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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那零时改造的房间,亦宣微微皱起眉,“不要再喝酒了,那只有害处。”看着水晶桌子上满满的酒瓶,不管什么烈酒都有,还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来的,明明都已经收走了。
兰诺没有做出什么回应,只是出神的看着酒瓶,就好像在看另一个自己一样。
亦宣也知道他的苦楚,自从那天醒来后他就一直这样沉默,没有和任何人说过一句话,也许是认为这次已经尊严尽失了,只是整天关在这里,亦宣知道他在等,等着死,等着解脱的那一天。
叹了口气,无奈的把东西放下,从皮包里拿出两大瓶红色的液体,其实那个颜色已经可以说接近黑色了,“这是今天的血,我已经验过,也仔细检查过,没有问题,喝完好好休息吧。”
“不用再麻烦了。”就在亦宣正要转身离开时,兰诺淡淡的开口,声音中没有任何的起伏,就好像只是随意的一声叹息一样。
亦宣疑惑的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那眼睛里的迷离让人读不出一点情绪,就像一块死寂的金子般。
“我来找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只要你答应我所说的就是对我最好的帮助,可以答应我吗?”抬眼,带着死寂也带着释然,静静的看着亦宣,就像只是透过她看着什么。
亦宣垂下眼帘,走向背窗帘遮住的窗边,隐隐约约可以透过空隙看出一点的风景,“其实你只要把一切都告诉丹尼尔,他会理解的,也许会发怒或更恨你,但也只是一时,只要发泄过后就会明白,你不需要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你们其实应该好好坐下来交谈,一个坚持着自己的想法,一个有偏激的去对待那些所谓的‘事实’,犹豫你的自私想法,忽略了很多,没有真正的去了解你的儿子,虽然表面很恨你,但是其实你很明白,他对你的感情不是只有恨,你不用这样的去折磨他,这样到后来对谁都没用好处。”你是,丹尼尔也是,这些天所有的事情其实都是他在暗中帮忙的,还真是两父子,很像呢,都是那样的别扭。
没有对亦宣说的话做出任何反应,眼睛里依然只有死寂,半眯着微微看着那扇白色的大门,“如果下一次蛊毒再次发作的话,不要再手下留情了,直接杀了我吧。”
“所以说你很自私,你以为这样你解脱了,可是留下来的人呢,却要承当着这多一倍的痛苦,你们这些所谓的高高在上的人就是有这样的通病,以为只要死了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但这只是逃避,就像欠债太多,可以卷席跑路或是选择自杀来逃避,可是有想过不单只有你们自己痛苦,那些被你们欠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也许那样的后果只会糟成更多的人命。”亦宣一直在忍了怒气,可是兰诺那不负责任的话正好挑起了她的怒气,她很为丹尼尔可怜,以前听那故事只觉得可悲,但那些都是高层中会发生的事,她见得也多,只是现在……哼,还真是残忍呢。
想起父皇曾经和她说的一句话‘一登九五就必须要六亲不认,这样才能为江山社稷做保障’可是如果作为一个国王,掌握着所有人的幸福,可本身却是一个无情的人,又何谈什么保障呢,也正因为这样的错误思想,每个朝代才会不断的变更。
“雏鸟成熟了,也该有他们自己的翱翔方法。”
“够了,不要和我说这些,我现在只想和你谈谈父子间的事情,一个人不管多大多老,多强了,但在父母眼里他依然是个孩子,没有谁不想心里缺少那么一个地方,那个背后真正的靠山,是心理的靠山。就像这些酒一样,大概也是他送来的吧,因为他了解你。”叹了口气,向门口走去,“反正你们间的事情我管不了,有些事外人是无法插手的,必须你们自己解决,事情其实很简单,只是往往是人想得太复杂了,也就变复杂了。”
拉开门,没有意外的看到了一脸阴沉和错愕的丹尼尔,一开始她就知道他在外面,因为这个屋子是她改造的,除了他们几个没有人能接近。而且凭靠那气息的波动,她也可以轻易的猜出来,瞥了里面的兰诺一眼,直接越过丹尼尔,“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独自回到圣地,现在应该留给他们一个时间和空间。
“回来了。”
“嗯,嗯?怎么了?”怎么看几个人一脸的游移和紧张,该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吧,那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几个人交换了下眼神,最后由秦沐风为代表,地处一张烫金边的红色卡片,“这是邀请帖。”
狐疑的看着他们,应该不是一般的邀请了,不然他们不会那么小心翼翼,结果帖子,打开一看,有点晃眼了,还真是不一般啊,有些感觉手上的重量太重了些了,七大家族长老连名的请帖,以威廉家为主,由蓝家、冷家、秦家、科尔家、司马家、柯尔特曼家邀请,说不受宠若惊都难了,更糟糕的是谁都看得出是一场鸿门宴吧。
看了几个欲言又止的人一眼,“说一下细则吧。”
