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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龙爷一看就是豪爽之人,拍了一下大腿,也没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打了个千儿道:“那就恭喜东家开业大吉了,咱们就明日再见。”
“请!”
刘建国急忙作势送客,吴应成也站起身来,将二人送到一楼,又跟张翠兰打了个招呼,当然难免不了当着她夸上吴应成几句,弄得她好像已经是他的女人了一般。
将二人送去了门,吴应成便跟刘建国回到二楼,拿起那鼻烟壶来看,刘建国在一旁笑嘻嘻地道:“东家,你这相好还真不错,给你带来个这么厉害的主。”
对于相好这个说法,吴应成不想解释什么,因为刘建国就是那样的人,你解释了也没有用,“刘大掌柜,听你这话的意思,这个龙爷还真不简单了?”
刘建国指着那鼻烟壶道:“他如果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有铁帽子王用过的鼻烟壶呢,而且你看这做工,还有上面的五爪龙,一看就是御赐之物。”
吴应成被这一句话说的有些迷糊了,一是迷糊这鼻烟壶的真正价值,二是迷糊这龙爷的真实身份。
“你的意思是...?”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虽然这一世刘建国和吴应成还没有接触多久,但二人性格相仿,想法也就相通,他好像看出了吴应成的想法,道:“这鼻烟壶价值极高,要是能找到上家,三四千块钱一点问题也没有。
而其贵就贵在这种物品做为主人贴身用品,一般都是随葬的,世上很难出现,所以我觉得这龙爷可能不是管家,而是前朝皇室成员。”
“真的?”
吴应成差点没惊得跳起来,虽然现在已经是人民做主的天下了,可在上个世纪,皇室还是这片土地的主人,他一个升斗小民,很难不做出这样的反应。
刘建国却是一脸淡然,道:“不错。”
吴应成还是有些不信,虽然那个王朝已经一去不复返了,但这些人曾经何其高贵,怎么可能到这么一个偏远之地来,“刘大掌柜,你就凭此一物便做出如此断定,未免有些太过牵强了吧?”
刘建国一脸自信,“东家,这鼻烟壶只是其一,这其二还要看这个盆子。”
吴应成看了看那盆子,有点像是花盆,又有点像脸盆,虽然很是精致,可凭着他的水平,还真看不出这里面的门道来,也只能虚心求教道:“这个盆子又有珍贵的地方?”
刘建国坐了下来,开始详细说了起来,先把这盆子的花色、做工大概说了一下,最后才道:“你看这盆子,做工如此精致,上面有一百零八朵花,便有一百零八种样式,没有一朵是重复的。
这样的盆子,即不是用来装水的脸盆,也不是用来装物的盛盆,更不可能是用来装东西的便盆,而是专门用来看的景盆。”
“景盆?”吴应成感觉自己就像是井底的青蛙一样,“我只听说过盆景,这景盆还是第一次听说。”
刘建国微微一笑,要是再加上一撮山羊胡子摸着,那就更像一个学识渊博的古代学者了,“盆景是以盆中之物为景,而这景盆其本身就是一景,前者充其量不过百元,而后者却能价值三四千。
这东西贵就贵在一个做工,像这种级别的,需要名匠级的大师傅,花费数年的功夫才能制成,往往都是拿来献给皇王一类的人物,以供他们平时读书写字休息时观赏之用,不会轻易给他人的。”
吴应成一听,开始有些信了,在前一世他也见过一些电视剧的书房里摆放这种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东西竟然这么讲究,“那这么说来,这龙爷还真有可能是一条龙了?”
刘建国一脸高深莫测的道:“东家,你说一说,咱们这种店开业,什么事可称为吉事?”
吴应成知道这小子又要装逼了,尽可能的配合着他,像个小学生一般,戴着崇敬而好奇的目光道:“什么事?”
