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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局外人,也可以说是作为一个佛家之外的人。沈山河不懂佛,也不懂天禅,想不通天禅为何坐化
听说高僧坐化都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或许沈山河是唯一一个见到高僧坐化的人
沈山河在地上坐了半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一会想些这个,一会想些那个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沈山河起身捡起了山河剑,掂量了两下,山河剑变的更重了
他把归一背在了背上,去了道家。天禅死亡的消息,他没有隐瞒,佛家的人也没有阻拦
归一被埋葬在了齐云山的山巅,他自己的小院里。沈山河看了看天武的尸体,似乎和归一是一样的
不过沈山河还不确定,他还没有天禅那样的眼力,可以凭借一道伤口就断定归一是被林清竹所杀
归一和天禅在同一天死亡,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佛道两家都定下了葬礼的时间,道家在三天后,佛家在七天后
武林三大门派,两大门派的老祖死亡,武当会迅速做大,这是显而易见的
死亡,往往面临着重新洗牌
就在第二天,一位身穿黑衣的人上了武当山,这黑衣人,腰间挎着剑。趁着夜色,去了赵长白的房间
黑衣人在门外敲了敲门,赵长白从床上坐了起来,点燃了油灯,拉开了门,看了来人一眼,将他让进了房间
黑衣人打量了一下房间,道“没想到你会住在这样的地方,真是冷清”
赵长白道“你是谁?”
黑衣人道“离恨桥,第一桥,孔熙”
赵长白道“这里自然比不上离恨桥的奢华,孔桥主总不能让我陪你下山,找一个奢华的地方谈事情吧”
孔熙笑着道“客随主便,如今佛道两家的老家伙都死了。江湖就要洗牌了,江南除了武当就是离恨桥”
“如今佛道两家实力大损,赵兄要不要去江北一趟。江北归你,江南归我”
赵长白道“如果我拒绝呢”
孔熙道“你自己不想去,我也没有办法。武当深受朝廷的照顾,无人敢动。可是啊,用女人裙摆换来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赵长白道“你再说一次?”
孔熙道“赵兄何必这么生气呢,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武当立派以来,只收了两名女弟子”
“都是你的亲传,你收她们的时候就已经想好把她们送给皇上。老皇上喜欢公孙大娘的剑器舞”
“暗香和清雅就是练得一手英姿飒爽的剑法,老皇上来武当,你顺水推舟,武当水涨船高”
“要不是她们两个,武当早就被道家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谁会来你们武当上香,谁会信你们的道?”
赵长白道“皇上喜欢谁,不是我可以左右的。武当能有今日的成就,靠的是武当所有人同心协力”
“说实话,我很后悔打破不收女弟子的规矩,让一些混蛋把这个当做诋毁武当的借口。诋毁武当的人,该杀”
孔熙道“赵兄的实力我是有所耳闻的,不过要想堵得住悠悠众口,是断然不可能的。赵兄开宗立派,为的不就是名垂青史吗”
“我也一样,我们二人合力,就可以改变江湖的格局。武当和我的门徒,都会遍天下,不也是一片盛景”
“还有啊,青璃已经被我们拿下,赤焰也已经接近了尾声。赵兄若去江北,青璃我绝不染指。而赤焰,武当随时可以去”
赵长白道“你的意思是,你只要江南和赤焰,要把江北、青璃和赤焰这么大的地方都送给我”
“我可没有这么大的福分,地方大了,我怕把自己撑死。况且,你是邪,我是正怎么可能合作呢”
孔熙道“是啊,世人都会这么想,正邪怎么可能合作呢。走上邪路,那是以前的事了,赵兄不打算给我们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吗”
赵长白道“这个机会,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给你呢”
孔熙道“归一和天禅死了,江湖上,若论实力,赵兄第一。赵兄给了机会,就等于江湖给了机会”
赵长白道“你们过去是邪,要做正,谁能保证呢”
孔熙道“离恨桥,令行禁止,没人敢忤逆我的话”
赵长白道“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武当山这个地方,就已经足够了。酒衣、青璃、赤焰,那是你们的天地”
“你们以后是正,自然好。可若是邪,我就要下山了。以前三分天下,我们三个,谁都不下山”
“你们也不敢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如今你要是觉得我力有不逮,我可要时常下山溜达溜达了”
孔熙道“既然赵兄无意于天下,那就请赵兄记住今天说的。武当,只在武当山。若是当了我们的路,别怪我不讲情面了”
赵长白道“我们第一次见面而已,本就没什么情面。归一和天禅刚死,你就来了,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吧”
孔熙道“离恨桥就是有再大的本事,也是杀不死他们的”
赵长白道“没错,不过你们可以下黑手”
孔熙道“赵兄应该明白,这种无端猜忌,很让人伤心。时候也不早了,后天就是归一的葬礼,到时候见”
赵长白道“好”
一身黑衣的孔熙离开了武当山,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离恨第一桥重出江湖,对于江湖来说,又将意味着什么
赵长白躺到了床上,久久不能合眼。这一天,对于江湖来说,会有太多的变化,武当也难以置身事外
......
