用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怎么会知道……”
好恶心……她怎么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
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好绿茶。
不过对付什么样的人就应该用什么样的语气说话,像容恒这样的狐狸精,不就喜欢这样谄媚的绿茶吗?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完蛋的时候,容恒忽然放声大笑。
拦着她的手,容恒邪魅一笑:“你……这么着急本王的安危,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企图?想爬我的床?”
顾倾染抬头细细打量着他的眼神,这狐狸精也真是够自恋的。
“别告诉本王,你只是单纯的关心本王。”他醉人的桃花眼半微半眯,嘴角的那抹笑容简直摄人心魄。
前一刻顾倾染还被他的语气吓得胆战心惊,心脏直跳。
现如今竟然被他这几句话弄得一脸茫然,他这脸翻得比翻书还快。
顾倾染垂眸,脑海中不由想起月奴之前对她说的话,可是没有任何的依据。
这只狐狸精,怎么可能会……
顾倾染绝对不可能,像容恒这样身份的狐狸精,有的是倾国倾城的女人扑向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
顾倾染,你别再白日做梦了,容恒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你。
要说女人心海底针,那容恒心恐怕就是定海神针,他有时候翻脸比翻书还快。
平日里那些无聊的调戏和对话,给人造成一种喜欢的假象。
她在心里这样告诫自己,容恒是绝对不可能喜欢她的。
可是刚才,容恒就因为顾倾染的关心而改变了说话态度和方式,难道顾倾染在他的心里很重要吗?
“我对殿下没有任何企图,更不想爬殿下的床,不过殿下和我共处一室,殿下的命和我牢牢地拴在一起,我自然是不想让殿下出事。”
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也不让容恒有任何的机会,顾倾染只能抱着忠恳的态度这样说。
谁知话音刚落,容恒脸色瞬间铁青,由刚才的笑容满面转化成阴雨雷电。
可是,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正确的,并没有任何不妥。
容恒朝她走了过来,步步逼近,可怕的眼神几乎将她吞噬。
顾倾染心里无比慌张,他不敢保证这个狐狸精接下来会做出什么令人窒息的举动,于是将头埋得死死的。
“殿下才刚刚苏醒过来,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告退了。”
原本以为容恒会放她离开,或者言语上的警告,可是等了许久,面前的人却没有一点动静。
顾倾染有些奇怪的抬头,发现容恒正在目不转睛注视着自己,没有任何只言片语。
你看我,我看你,空气中有一种极其尴尬的气氛在不断蔓延。
容恒的眼神实在是太令人窒息,只是看了两眼,顾倾染便又低下头,生怕自己又说错话,做错事得罪他。
“殿下还有其他的吩咐吗?”顾倾染见他迟迟不肯放人,终于忍不住问。
天哪,这狐狸精到底什么情况,是走是留好歹说句话,连个屁都不放一个!
顾倾染站在原地十分为难,很想离开,可是没有他的命令根本不敢走。
怎么办……
“是否还有其他的吩咐需要我去做,殿下请尽管说,殿下?”顾倾染再次询问,可回答她的却只有空气。
太尴尬了,她顾倾染活了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么尴尬的时候。
心里把容恒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个遍,又继续等待,她就想看看容恒打算和她耗到什么时候。
不知过了许久,容恒似乎想通了事情,转身回到床榻前。
顾倾染悄悄抬头望着男人的背影,可是却没有得到任何指令。
谁知容恒忽然转身,看见她还杵在那里像个木头似的,语气有些不悦的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我?回去?”
顾倾染等了半天都没等来这句话,偏偏这时候让她走,脸上写满了不解。
容恒见她傻呼呼的站在原地,脸上的怒意又多了几分:“听不懂本王说的话么,回去!”
还未等顾倾染反应过来,容恒又大步流星的来到他面前,将她拽了出去。
容恒走在前面,顾倾染在后面不停追赶,她不知道这个狐狸精要把她带去何处,只知道狐狸精现在好像很生气。
“殿下,殿下你要带我去哪里?”
