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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的一声,付老八的长刀被挑飞,空门大开。谢瑶环趁机一剑刺进他的胸口,而付老八在中剑的前一刻左手一招,一柄短刃自袖中飞出,钉在了谢瑶环右肋。谢瑶环来不及拔出暗器,就听见身后风声起,便将长剑自肋下穿出欲以逼退来袭的付老四。谁想付老四早已抱定必死的决心将长刀奋力抛向谢瑶环,而自己挥出双掌向她的后心拍去。谢瑶环先是微微向左扭身躲过了呼啸而至的长刀,却因牵动了右侧的伤口不由向后一退,长剑直入付老四的小腹。而付老四的双掌却是因谢瑶环的身形不稳而未击中后心,却也是将她横击而出。
好个紫翼彩凤!只见谢瑶环在半空中身形一拧,回过身来,右手早已将右肋的短刃拔出,射向付老四,而后者因为先中一剑无力躲闪被刺入心口,仰面栽倒,立时气绝。
谢瑶环的伤势也着实不轻,付老四的最后一击险些将她的心脉震散,而之前付老八的暗器也是差点伤及腑脏,不过好在他没有在暗器上煨毒,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她挣扎着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到付老四尸体前拔出“紫玉剑”,然后才从怀中取出一瓶金创药粉,倒在右手上些许捂在了伤口上。接着左手持剑在付老八身上拭去血污,才将剑还鞘。
“紫翼彩凤,果然名不虚传!”从谢瑶环身后传来一声喝彩。待她转过身去时发现,身后早已站定一位白衣蒙面人,不过听声音应该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阁下何人?”谢瑶环冷冷的问。
“在下本是接货之人,但此时看来在下所接之货物已经不在此处。那么,在下只有先行告退了。”白衣人说完转身欲去。
“站住!”谢瑶环勉强提气喝道,“有我在,你休想去劫杀太子!”
“谢女侠不用枉费心机了,本公子现在已经没有兴趣,也没有功夫杀你。但你屡屡搅局,也是饶你不得!”话音刚落,只听得一阵踏空之声,谢瑶环已经被十三个黑衣人围在中间。
“飞血十三狼!”谢瑶环不禁心中暗暗叫苦,但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白衣人从容而去……
“坚持住,殿下!只要能够再坚持一会儿,归老爷子和我家主人就会赶过来了!”杨连安慰场中苦苦支撑的太子。
“哈哈哈,杨连,不要痴心妄想了!就算司徒老儿和归老头能活下来,也只能够给你们收尸了!”场中的一个大汉在马上仰头大笑。
“什么?!”司徒四将闻言大惊。
“没什么,到了阴曹地府自己去问他们吧!”说着对方的手上加强了力道。
司徒四将从少林寺出来后就与肖飞、司徒沉剑、周凌风作别,先行寻找司徒超夫妇,而肖飞三人却要找到韩玉冰之后再去与他们会合,寒灯目前没有现在就下山的打算。终于,在两天前,司徒四将追上了司徒超夫妇,司徒超夫妇命四人火速支援太子,而他夫妇二人则是要寻找归四海。恐怕普天之下也只有归四海能够令太子无恙了。
而现在看来,司徒超夫妇与归四海已经遭到劫杀。其实对方对付他们三人完全不用出动高手,只需多派人手将他们拖住,等到将太子一行制服即可。虽说司徒四将珠联璧合威力无穷,但在几百个武功好手面前仍然显得无力,再加上四人本来就不擅长马战,而对方胯下可都是千里挑一的良驹。冷秋河骑术虽强武艺虽高,但也是不敢离开太子左右片刻。幸而对方不欲对太子下杀手,否则他们六人现在焉有命在!
“殿下,这些人恐怕不是我大明子民!”冷秋河猛地对太子喊了一句。
“你说什么?!”
“他们极有可能是瓦剌人!”冷秋河盯住场中如风一般驰骋的汉子们道。如此剽悍的战马,如此娴熟的骑术,再加上这弯刀和战斧,冷秋河可以认定,他们就是瓦剌人,至少一半以上是瓦剌人。
“小子,好眼力!不愧是冷铁玄之子!”一大汉高举马刀向冷秋河纵马而来。
“你们是瓦剌官军?”冷秋河闻言大惊,也唯有瓦剌军方才会如此在意他“冷铁玄之子”的身份。冷秋河的父亲冷玄,而瓦剌军则习惯叫他“冷铁玄”,因为他铁桶一般的防守,冷玄可是曾经给他们留下了永生难忘的印象。听见这句话,冷秋河就明白了为何他和太子同在活捉之列。然而,如此多的瓦剌军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边关守军来到中原的呢?
