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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安挠挠头,有些苦恼,“卫率,其实是九大营原本的兄弟不服气离洲十八寨的人,毕竟……军匪有别,两伙人心到底是隔着的。”
苏凤瑾扫视几人,“你们也这么觉得?”
“属下倒是没这个意思,毕竟是卫率带回来的人,想必自有过人之处。更何况这次的事儿,离洲十八寨帮了不少忙,人活于世总得在乎个道义,若是翻脸不认人,不是大丈夫所为!”常延平一脸郑重,语气坦诚。
这倒是让苏凤瑾心里的气小了些,毕竟常延平是一路跟着十八寨走过来的,对他们的脾气秉性还算了解。
若是连他也看不起十八寨,那这些心胸狭隘之人还真叫她失望!
“你们都自诩是军编正统,瞧不上他们。今日本卫不妨和你们好好说道说道,你们也别嫌本卫的话戳心。人生一世,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一条好走的路,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头顶光环的过一辈子。”
“起起落落乃是寻常,他们虽然落草为寇,但有几个不是被逼无奈?”苏凤瑾咬牙,声音更大了些,夹杂着怒意。
不只是营帐内的几个人,外头的东宫卫也听到了动静,凑过来不少人围着。
苏凤瑾又继续说道:“因何被逼无奈?因着世道不公,官衙无能!他们劫富济贫、行侠仗义的时候你们干什么呢?若是本卫没记错,混吃等死、百无聊赖。他们一年四季为了生计发愁,还养了一大批老弱妇孺,本卫倒是要问问你们,光顾着自己能吃得上饭么?”
“可他们到底是山匪,总不能夹在咱们东宫卫里吧?”不知是谁嘟囔一句。
“山匪怎样?轻生重义,急人之难,使得老有养,幼有恃,行的是狭义道,做的是仁义举!”苏凤瑾怒斥,负手而立捏紧拳头扫视一周,沉默了半晌。
常延平一脸惭愧的躬身行礼,“卫率,是我等狭隘了。”
“别急着认错,本卫既然开了口,便要说完了,免得从此以后营中还有人找后账。我东宫卫是正统不假,但正规军就要做正规军该做的事儿。瞧不起离洲十八寨的人,那就从正经事儿上比试比试,别总觉得本卫亏待了你们!”
傅晨低垂下头,“卫率,属下们不敢有这种想法,只是、只是他们……没受过训练,洋洋散散的,不成个样子。”
“当初的郭玉成样子了?吕化冰倒是成样子,可最后还不是其心可诛!你生下来就是东宫卫吗?”苏凤瑾毫不客气的回怼几句,见傅晨面红耳赤,白了一眼。
见状,方寸连忙救场,“卫率,属下等知道错了,这几日也都心悬着,还请卫率出个法子。”
“本卫能有什么法子?谁惹的事,谁自己平去!”苏凤瑾怒火中烧,将几人赶了出去。
一直沉默的索戟看着她气的脸红,不禁叹道:“你何必生这么大气?两伙人有摩擦也是正常的,不过教训教训应该,可气坏了自己就不值当。”
苏凤瑾心里头窝火,垂下头无奈道:“我只是生气,这帮人也未免太狭隘了些,胸襟纳百川,眼界拓万泽。若是想让他们成气候,恐怕还需要些时日。”
“本宫知道你心里头着急,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本宫原本也没对东宫卫抱什么希望。若不是你的话,本宫运筹帷幄也尚可。”索戟安慰的丝毫没有诚意。
苏凤瑾却笑了,将茶水又添了些,“殿下想得开,微臣却想不开。眼下正是用人之际,他们却不争气!”
闻言,索戟没再提起这茬,“离洲十八寨的事儿你真就不管了?总得你亲自出面才是道理。”
“微臣自然要去的,刚刚不过是气话,但若是他们知道好歹,也总得去认个错,否则这事儿过不去。十八寨的人虽然都不拘小节,可却最重肝胆义气,极为孤傲。又在外头潇洒自在惯了,谁会受这闲气?”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外头的人始终乱糟糟的,似乎有些争执,估计是在研究去不去请十八寨回来的事儿。
苏凤瑾懒得理会外头那些,又开口问索戟,“殿下,有件事儿微臣倒是忘了和你禀报。之前咱们怀疑此事与安明台有关,可安明台若是真的拿到了家父给易先生的那封信,与郎世华同流合污,陛下那边不会没有动静。殿下难道不觉得这点说不通吗?”
“此处疑点本宫也想过,但本宫倒是觉得这封信的内容郎世华必定不知,否则就是令尊给易先生的信根本没有能让郎世华抓住把柄的地方。所以才只是说有这封信的存在,让陛下产生怀疑,而信却始终没交上去。”
“安明台此人通明豁达,微臣怕他是受了郎世华的蒙蔽。郎世华在去千盛殿告发之前的确和安明台接触过,但具体两人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万一郎世华是在掩人耳目,将咱们的目光引到安明台身上,也未可知。”苏凤瑾分析的复杂。
索戟略点头,“那你还是觉得郎世华的嫌疑更大一些?”
苏凤瑾略显沮丧,“微臣也只是猜测。”
“并非全无道理,毕竟安明台没必要蹚这趟浑水。”
“微臣也是这么想的,而且在此之前微臣杀了郎世华找来的宁流芳替身,那女子武功不弱,好似江湖中人,毒害崔大人的人……只怕也是。想想一个朝廷命官,却与江湖中人有勾连,可见其心叵测。”苏凤瑾谨慎,对郎世华这个人有多了几分提防。
“毒害崔朗儒那人锁骨处有鸢尾花的印记,试想不如查查江湖中什么人会有这样的标记?”
苏凤瑾狐疑道:“人海茫茫如何找?”
索戟扇子敲了她的额头,“你傻了不成?你见过一个男人在身上刺花的吗?定是某个组织或者门派特有的标记。”
“殿下说的有道理,微臣回去便吩咐人查。”
“咱们毕竟是朝廷中人,和江湖牵扯太多,难免危险。你只需查查便可,切不可莽撞行事,若查到什么尽管告诉本宫,本宫自会处理。”索戟担心她又自作主张,陷入险境。上次火烧郎府的事情可还历历在目,她胆子不小,总得时时提点。
苏凤瑾笑道:“殿下这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如何处理?还不如微臣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