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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如今受伤的不止是身体表面,连回路都收到了不明能量的侵袭,此时能施展出辉光魔法,还得谢谢当初从拉克丝身上夺取的神圣本源。
莫不然,他之前解决温饱问题,只能靠传闻中的钻木取火了。
“还想找死!”
黑豹这会儿正围着他转圈,想伺机找到他的破绽。
孟黄粱见者畜牲还有恶念,当下心中也升起了团团怒火:“基兰欺负我,是我无能,现在连你这头畜牲居然都敢觊觎本大爷了,实在当杀!”
故此,孟黄粱特意卖出一个破绽,让这黑豹以为自己一时间没能察觉到它的方位。
果然,黑豹见孟黄粱背对自己,立马飞扑而上,血盆大口对准了孟黄粱的脖子撕咬而去。
心眼视线中,察觉到黑豹已经动身,孟黄粱立马就侧滑一步,算好时间位置,随后便用辉光魔法包裹着的铁拳转身飞锤。
星光闪闪的拳头在黑夜中划出一道绚丽的弧度,然后又重重的锤在黑豹前扑时露出的腹部。
又是一声哀嚎,黑豹还未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便觉得身上一沉,任是它四肢使出再大的力气,也不足以支撑它再次站起身来。
“啪~biu~”
紧接着,孟黄粱一连串的拳影出现在黑豹的脑袋上面,片刻间就将黑豹打的吐舌昏死过去。
似是感觉到身下的气息逐渐微弱,孟黄粱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然后又拍了几下黑豹的身子。
见这恶兽没什么动静后,孟黄粱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而后,又觉得不太放心,起身拿过大树边立方着的叉子,狠狠的刺入了黑豹的嘴中,还用力捣持了几下。
这下,黑豹只是混身一抽,便真的再无动静了。
想来,应该是赶着投胎去了。
“呼~”
孟黄粱看着手中的叉子,又看看黑豹的尸体,不禁喃喃自语道:“本来是用来叉鱼的,没想到让你先尝了个鲜!”
“哼!”
孟黄粱撇撇嘴,刚想到明天要怎样将这豹子分而食之,就听见耳畔传来一声微弱的猫叫。
“喵~”
“糟!猫爷!”
后知后觉的孟黄粱立马反应过来,连忙跑到那处已经熄灭的篝火旁,打探猫爷的伤势。
本着先入为主的观念,他还以为猫爷被那头黑豹咬伤了。
抱起猫爷,孟黄粱细细的检查起来,翻了好几圈后,连猫咪都不满的开始挠他,借此抵挡他的无礼侵犯。
“诶?怎么没伤?”
孟黄粱轻咦一声,却是不曾在小猫咪的身上发现那般伤势,就连一点点抓痕都找不见。
可是猫咪虚弱的气息又做不了假,可明明白天的时候还精神奕奕的,孟黄粱暗自想到:“该不会是被那黑豹吓吐鲁了吧?”
“喵~”
猫咪突然往他的怀里蹭了蹭,然后便无力的闭上了双眸。
“喂喂喂!猫爷,你别死啊!”
孟黄粱顿时手足无措,连忙出声道:“我这一身伤都还没好呢,你怎么就走了啊!
呜呜,我的猫爷儿啊!”
“喵!”
小猫咪原本微弱的嗓门顿时变得高亢起来,然后挥起毛茸茸的爪子在孟黄梁的脸上狠狠挠了一下。
似乎就是在说:狗奴才,你主子我还没死呢!
以此宣泄自己的不满。
如此,孟黄粱尴尬的抽抽嘴,眼见猫爷又躺在他的怀里睡去了。
他想了想,将自己本就破烂的衣物扯了一绺下来,为小猫咪做了一个吊床围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又将小猫咪放了进去。
接着,便将明证其实的“风衣”裹紧,好让猫爷在一个相对暖和点的地方好好休息。
嗯,风衣,漏风的衣服。
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就已经熄灭的篝火,孟黄粱心说:“不行,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得弄点火!”
说罢,孟黄粱便借着心眼摸黑找起了柴禾。
只是心眼看到的毕竟只是黑白线条,忙了大半天,找来的柴禾一大半都是湿柴。
不过也不打紧,幸好还有辉光魔法这般蛮横无理的打火机,足以将这些湿柴全部烘干了。
很快,篝火便再次被点着了。
孟黄粱烤着火不时还摸摸猫爷毛茸茸的小脑阔,一时间,整个人都平静了不少。
待到困意再度袭来,孟黄粱加足了柴火,便靠在那棵树上沉沉的睡过去了。
第二天刚醒来,孟黄粱就发现了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
猫爷的情况,似乎更加严重了。
一身灰败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孟黄粱去轻抚它的时候,往往就会薅下一大把的猫毛。
这一幕看在孟黄粱的眼中,不由得升起阵阵心疼。
“猫爷,你可要挺住啊!”