皇城的南门,此时守卫森严,巡逻的士卒都是加了几倍。皇城内的街道也是如此,巡逻的更为频繁
身为禁军统领的雷鸣亲自等在了皇城门口,皇城里的百姓们站在街道两旁士卒的身后,竖起耳朵听着城外的声音
烈日当空,每个人都是汗流浃背,穿着厚重铠甲的禁军更是如此。今日的天气,不知为何,出奇的热
雷鸣一直盯着前方,看着一辆马车,一队士卒由远及近,慢慢地走来。他们,居然是走来的
看着走在最前的士卒高举的王旗,雷鸣知道,景王楚南天这次破例回来,一定是天大的事情
这面王旗,当年是插在天雷山上的,就是这位年岁已高的王爷,穿着士卒的盔甲,亲手插在了天雷山的山巅
王旗之上千疮百孔,旗杆也是千疮百孔,有刀枪斧钺的痕迹,也有烈火硫酸的痕迹,但谁都不能否认,这杆王旗的重量
或许一阵狂风就能将王旗吹碎,吹走。但王旗就是王旗
景王楚南天最爱的就是黑色,黑色的一切,黑色的马车,黑色的盔甲,黑色的武器
马车停在了雷鸣的面前,景王的护卫也停了下来,扛旗的退到了车旁,护卫长掀开了车帘
景王踩着护卫长的后背走了下来,雷鸣深深行了一礼
景王并没有穿着王爷服饰,而是穿着当年那件在天雷山作战的盔甲。盔甲如同王旗一样,残破不堪
两者在一起,都有些年月,看起来很是相得益彰
景王道“多年前,你便是禁军统领。如今还是禁军统领,老雷的在天之灵怕是不会合眼”
雷鸣低着头道“皇上知晓王爷长途跋涉,定然辛劳,命末将恭候王爷。请王爷先行休息,晚上,再入皇宫”
景王道“本王去皇宫,还要挑时间不成?”
雷鸣道“这是皇上的吩咐”
景王道“本王来见皇上,是有天大的事情。三个时辰,等不得。本王也不让你难做,就看你这禁军能不能拦住本王了”
雷鸣道“末将若是拦不住王爷,便是失职。若是拦住了王爷,就耽误了王爷天大的事情。可末将,必须要拦住”
“王爷的事情,或许比天还要大。但皇上的吩咐,也是比天还大的。身为臣子,末将,得罪了”
景王道“禁军若不能拦住我,只有死路一条。本王的事情虽大,可比起你们的死,就是小事”
“皇上让你等在这,根本就没奢望你能拦住本王。他是要看本王敢不敢走出那一步,本王等了,可就怂了”
“禁军十万,本王的人只有一百。在你看来,本王这一百人,需要用多长时间能到达皇宫门口”
雷鸣道“王爷若是拔刀,一步都走不出”
景王道“本王若是拔刀,会带着一百人来?本王给他机会,他却派你在这试探本王。你见过带着一百人来皇城谋反的王爷?”
雷鸣道“您的厉害,末将有所耳闻”
景王道“本王已经老了,半天时间,不知道他在准备什么,在忙什么。人老了,就要学会认怂”
“在后生晚辈面前,就不要提什么当年勇,这会让人耻笑的。本王这杆王旗,垂垂老矣了啊”
“若是放在以前,皇上都是要亲自出城迎接的。本王就算是吃坏了肚子,他都恨不得把太医院扔过来”
“做人的道理,做帝王的道理,他还有的学呢。你也是,做将军的,路长着呢,将军可不是只会上阵杀敌就可以了”
雷鸣低着头道“王爷说的极是,皇上为您准备好了驿馆,请王爷移步”
景王大笑着道“驿馆?”
雷鸣低着头,汗水流的更多了
景王止住了笑意,道“驿馆好啊,本王已经好久没有去过驿馆了。还是皇上有心,让本王温故而知新啊”
“这算是居安思危,忆苦思甜,让本王回想回想从前的戎马生涯吗?莫非皇上觉得本王记忆不好了”
“要让本王用半天的时间好好想想,给他讲一个动听的故事?故事讲得好,他才听我的故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