“你要去?”蓝宇惊讶的看着亦宣,她不会看不出是鸿门宴吧。
亦宣无奈的瞪着蓝宇,“能不去吗?先别说都是长辈,还是你们的长辈,而且人数不少呢,已经很明显了,不去也得去,何况有些事也该解决一下了。”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肃,只是一个小小的宴会,没有前几次的大场面,这次只是一些低位比较高的人,和被邀请的人来而已,只是光看着亦宣就感觉压抑,这是她自从中国回来第一次出现在除了圣和兰诺意外的人面前,没有多余的打扮,只是简单的换上一身素白色的礼服,但却不显朴素,反而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典雅高贵,而且很出尘,如羽化飘仙般。
看着那栋古堡,亦宣叹了口气,也猜到了些,大概是不知道在哪里得到了斯特里特家主见面的消息,却不全面,误会了,所以也纷纷有了动作踏出那一步。
由于他们都被扣留在宴会上,所以亦宣就只能由卡托奇和工藤木接送,按几个人来说就是小心为上,有些无语了,这还是第一次让他们两个第一次以圣意外的身份露面呢,如果让人知道两个人就是圣的宿主和星主,还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穿过熟悉的走廊,直接达到了大厅门口,把请帖交到门前的管家手里,结果请帖,管家看着亦宣有瞬间的惊讶,大概没有想到她的变化会那么大吧,一时认不出来。亦宣也只是礼貌的点头,没有做什么解释,没有人不会感到惊讶的,也见怪不怪了。
大门被缓缓的推开,瞬间如白昼般的亮光和轻轻的音乐流淌了出来,瞬间大厅里的视线都转了过来,不过却没什么多大反应,大概也以为是被请来相亲的女人之一吧,只不过对于那形象还是有些好奇,至今为止银眸就只有欧阳家有,难道这女孩和欧阳家有什么光系,但是欧阳家好像没有正统的小姐啊,而且还是白色头发的。
不过也没一会视线就被旁边的卡托奇和工藤木两个人吸引去了,在这正装中,两个依然一黑一白没有变装的人倒是与众不同了,再加上那俊美的外表,让不少少女都花心跳动,还好这少女都是一些名门淑媛。
亦宣直接无视那些人的眼光,给了周旋在其中的那几个熟悉的身影一个不要过来的示意后直接向那几个惊讶的老人走去。
“小宣……”还没走过去却被一声震惊的叫唤给打住了,听到那熟悉的叫声,亦宣心里一颤,本来冰冷的神情也有了些许的变化,却不是惊喜,是不知所措。
“宣,你……你真的的宣吗?”萨塔娜看着面前几乎快认不出来的亦宣,有些难以置信,如果不是一旁的徐亦宸反应过于激烈,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个的宣啊。
欧阳凌和鲁法斯也有些震惊的看着亦宣,而一旁的徐亦宸正被他们紧紧的扣住。其实这个宴会今天会有那么一出也有他们的主意,为的只是想见亦宣一面,正好借几位长辈的身份来请,只是没想到会变化那么大,当初看到徐亦宸拿的那张照片只是一个小背影,只能看到白色的头发却看不到正面,现在……真的是只有震惊了。
“萨塔娜,是我。哥哥、凌学长、鲁法斯学长好久不见了。”只是一会的情绪变动,随后就被成功的掩去,只是礼貌又疏离的点头示意。
看到这里的互动,所有还没离开的眼光都绞了上来,已经有些人在窃窃私语了。
“抱歉,我先去向各位长辈问好。”冷淡的点头,随后就是毫不犹豫的转身错过,直接走向那些老人,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就不应该犹豫,萨塔娜和然然她们一样,她不能再接近她们了,再来一次那样的事情她受不了,至于哥哥,这是亦宣,不,应该说是芙儿永远的痛,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
而被错身而过的几个人都有些呆愣,萨塔娜惊讶的看着亦宣的背影,那样冷漠的她,疏离的她,心里很难过,看到亦宣冷淡到几乎不含一点感情的眼神,为什么会这样,她们是好朋友吧,怎么会突然变得那么疏离,雪失踪了,宣也变成这样,突然她觉得自己似乎是个局外人,什么都不知道,不清楚。
而徐亦宸早在看到亦宣故意忽略的眼神后就满怀沉痛和绝望,已经不能挽回呢,不过现在是担忧更甚于痛苦,看着满头银丝的她,第一次从照片中看到时是震惊到难以呼吸,所以打算去中国见她,却接到她们回美国的消息,可是却被拒之门外,圣地前,整整守了两天,却还是无法见到那个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的人,也才发现似乎一切都晚了。
几位老人已经收起惊讶的表情,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什么情绪都善于隐藏,看着正接近的女孩,这次见她的感觉不同了,刚刚的事情他们也看到了,现在的亦宣给人的感觉就是冷漠到底,绝情绝爱的感觉,没有以前的温暖和亲和,却多了一些魄力和震慑力,很有大家风范,周身的气场足以表现一个人。
“几位爷爷,好久不见了。”恭恭敬敬的鞠躬,把礼仪一套做足了。
“好久不见了,丫头,你变化真不小啊,看来我是错过了不少了。”司马靳看着亦宣,却没有打趣的感觉,语气中是隐隐的关心和担忧。
“世界上本来就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中,没有人能去掌握或控制这样的规律,又有什么稀奇。”不冷不热的一语双关,既回答了司马靳的话有向他们挑明了话。