说着,孟黄粱就从一处石头上拿下了几条还未风干的小鲫鱼,凑到猫爷的嘴边,却发现猫爷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一下,孟黄粱可真是着急了。
好在,之后孟黄粱又用新打来的鲫鱼熬了点羹汤,猫爷这才勉强的喝了点。
虽然还是给人一副病怏怏的感觉,但是能吃点东西,说明就还有救。
“猫爷,你可千万要挺住啊,我这百十来斤的肉可都交给你了!”
孟黄粱双手合十,看了一眼胸前还在酣睡的猫爷,默默为它祈祷着。
随后,便将分好的豹子肉串在那根树叉上,不多,也就前后四肢和一块好不容里掏出来的豹胆。
黑豹口中最大的两颗利齿也被他掰了下来,与过期的怀表一同串在了脖子上。
反正他是感觉这玩意挺有格调的,再说整个豹尸都是自己的战利品,顺手罢了。
说不定以后还能因此装个哔呢。
“听说豹子胆能强身健体,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孟黄粱嘀咕一句,随后便扛着几片大肉沿着小溪上路了。
昨夜已经有这只胆大的黑豹偷黑摸上来,差点要了他的性命,总感觉这地方不怎么安全。
还是不要继续待下去了。
“顺着河流一直走,应该会遇见同类的!”
孟黄粱望向前面无边无际的大森林,心中默默给自己加油,暗道自己一定要尽快找到其他人。
如今自己回路有恙,无力施展所学的各种技能,自保能力滑落至冰点,而且气血枯败,身体几乎已经丧失了自我修复的机能。
甚至孟黄粱还能闻见身上已经有几处伤疤开始发臭了。
再看了一眼猫爷,孟黄粱还未走出几步,便又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唉~”
“万事还是得靠自己啊!”
摇摇头,孟黄粱不做他想。
像是一位没有感情没有杂念的苦行僧,赤着脚,顺着小溪一直往上。
头顶着娇阳,脚踩着青草,远远望去,颇有几分天人合一的意境。
“曹!谁家的石子儿长这么尖的?”
突然,孟黄粱抱脚痛骂,将脚掌翻上来,上面赫然扎着一个倒三角的尖锐石子儿···别说,长这么别致,这块小石头也是不容易。
至于刚才的天人合一?
权当我没说好了。
拄着拐又走了半日有余,孟黄粱实在是累的够喘,何况半天前车胎还被扎爆了。
趴在已经渐宽的小溪边灌了好几口凉水,这才感觉胸膛的火热退去了不少。
旁边有处密林,孟黄粱想想,还是决定过去歇息一番,稍微补充一下体力。
再说现在正是太阳照的最凶狠的时候,
正好,还能烤一根豹腿充充饥。
“嘶~臭了?”
孟黄粱仔细嗅了嗅,确定这块豹肉上的臭味并不是自己的,当下就皱紧了眉头。
想忍着恶心吃了吧,又怕吃完了拉肚子。
到时候再给窜、稀、窜死,那特么得多尴尬?
丢了吧,又觉得不舍。
想了想,孟黄粱从上面撕下一条肉丝来,递到猫爷的嘴边:“来,猫爷,尝尝?”
倒不是他有意作恶,因为他还记得小时候看人与自然的时候,依稀听过赵老师说猫是杂食动物,甚至在野外生存的猫科动物,大部分都能够以腐食为生。
好歹他昨晚上费了那么大的劲,就这么丢了,实在是糟心。
“···腿上溃烂的厉害,实在不敢再继续下河摸鱼了,猫爷,您体谅点啊!”
孟黄粱说了几句略带歉意的话,希望猫爷之后醒了别太怪罪于他。
见猫爷米糊糊的睁开了眼,然后小鼻子凑到肉丝面前稍稍嗅嗅后,便张开嘴尝试着吃了两口。
孟黄粱顿时也就放心下来了,丝毫没有意识到,黑豹其实也算是猫科动物。
它俩儿,五万年前说不准还是一家。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很快,一条肉丝被猫爷消灭了,仍然有些迷糊的笑脸上甚至还出现了一丝意犹未尽的感觉。
舔了舔可爱的小粉舌,猫爷摇摇猫爪:狗奴才,给朕再来一根!
“得嘞,猫爷!”
见猫爷食欲大振,孟黄粱自然屁颠颠给它续上了。
一来二去,倒是有半只豹腿下了猫爷的肚子。
······
“这孙子是不是装的?”
累的够呛的孟黄粱此时心里升起这般疑惑,还没等他诈上一诈,猫爷却又是往他怀里蹭了蹭,继续睡觉了。
独留孟黄粱一人,有些木纳的看着自己一双沾满污血的双手。
“算了,猫爷能吃东西也是好事!”
叹了口气,顶着烈阳去小溪边将双手清理干净,他便折返回来小树林,抓紧时间眯了一小会。
待太阳渐渐西斜的时候再度启程,沿途惊动了不少躲在河水边杂草中纳凉的青蛙···抓了几只,烤着吃也是不错的。
如此这般,一人一猫足足走了七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