容恒走过的地方都是风,他没有回头:“去哪里都行,总之从今天开始,你不必待在素素的宫殿。”
“那月奴那边呢,她还不知道我……”
容恒打断她的话,语气中十分着急的样子:“月奴那边你不用管,一切交给我。”
“你若是不想跟我回去也行,我带你去虎潭,反正那边的猛虎已经很久都没有吃过新鲜的人肉了,你要是不想回去的话,那里便是你的归宿。”
容恒脸上布满阴鸷,只有用这样的方法威胁,顾倾染才会乖乖听话。
果然顾倾染就吃这一套,她连忙妥协:“好殿下,我去回去还不行吗,我可不想被那些老虎撕成碎片,你不要把我带到那里去。”
“哼,早这样说不就行了吗?”只见容恒拉着她的手,便往外面带。
顾倾染又不是白痴,在生和死面前她当然会选择生,毕竟谁会走死路呢,她幸好没选择去虎潭,要不然也太便宜那些老虎了。
她没有去过虎潭,自然也没有看见过那些老虎的样子。
不过老虎把人撕成碎片,她还是可以想象得出来,到时候肉全被吃了,只剩下骨头,连个全尸都保不住。
老虎虽然看起来不可怕,可它追着人咬的时候非常可怕,还有把自己猎物分尸时候的样子更加可怕。
况且虎潭绝对不可能只有一只老虎,可能几十只或者上百只。
容恒把顾倾染带回宫殿后,被月奴撞见,原来殿下这次出门就是专程把人带回来的,可是素素那边要怎么交代。
难道是殿下心疼顾倾染,所以才把人从素素那边带回来。
顾倾染的样子,真的是像刚落了胎吗?总之月奴家觉得不像。
据说凡人女子身子娇弱,稍微感染风寒或者疾病就会因此而丧命,这次顾倾染没了孩子,就像没事人一样。
月奴不解,面前这个女子虽然看起来很正常,可就是因为太正常,绝对有问题。
难道那颗药的药效不好,还是她根本就没有吃掉那颗药,所以没有滑胎?
当时他把那颗要交给顾倾染,让顾倾染记得服用,可是没在他眼皮子底下,吃或没吃又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真的是这样,事情就变得非常棘手了……
月奴心翼翼地望着容恒和顾倾染,琢磨着他们脸上细微的变化,生怕自己做的事情被殿下知道。
可是看容恒的表情,是喜是怒,好像看不出任何破绽。
他收起往日的嬉笑打闹,微笑着主动上前迎接二人:“禀报殿下,王妃娘娘她在宫里已经等候殿下多时了,请殿下移步。”
“母后?”
容恒惊愕,母后这个时候前来想必是有重要的事情。
月奴心里正高兴,他必须趁王妃殿下商议要事的时候,找顾倾染弄清楚那颗药丸的事情,即便殿下发现药丸的事情,他也好好找机会为自己辩解。
“嗯,我知道了……”
门外的侍女通传之后,容恒来到正殿。
王妃看见儿子的到来,原先的满目慈爱已经是冷若冰霜,声音中参杂着几分威慑力:“恒儿,你终于回来了。”
容恒来到王妃面前,只见王妃站在他写字的书案旁边,手里拿着大大小小的字画,有很多书法、美人图,在仔细观赏着。
这些书法字体优美,据说是容恒花费重金从凡间寻来,可这些美人图……
王妃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他生性贪玩,总喜欢把一些不三不四的东西东西带回狐族。
见王妃未经允许翻阅自己的东西,容恒也并未生气:“听月奴说,母后在宫殿已经等候多时,儿子惶恐让母亲等待。”
闻言,王妃将那些美人图扔在地上:“哼,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母后吗?”
容恒语塞,不明白王妃为何特意来此质问。
“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母后何出此言?”
王妃挥动着云水长袖,在容恒面前来回踱步,冷傲愤怒的眼神在容恒身上来回打量,尽是无奈和失望。
“恒儿,你往日里在外面嬉笑疯闹母后都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可是你这次怎会如此糊涂?让凡间女子有了身孕?你知不知道此事有多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