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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热心烦的,老蔡肚子里酒虫又开始造反了,想喝又不敢喝,吴应成想着宝贝的事,还是不让他知道太多为好,便主动请缨自己开。
他一听这话,高兴地嘴巴都笑烂了,只可惜刘建国酒精过敏,喝了全身庠,当然吴应成是知道这事,只能他一个人喝酒,吴应成二人以茶代酒。
不过,老蔡是个真正的酒鬼,尽管一个人喝,也很快把自己给喝醉了,不一会便爬上桌子上打起呼噜来。
吴应成见着时机成熟,便拿出了一串珠子,这串珠子是估计是巫浸红偷偷塞进他裤兜里的,和那床的材质一模一样,应该是当时做床剩的料,几个匠人磨出来的。
他也是刚才那会摸裤兜里最后一包烟,这才发现的,想着反正在包里,便顺便让刘建国看一看。
他这人除了看玉准,就是看这种文玩东西准,木料、年代、品级只要他一看,就能断出来。
即便是几十年后,那个市场上仿品百出、以新代老、以胶合代实木比比皆是的时代,他也从来没有吃过亏上过当。
“兄弟,你先帮帮我看看这串手链是什么做的?”
刘建国进来看着一桌子的菜,尽管有些拘束,夹的不多,可一直没有停过筷子,这会已经有四分饱了,也有精神了许多。
他轻轻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斯斯文文地接了过去,和几十年后那种富而贵的感觉,有那么一点点像了。
据此,吴应成可以断定,眼前这个刘建国,就是他前世的好友刘建国,心中的提防心也少了一些。
刘建国看了半分钟,便又把手串递了过来,道:“吴兄,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应该是因度的小叶紫檀老料,树龄应该在八百年以上,是难得的珍品。”
“扑...,什么?”
吴应成喝在口里的一口茶,差点没有全部喷出来。
“这是紫檀老料,我还以为是红木呢?”
刘建国喝了一口茶道:“吴兄,红木又称酸枣枝,从外观和色度来看,的确与紫檀很相似。
可紫檀乃是木中贵族,数百年才能长成一树,还十树九空,吸天地之灵气,采万物之所长,故而其味清香而绵长,加之树中有瘤,故切纹有金色斑点,又称金星。
另外,紫檀的密度大、硬度高,相同的体积之下,紫檀明显要重一些,这些都不是酸枣枝所胡具备的,你细细观察体会,便可区别出来。”
吴应成拿着手中看了看,果然那珠子上有几颗金星。
其实,有这样一个朋友,他在前一世也有一些紫檀物件,知道这东西价格极其昂贵,有一寸紫檀一寸金之说。
只是巫浸红那么大一架床,他真想不到,竟然全是这东西做成的。
“那兄弟你知不知道,如果用这东西做成一张皇帝睡的床,得值多少钱?”
刘建国仍是那样,不急不燥的,这是一个藏家的必备,也是龙国文化爱好者的起码素养,知厚而重,知学而礼。
“紫檀木产量极低,价格十分的贵。据我这几天的了解,如今这种木头在三十块钱一斤左右,像这种八百多年的老料,估计最少得四十。
如果再算上古代的工艺,还有这皇帝二字,这样的一张床,值个七八万,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扑!
吴应成本来想先喝点冷水压压惊的,这下子倒好,扑的一口全部吐了出来。
七八万呀,一比八十的比例,换算到他重生前,那就是五六百万了,再加上那几年紫檀之物的疯涨,这种古董级玩物也是水涨床高,长个四五倍是没有一点问题的,那不就是两千多万了?
要是再加上这文物价值,这价格能高到哪里去,连他自己都不敢想,不说是世界十大紫檀家具之首,恐怕也是前三了。
“你,你确定?”吴应成有些不相信地道。
刘建国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紫檀本就为树皇,如果再加上人皇,这个价是必须的。
只是木器不比别物,保存起来十分困难,加上我龙国近百年多灾多难,这世间已经不可能存在这样的东西了。”
“那如果我说我有呢?”