没想到亦宣会这样的直接挑明,几位都有些愕然。
“丫头,知道今晚这个宴会办的目的吗?”威廉老爷子先移开话题。
亦宣看着他们,刚刚她也有注意到周围的情况,似乎除了偶尔几个男的外全是女的,这样的宴会无非就只有一种可能,萨塔娜以前说过的变相相亲会,只是这次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你看”秦老爷子示意亦宣看向场子上的那几个被包围的人,只差了丹尼尔呢,现在的他们就如被众星捧着的明月,那么的耀眼,不管从哪个方面都是不可小觑的人物,这样的人都是注定要在万人的膜拜中达到高度的。
“看到了吗,这就是他们,而这些也是他们离不开的生活,尽管不愿意,但那是责任,是一出生就应该有的责任,在这样的家族中,没有人是自由的,也没有人有属于自己的意愿,现在他们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最是年少轻狂时,年轻时难免会有些冲动,许多是也不是看起来或是说起来那么容易的,他们的人生不属于自己,只属于责任,也包括感情。”秦老爷子放缓着语气说着,只是话间却透着充满压迫了的威严。
但这对于亦宣来说却是没用的,亦宣只是静静的看着那几个人,眼中是怜惜和一些复杂的情绪,却没有透出来。这样的反应明显出乎于几位老人的意料之中,没有反驳也没有不满,更没有什么了然或愧疚认命,只有那相对无言的神色。
一直在观察着亦宣这里的几个人也不断的投过去眼光,正好和亦宣的目光撞上,微微一愣后就是温柔的笑意,有时候并不需要过多的语言,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手势就已经足够表达所有了。
“几位爷爷,难道你们不怕适得其反吗?”刚刚的暗示已经足够明显,今晚无疑就是给他们订感情的时候,也是给她一个下马威吧,但是这样会有用吗,相信他们也很清楚,不然也不会让她来参加,还说出那些话。
“不管有没有用都是必须的,这就是他们的命,他们生来就该如此。”
“其实几位爷爷真的不需要上演这样一出戏给亦宣看,没有意义的,不管他们的责任是什么,将来会怎么样或该怎么样,这些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知道,我只知道……他们的将来……不会有我的参与,亦宣再次向几位爷爷保证,他们的将来绝对不会有亦宣的参与,我们都只是朋友,只想现在保持住这份记忆,以后的就让他随意吧,至于现在,亦宣大胆的请求,不要再对他们做什么无谓的事情了,一年,只需要一年,一年后我会自动离开他们的保护圈了。”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只有淡淡的叹息和释然,也有那么一丝的疲惫。
而收到这样的效果明显已经不是几位所能猜的了。
司马靳站了起来,鹰眼直勾勾的看着亦宣,“丫头,为什么这么说,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晨的事我不会去理,现在他才是家主,自有自己的安排,你不需要做什么或保证什么。”今晚其实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几个老人家想利用这个时候和这个神秘的女孩见上一面,也顺便给他们些警告,毕竟年少,只是他们谁也管不了了,不服老也不行,却没有想到明显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亦宣微微偏头,终于勾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老爷子,亦宣刚刚说过,世界无时无刻都在变化着,没有人能猜测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无法改变什么,世界上有太多的无奈和差强人意,所有的所有并不是自己能把握的,套刚刚秦爷爷说的一句话吧,这就是命,生来就带下的命理,能真正掌握命运的人谁能说得准是他真的掌握了命运还是一直被命运牵着鼻子走呢。”眼神有些迷离,银灰色的眼眸更让人感觉似乎只有一片白茫茫了,世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里面。
“宣丫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如果感觉不出话中的隐情,那就不是他们了,所谓的老江湖,老威廉也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轻轻摇头,亦宣恢复清冷的眼神,礼貌的微微鞠躬,“没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几位爷爷只要知道亦宣的保证就好了,还有请你们不要把今晚亦宣的只字片语透露出去。”看着明显不放心的老人,亦宣后悔自己刚刚的大意了,为什么突然说出那样的话呢,“其实真的没事,只是最是年少轻狂时,每个人都有想去追求的梦想,当然亦宣也包括在内咯。”……
轻快的语气却无法让人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