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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山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赵老将军是军中泰斗,活着,就是威慑。赤焰,我们是一定会拿下来的”
“再之后,我们这样的武夫层出不穷,但像将军这样的老将,却是凤毛菱角,不可多得”
赵天水道“重将军一看就是稳重的人,我想,从江湖门派到从军,对于诸位将军来说,或许是一件好事”
“江湖上血雨腥风、恩怨情仇,怎么说呢,太乱,不如军中来的纯粹。江湖迟早有一天是要消亡的”
“在这个时候抽身而退,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重山道“入了江湖的人,就再难出江湖了。江湖无论是好还是坏,对于我们来说,都是好江湖”
“或许有一天,江湖会消失不见。但江湖的心,是永远都不会消亡的。江湖的侠义之道,永远不会湮灭”
马怀道“两位将军说远了,我们的大敌,是轩辕九州,赵将军说一说他吧”
赵天水笑着道“据我所知,这位轩辕九州,是轩辕家活下来的唯一一个人”
马怀道“听起来,他这个人,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赵天水道“如果你是轩辕九州,一定会悲伤的”
马怀道“悲伤化作的泪水,最多也就是化作一条天河。若是我能流出一条天河来,就水淹了皇城,咱们就可以渔翁之利了”
赵天水道“马将军说话真有意思,若是我的怒气可以化作大火,还可以大火燎原,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呢”
马怀道“那就要看赵将军讲的故事能不能让我流泪了,讲故事,得有酒。没有酒,也要有茶”
风流道“无酒不江湖,无泪不江湖,无风流,便也无江湖”
马怀道“风将军这是夸江湖还是夸着自己呢”
风流道“都有都有,江湖,无非酒与剑而已。没有什么,是一口酒解决不了的。也没有什么,是一剑解决不了的”
魏涛道“一鼓作气嘛,这口气要是换不上来,就死掉了”
赵天水道“几位将军的江湖故事一定是比我听的这个故事说出来更好听,要不我说完了,将军们也讲一讲?”
马怀道“那得有酒,有酒才有故事”
风流道“还得有女人,可惜这不可能了,这地方没有女人”
赵天水道“这地方还真有女孩子,可她啊,不会跳舞,只会杀人。诸位都是练剑的,她是耍枪的”
风流道“军中女子,这我倒是想见一见了”
赵天水道“不急,等我的故事讲完再说”
魏涛道“这女子一定很有意思,说不定是女扮男装呢。女子不能从军,这是规矩。她这个例外,一定有意思得很”
赵天水道“她火气很大,没意思,也无趣。她要是火冒三丈起来,真就像着火了一样。这样的女娃娃,是不能打趣的”
李无缺道“这还是一个年轻的女子,一说起女子啊,都有话说了,还是让赵将军说说轩辕九州的故事吧”
“要是说完之后,我们都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那就只有喝酒了,还想什么有没意思的军中女子呢”
赵天水道“故事和女人,李将军选择了故事。”
李无缺道“此时的我,选择了故事。听完故事,会如何选择,在于赵将军的故事了”
赵天水道“故事就是故事,是一个事实,各家都有各家的说法。或许,不同的人讲同一个故事,会让李将军做出截然不同的决定”
李无缺道“我只想听故事,不想听什么道理。您和老马一样,说着说着就开始讲道理了”
赵天水道“世上的故事,多半都是有道理的。故事是由文字组成的,而这文字,是有意义的”
“世上哪有什么单纯的故事呢,或许有,如果什么都不想,故事就永远只是一个故事。就像森林里的动物故事”
“本就是一个动物的故事,想得多了,就成了人的故事”
马怀道“动物能有什么故事呢,动物都很自然的。人们将的动物的故事啊,多半都没有见过那样的故事”
“全是想出来的,本意就是人,所以啊就是人的故事。单纯的动物故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一头鹿,在溪边喝水,有什么意义吗,没有吧”
赵天水道“可如果这头鹿,拖着受伤的腿在喝水呢,那一想,就是生命离不开水。如果水中有猛兽,这头鹿就很有胆魄了”
魏涛道“事情啊,想一想都是有点意义的。事情啊,最怕想。可也不能不想。不想,就没什么意思了”
“或许咱们和野兽惟一的区别就在于,我们会想。我们会想为什么喝水,为什么在强敌环伺之时喝水”
“为什么我要打人,为什么人家要打我,为什么我能赢,为什么我会输,为什么这东西吃起来这么好吃”
李无缺道“你们说的我有些头痛”
赵天水道“不说了,心情不好的话,再好的故事,都是一个烂故事。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说”
“来人啊,送些酒进来”
送酒的人很快就来到了营帐,带来的不只是酒,还有碗
五位门主自己动手,打开了酒坛子,将酒倒进了碗里。一时之间,大帐之内酒香四溢
马怀给赵天水倒了一碗酒,“请”
赵天水端起酒碗,喝了一口,看着五位门主皆是一饮而尽。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大口喝着烈酒
喝烈酒,骑烈马,纵横疆场,那是他年少时的期盼。可到如今啊,经历过烈酒、烈马之后,他变得稳如老狗了
他也说不清,是不是经历过最烈,才变得最稳
人都会去想很多事情,但人,也不会去想很多事情
比如对自己不利的事情,想了很久没有想通的事情,麻烦的事情,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去想的
赵天水开口说道“在赤焰,轩辕家是最大的家族,有着很多的分支。轩辕九州是一个分支的孩子”
“家族就如同一棵树,只有主干,才有最丰富的资源。作为分支,枝丫,拥有的是很少的”
“少年时的轩辕九州并没有露出峥嵘,没什么在意过这个少年。一个沉默寡言的分家孩子,怎么会引起人们的注意呢”
“少年时的轩辕九州有一个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是他的仆人。在宗族大会上,嗯,年底”
“这位仆人被主家的孩子撞倒在地,当时这仆人是去盛汤,他虽然极力的避免汤汁撒到撞他的主家孩子身上,可还是洒到了”
“那孩子站在原地,让那仆人将汤汁喝掉,地上的、衣服上的、碗里的。仆人低着头要去喝”
“轩辕九州站了起来,说,你撞了他,汤才洒的,最多赔你一件衣服罢了。我的人,只有我能教训”
“那孩子笑着说,这人谁啊,孩子身后的仆人不知道,尴尬的摇了摇头。孩子大声喊了一句,这人谁啊”
“轩辕九州这一分支是在角落里的,这里发生的事,还没什么人注意。这一喊,喧嚣的宗族大会就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