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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鼠进了屋,见前方有木榻,赶紧一屁股坐了上去,我们两个人都不喜欢跪坐,随性的盘腿坐在那里,文人风骨纲常礼仪,在青楼里是十分可笑的。
木榻正对面有一扇巨大的窗户,这窗户和门差不多大小,只不过比门多了一个更高的门槛而已,我见红薯坐下,便独自一个人推开了窗户,
下面风景正好,那两名在舞台中央的白衣女子也刚刚完成了第一支舞,我心里的恶趣味再一次提了起来,冲着下面大喊道!
“老鸨把那两个女子给我喊上来!”
在底下正在给我和黄鼠换钱的老鸨应了一声,随即招呼过去一个人对那两个白衣女子附耳说的什么?
这时黄鼠在我身后喊了一句,“小淋,你把他们两个喊上来干嘛?”
我没有回身,理所应当的回答道。
“给你暖被窝啊!”
“那也得看什么货色啊,不满意的我可不要,咱们要坚决抵制强制消费!”
我背着身子理都不想理他,
“哼,大脸盘子大屁股,大手大脚板,肯定适合你!”
“我去,还是你懂我呀!哈哈哈哈”
黄鼠说完便发出一阵豪迈且YD的笑声。
我也微微一笑,正说着,房门轻轻的被那个老鸨推开,她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上面盖着一方红布,见她进来,我便来到木榻上坐好。
他将木盘放在榻案上,把红色方布拿开,对我们说道。
“两位爷,您刚才的两锭金子我们已经称过了,一共是18两九钱,按照惯例,我们这里兑换现银是要收取一定费用的,所以这是一百八十两现银,你们二位请收好。”
换钱收费的事情全国有之,我并没有感到太意外,只不过他这里好像收的有点多,也难怪这老鸨刚才接金子的时候,眉开眼笑的,这里面应该有她很大的抽成。
我微笑着对她点点头,表示对这桩买卖很满意,老鸨妩媚一笑,转过头来对门口喊了一嗓子,又拍了两下手,
“啪啪,”
门口应声而入两个俏生生的少女,瞧那含羞的样子,应该还没有经过人事,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卖艺不卖身的青楼舞娘吧,
只见她们低着头,咬着唇,两手紧紧攥着衣裙,哪一种软惜娇羞之情,就连我也被深深的震撼了一吧。
但随即想想这两个姑娘是我特意给黄鼠点的,看了两眼,便因为心中想法,失去了兴致,低头喝酒,
漫不经心的喝了一樽,嘟了黄书一眼,那古怪滑稽的表情当即把我给逗乐了!他此时呆若木鸡,拿着酒杯的手悬在空中,嘴巴张的大大的,隐隐有口水含在嘴边,此时的他又恢复了从前那个尖嘴猴腮的猥琐形象,
我很是不雅的将一口清酒全部喷了出去,
“噗!哈哈哈哈。”
黄鼠冷不丁被我喷了一身,激灵一下,对我说道。
“小淋!你干什么!”
我摇摇头,忍不住的笑意使我根本说不来话。便坐起身来,走了出去。
吹了一下脂粉风,这才感觉微疼的肚子好些,我对跟着我出来的老鸨说道。
“这间屋子给我兄弟,你再给我找一间。”
我以为这样便随了黄鼠心愿,谁料他从里面追了出来,
“兄弟,这两个姑娘我一个人享受不来,要不...咱俩一起吧!?”
听他说完这句话,我脑海中顿时浮现了许多不堪而又恶心的画面,想到这里我浑身一哆嗦,鄙视的看了黄鼠一眼,扭头就走,
老鸨很是懂事的将双臂紧紧搂着我的胳膊,肥硕的胸脯若隐若现地摩擦挑逗,第一次接触这样的事,难免有些心猿意马,
但是我的童子之身还不想这么早就献出去,更何况献给一个小姐或者一个老鸨,这年头像我这样拥有爱情观的男子,可谓是不多了。
“你再给我挑一个你们这里会唱歌跳舞的,长得漂亮的姑娘过来。”
不料这老鸨听后居然对我抛了一个媚眼儿!说道,
“爷,你看我怎么样呀?”
我很是不解风情撇撇嘴,的回了一句,
“你太老了!”
面对羞辱的话,这个老鸨居然不以为耻,还反以为荣,
“哎呀,爷,这熟透了的葡萄总比那青涩苹果甜美的多,要不...爷你尝尝?”
说实话这个老鸨还算有积分姿色,属于风韵犹存的那种。想来年轻的时候也是这里的头牌,但是我对她这个岁数的女人真的是一点兴趣都没有,搞笑,我一个十九岁少年被你蹂躏,那是你给我钱还是我给你钱啊?
胡乱的摆摆手,便将她赶走了,我跨过门槛,走进了屋子,发现这里与黄鼠的那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不过比他那里多了一个帘帐,应该是跳舞的歌姬换衣服用的。
旁边还有一个不高的木榻,上面铺了一层软软的精致棉花被,上面绣有一对儿戏水鸳鸯,我拿起榻案上的酒盏,来到窗前,再一次推开了窗户,
两只胳膊自然的搭在窗沿上,看着下面已经换了舞娘的圆台,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望着歌舞升平的场景,不禁心中感慨万分,
“如果我不去倒斗的话,想要每天过上这样的日子,怕是不可能的。”
这个想法一出现,我便更加坚定了自己内心要做一个盗墓贼的伟大志向,可突然转念一想,我除了倒斗也不会别的手艺,
难不成要像我爹一样,日日夜夜守着几百亩田地整日喝酒收租吗?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不是我想要的。
正琢磨着门又一次被老鸨推开,与黄鼠的规格一样,她带进来两名女子,这两名女子与刚才的两名有明显不同,
脸上脂粉气十足不说,眉宇间还散发着若隐若现的妩媚与诱惑,她们的面容很是清秀,并不是黄鼠所喜欢的那种大脸盘姑娘,很是符合我的口味。
我给了老鸨一个还算满意的眼神,便让她走了出去,随即我将那带着几分喧闹的窗户一关,房间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我选择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榻上,对那两个女子说道,
“先给爷唱个曲儿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