那汉子臂力极大,二人兵刃相交震得冷秋河虎口麻痛,“嘿,冷铁玄之子也不过如此!”
冷秋河闻言,一声冷哼,长枪一抖、那杆长枪便似活了一般在他手中颤抖跃动,而枪头始终不离敌将周身三寸处。那敌将也不敢大意,抽刀回挡沉着应战。
忽然听见外围一阵骚动,立时几十骑风一般刮向那混乱之地。但马上就传来了马的悲鸣,而且不止一匹马,听动静应在十几匹左右。
瓦剌将领急忙甩开冷秋河,调转马头,驰向那人吼马嘶的方向,身后立时补过来几骑将冷秋河团团围住。
只见远处已经站定一个黑衣青年,他身侧已经卧有十几匹马尸和几具士卒的尸首,而他手中的长刀犹自滴着鲜血。那青年正一步一步向场中混战的核心靠近。
“拦住他!”瓦剌将领大声令下,周围众骑士齐齐发出一声呼啸,挥刀纵马向黑衣青年奔去,气势端的可怕。
黑衣青年猛抬头,那一对深沉的眸子毫无遮拦的映出强烈的杀机,这种眼神就连在沙场上摸爬滚打了二十多年的瓦剌将领也不由感到心中一寒,下意识的涌起一股畏惧之意。瓦剌将领虽是凶悍之辈,此时也是觉得枪法如神的冷秋河比这黑衣煞星可爱多了。因此他在与黑衣人目光相接之后便调转马头奔向冷秋河,无私地将新加入的黑衣人让给了其余的兵将。
番将的坐骑刚刚驰出十丈左右,他便听见身后一片惨叫。待到勒马回身时,眼前的景象已经成了人间地狱。只见那黑衣人单刀舞起便似一阵大风,己方人马皆在风浪中心,还不时地从风中飞出残肢断臂,一时间人呼马嘶,不绝于耳。纵然他见过沙场的险恶,也未曾目睹以一人之力在骑兵阵营中大肆屠杀的场面。
“是韩老弟到了!”场中的陈珠喜出望外,期望中的老庄主和归四海未到,倒是来了这杀星,看来司徒沉剑等人也快到了。
冷秋河连挑几个番将,趁暇在马上挺胸一望,虽然时隔多年,但还是一眼认出,来人正是天寒门中排名最末的“子夜蝙蝠”韩玉冰。此时的韩玉冰杀性正起,一柄单刀使出怒、恨两脉的极致,呼啸的刀风中似有隐隐惊雷,于乱军之中大肆屠虐。一干番兵皆为其气势所迫,难有一合之敌。韩玉冰刀上气劲呼啸,将就近的骑兵砍下马来,而剩下的马匹却是四下惊奔,外围的不少骑兵也被自己的坐骑掀落下马,乱蹄之下死伤无数。
先前到那番将见局势大乱,便无心去战韩玉冰,就连冷秋河也绕过,驱马直取“珠联璧合”阵中的太子朱见深。
“狂贼,哪里去!”冷秋河大喝一声,提枪纵马向番将追来,一路斩杀无数,但奈何胡人彪悍不惧死,一路上仍有无数敌骑拦劫,便使得冷秋河落在了番将之后,冷秋河奋力拼杀仍然不能突围,便只能寄希望于二师兄司徒沉剑的四个家将了。
围攻司徒四将的番兵见己方主将过来,立时便有十余骑从战圈中退出来去围攻冷秋河以给主将让出用武之地。番将一马当先,马刀劈向阵首的杨连。杨连却是将马刀视若无物,一剑刺出直指马的眼睛,而他身后的王和一招递出,挥扇为杨连挡去一刀。那番将也急忙挥刀救马,却见杨连手腕一抖,剑尖一挑向自己的手腕划来,番将不由左手一勒马缰,后退一步,回刀横在胸前。司徒四将也未再追击,恢复原有阵形,严阵以待。
那番将略一沉思便知其中妙处,原来四人虽是依仗阵势之利,但兵刃较短,且不习马术,所以自己手持马刀作为骑将还是有很大优势的。而对方也是深知此理,所以才以防守为主,采取防人攻马的战术,只要自己救马,势必会探下身来,这就会给阵前持刀剑的二人可趁之机,但若不救马,则会马死人亡。好精妙的阵术,番将不由心中长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