刘建国那小小的虚荣心得到了大大的满足,道:“父亲说过,古董者,古人之物也,开店吉事,无非三件。
小吉者,有物来朝,中吉者,有宝来聚,大吉者,有龙来助,今日龙爷携宝来助,便是大吉之兆呀。”
见着刘建国开心,吴应成也高兴,“那怎么说来,咱们这店的生意,将来肯定会红红火火了。”
刘建国终于说了一句时髦话,“那是必须的。”
别说,这小子偶尔说的这么一句时髦话还真应验了,当天下午,店里人便慢慢开始多了,有抱着瓶瓶罐罐的老头老太,进来也不问价钱,就让随便给点辛苦钱就行,也有偷偷摸摸的年轻人,看起来不咋样,拿出来的都是象牙、玉石等好东西。
一时之间刘建国感觉要忙不过来了,赶紧把一些基本知识教给吴应成,二人一起看,吴应成还是本着那个原则,想吃大户没门,也不会以坑人为本,虽然没有刘建国看得那么准,但也还能勉强应付一下。
等到了半下午,吴应成送父母坐上了老蔡的车,顺便去日杂公司把账结了,便回到店关上门,和刘建国初步一估算,加上龙爷那两件宝贝,竟然赚了一万多,当收上七八天席子了。
“真是暴利呀。”
吴应成看着那一桌子的宝贝,都有点想转行了,这钱就像是捡似的,也赚得太轻松了。
刘建国也是一脸的乐,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这么个小县城,竟然有这么多好东西,急忙把所有东西分门别类的存放。
上了千数的,放进二楼铁焊的柜子里,上了百数的,放进木柜子里,别的几十块钱的,则放在一楼,争取能尽快变现。
经过今天的收购,店里虽然赚了一万多,但也去了差不多一万,要想短期捞回本钱,只能靠这些小东西了。
贵重古董的变现都存在很大风险,就拿他父亲刘半农来说,在三几年,拿着一个收购来的八宝金莲盆去蓉城找人变现,结果中了别人的计,不但东西被人吊了包,连命都差点没了。
除此之外,这个社会也不知道会怎么变,说不那天自己就像父亲一样被抄了家不说,还得当着几百人的面,戴着一个高帽子斗,一切都得小心才是,不能给东家惹不必要的麻烦。
“刘大掌柜,你就放心吧,咱们的国家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当吴应成听了他的担心后,急忙给他吃了颗定心丸,不为别的,就怕这小子疑神疑鬼的,着急把龙爷两件好宝贝给变现了。
他那床现在值七八万,几十年后却能值两三千万,这两件东西现在值三四千,几十年后怎么说也应该值个一两百万吧,比这大团结升值快多了。
可刘大掌柜不信呀,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当年他们还不是这么说的,结果呢,哎,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现在咱们好不容易挣了一点家当,还是小心一点为好,过几天我就去一趟市里面,看看能不能联系到上家。”
吴应成也不想跟他争,这个年代的知识份子经历过那场浩劫,已经很难再对政府产生信任了,以至于后面发生许多不好的事。
可上一世的经历却表明,龙国这头雄狮也是正因为这些错误,才变得无比明智,才会在一次又一次国际政治阴谋中,不断的强盛发展。
但该保住的利益,还是要保住,于是道:“刘大掌柜,我觉得你还不是太着急,这上家如果真有那么好找,龙爷早就去找了,哪里还能让你赚大头。”
刘建国反对道:“东家,隔行隔山,你的主业是收席子,自然不知道这古董业的深浅,这古董变现可是一门学问,变得好了,可以空手套白狼,变得不好,连命也得给丢掉。
除了我之前给你的讲的吊包设套风险,还有就是要防止上家追查你的根底,就如这龙爷,他说他是管家,我都能看得出来他不是,更不说那些几十年的老玩客了。
要是他去接头上家,别人就会顺藤摸瓜,将他的祖祖辈辈查个底朝天,到了那个时候,他有多少古董,都得被这些人利用权势人脉给坑完了。
可咱们不一样,咱们是店,特别是你这种,就是一个做席子生意人,哪里有什么根底给他们挖?
要不然你以为龙爷为什么会带他的朋友来,其实就是想让他们的线索,到了咱们这里就给断了,还可以让咱们帮他们担风险。”
吴应成一听这话,又多了一个新问题,“你别说的这么邪乎,如果真是这样,今天白天翠兰介绍龙青青时,为什么说得都那么详细了,龙老爷子却怎么没有要制止的意思呢?”
刘建国一面拿出一张干净毛巾擦了擦那精致的鼻烟壶,一面道:“东家,我正想给你说这事呢,你这相好的祖上可能也不是一般人。”
吴应成更觉得玄乎了,的确,张翠兰是给人一种与众不同的感觉,可要说有什么不一般,他还真没看出来,“你这话又从何说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