吴应成没有把这话说出来。
伯仁无罪,怀壁有罪。
前面他已经有了一个无价的鼎,现在又有了这样一架床。
就算眼前的刘建国值得信任,可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把这事告诉别的行家。
至于那些个帮忙的农民兄弟,是根本不用担心的,他们连红木都不太知道,只以为是漆刷的什么家具。
当然了,在自己有能力保护这些宝物之前,还是不要让刘建国与他们这些人见面,心中也就打消了,让他进山一直收古董的想法。
不过刘建国是这方面的行家,只是差钱而已,他不差钱,可又不懂,如果二人能达成一个协议,合伙干这生意,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想到这里,吴应成没有再拿出怀里的一个玉钗和扳指,先是恭维了一会刘建国,便试探起来。
“兄弟,我想在县里开一个收售古董的小店,只可惜我一没时间,二又不太懂,就想找一个主事的。
风险共担,利润均分,也就是合伙,你有没有认识的,给我介绍一个?”
刘建国眼中光一闪,又习惯性地吞了一下口水,不是饿了,而是贪婪,因为他没有摸肚子。
“要不我来试试吧?”
刘建国并没有把这话说出口。
古董生意现在还没有人做,凭着他祖传的本事,想亏是不可能的,可既然是店,那就得有收有售,自己一没钱,二没古董的,怎么好意思说?
只能憋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这个,我,我这些本事,都是我爸教给我的,并没有深入进去,认识的这方面人并不多。
如果再算上合伙二字,那就更少了,无非都是有才无钱的、有能无本的,怕到时连累了吴兄你。”
吴应成就知道他人的习性,自己有难事,不太愿意给你说,你有难事,他却跑得比谁都快。
前一世,吴应成因为生意上判断失误的原因,资金出了问题,差点没活过来,就是这位兄弟把那珍藏已经的幸运尿坛子买了,资助了她。
这一世,既然已经确定他就是那个自己曾经认识的中年人,那个处于泥中而不垢的人中君子,石中之玉,自己怎么说,也得帮他,也是帮自己一回。
当然,丑话还是要说在前面的,只不过说的委婉了一些。
吴应成笑了笑,“这个没有关系的,只要他愿意来,有钱没钱无所谓,尽忠职守就行。
店面及早期器物也不用管,我会尽快想办法弄一些来撑面门,他只需要断价讲价,以及收购一些古董就行了。”
刘建国又吞了一口口水,贪婪,十分贪婪,不是贪婪这些宝物,而贪婪这个机会。
君子者,有所为有所不为。
为之事,必定明若灿阳,与天地齐辉,光明正大,要能见得人。
不为之,必是鸡鸣狗盗之事,坑蒙拐骗之勾当。
但世间之大,此事能有几何?
而于他而言,吴应成所说之事,便是这样的事。
遇之怎么不拼一把,不争取一回?
他不再吞口水了,而是拿起桌子上的水喝,过分的激动与紧张,让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看着吴应成,像是见着自己的追求已久的女神。
或者,于他这个古文化痴迷分子而言,这境界已经差不多可以比肩罗专家那种骨灰级人物了,见了女神,都未必会有这种紧张的感觉。
“那个,要不,要不我,我试试吧!”
说完,他急忙低下了头,不住搓着手,像个害羞的小媳妇。
吴应成看着他,就想起了二人第一次见面时,自己请他帮忙鉴别一块买来的和田玉,那个时候的自己,也是这个样子。
也许这就叫历史总是在不断上演,不过是换了角色而已。
“兄弟,我就是等你的这句话。来,干!”
吴应成说着站了起来,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干!”
刘建国也没多说什么站了起来,二人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来,干!”
二人杯子还没分开,老蔡突然醒了,拿起吴应成刚才吐出来的清水,咕嘟咕嘟的喝了下去。
二人一见,哈哈大笑起来,就像前一世一样,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又有一种曾经见过的感觉。
...
事情虽然定了下来,但还有很多事要做,最紧要的,便是找一栋房子,吴应成还有事,这事已经管不着了,只能大概说了一下位置。
古董不比别物,要什么当道、繁华,特别是这个年代的古董,很多城里人都把那东西当成宝贝,一般不会轻易示人。
至于一些书里说的,当成废品来买,这种事情在人口稀少、消息闭塞的农村还可能出现。
可城里人多,嘴又杂,那个年代的人,又不像几十年以后,都是买了房子,便像买了棺材,一个人一个窝,谁也不打扰谁。
在这个年代,能进城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单位上的,都住在统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