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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河道“天龙长老是一个聪明人,我去武当的时候,看武当山只有松树和柏树,您的院子里也是,这让我不禁想到,您和赵前辈的关系...”
天龙长老道“我是他的徒弟”
沈山河道“您是一个扫地的的徒弟?”
天龙长老道“很匪夷所思吧,我也这么觉得。我也没有想过,我会成为今天的我。他教给我的东西不多,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这松树和柏树”
“他把这个称之为松柏精神,说是苍松翠柏,可刚直,也可柔韧,这和道家的阴阳是相契合的”
沈山河道“可您手里,打磨的是竹子”
天龙长老道“松柏,是他交给我的。竹子,是我自己的。我种了一院子的松柏,最喜欢的却是山后的竹子”
“山后有一片竹林,再过两三个月你们可以来看看。那时候,是竹林一年里最美的时候”
沈山河道“梅兰竹菊,四君子。竹子,对于很多人来说,都是坚韧的象征。若是置身林海,一定是很美妙的一种声音”
“山林之间,多是隐居的侠士。山林是最能让人放松的,接近天地,接近自然,远离了城池的喧嚣”
“一想到山林,我就想起了以前那些在山林里放浪形骸的人物。时光荏苒,山林啊,成了各个江湖门派的地方”
“您说,江湖为什么要在山林中呢?庙堂,又为何在城池中呢?”
天龙长老道“江湖是一个静心的地方,城池太喧嚣了,不适合。庙堂,怎么说呢,那是要所有人有联系的地方”
“人多了,就有了城池。我也说不清该如何去概论,就是庙堂吧,是不可能在山林里的”
沈山河道“我记得古代有人说过,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咱们这样的江湖人,是不是该担忧我们的君王呢”
天龙长老道“非也非也,那说的是臣子,在庙堂之时要担忧百姓,在江湖之时担忧君王。那是连续的一句话,不是断开的”
“那句话的主体是一个,而不是两个。沈掌门,沈盟主的学问没有做透啊”
沈山河道“哈哈,很多东西我都是一目十行,没有细看,也没有细想。原来说得是臣子啊”
“我想,无论是忧民还是忧君,对我们江湖人来说,也是一样的。人们需要的是安定祥和,而不是混乱不堪”
“混乱,会影响到人们的生活,也会影响我们的银子。如果江湖可以有条不紊的话,江湖也可以更上一层楼的”
天龙长老道“沈掌门的意思是,让江湖变成一个机构性的组织吗?让江湖变得像是一个门派一样”
“现如今的大派、小派,变成堂口,统一在奇门之下。这样之后,这江湖还是江湖吗”
沈山河道“我知道,这样做会让很多人觉得不舒服。可江湖如果要发展,就要稳定下来,混乱就不能再存在”
“这个道理很简单,就像这齐云山,一片祥和,弟子们安心练武,蒸蒸日上。可如果齐云山上乱作一团呢”
“不仅弟子们没有心思练武,武学也会停滞不前。可能很多人都觉得,江湖就该是鲜衣怒马,杀伐随心”
“可长老您想一想,在混乱之中,如何提高呢。咱们的江湖,要让人看得起,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天龙长老道“混乱,也是一种竞争,乱世出英雄。只有竞争,才会有进步。不然一个个像是瞌睡虫一样,还谈什么发展呢”
沈山河道“既然您这么觉得,为何不让齐云山混乱起来呢,让各位长老门下的弟子互相争斗不休呢”
天龙长老道“我们需要的是良性的竞争,是可以控制的竞争。混乱,是不可控制的”
沈山河道“那我一统江湖,就不能做到良性竞争吗”
天龙长老道“沈盟主知道江湖上有多少门派吗?门派之见,是根深蒂固的,不是三两天就可以消除的”
沈山河道“我们可以等,只要最后,好了就可以了”
天龙长老道“这一个漫长的过程,需要花费很多的心思,成功的可能性,是很低的。这件事,从没有人做过”
“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借鉴,你看不到这条河流的深浅,只能摸着石头过河。最后是到了河对岸还是淹死在什么地方,都有可能”
沈山河道“只要有到河对岸的可能就可以了,我可不喜欢在我过河的时候,道家从水下拽了我一把”
天龙长老笑着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长老,微弱如尘埃。道家这么大的门派,我可无法决定,也决定不了”
“就算是掌门,也是无法决定道家的。弟子们都是人,又不是一个个雕塑。人,就是变化的”
沈山河道“您这是在威胁我?”
天龙长老道“岂敢?”
沈山河道“你们道家,或许很擅长给自己找退路,把罪过推到弟子身上,这样的退路,真是让人寒心”
“天武长老,您说是吧?您去天山,真的只是为了您的徒弟还有百里镇的百姓吗?还有什么,您自己是清楚的”
天武长老道“沈盟主如此会想,都可以去写一个故事出来了。我为徒弟报仇,与门派是没有关系的”
“沈盟主要用这个威胁我们,我们也没有办法。不过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定论。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沈山河道“长老您说得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人心,真的是最好不要去猜测呢。那里啊,有时真的很黑暗的”
“这世上,任何事情,都是有因有果的,有的是看得见的,有的是看不见的,没有任何事情是空穴来风的”
“两位长老的学问都很高,那谁能告诉我,死道友不死贫道是什么意思呢”
沈山河这话一说完,两位长老的脸色就是变了,变得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
天龙长老长出了一口气,不屑的说道“这是对于道家的毁谤”
沈山河道“哦,原来是毁谤啊。行,那就不打扰您了。天武长老,请您继续带路吧”
天武长老握紧了拳头,道“请”
被人这么上门请教,真是一件憋屈的事情。他要是打得过,早就抡起拳头揍他们了。今天,道家的脸,可是丢大了
......
在这山林掩映之间,有着一座湖泊,水流从地下翻涌而上,四季常温。湖泊的四周,种满了柳树
柳树一共三层,从外到内,第一层八十四颗,第二层四十二颗,第三层二十一颗。柳树的树干,越到里面,越粗壮一些
湖水被青色的石头围着,每一块青色的石头都被打造的如同一件完美的雕塑一样,千奇百怪,没有一块石头是相同的
湖边垂钓的背影转过了头,开口说道“几位来的如此急躁,湖中的鱼儿都是吓跑了。不过再多的鱼儿,也是比不上沈盟主的”
“说吧,什么事。我只算生死,不算前程”
沈山河道“打扰了您钓鱼,真是对不住。我们来这呢,是为了领教一下道家的道法。各位长老,我们都会拜访一下的”
“不知道您的道号是”
湖边的人站起身来,说道“道号天算,哪位上来领教一番啊”
魏涛开口说道“我来”
天算长老道“这位朋友,嘴唇的厚度远超一般人,是一个忠义之人。一般人都是红色或粉色的嘴唇”
“你却是紫色的,你的血液,可能与常人是不一样的。你腰上的这把细长的黑色剑,宽度只有寻常剑的一半”
“剑柄上绘刻着流云的形状,奇门的无形剑,能与此剑过招,是一件很荣幸的事情”
魏涛笑着道“你这是在相面吗?天算天算,不会是个算命的吧”
天算长老道“对,就是在相面,这是我最喜欢做的事情了。我听说江湖上有个什么第一杀手”
“杀人从来都是一剑,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细细的剑痕。我仔细看了看,那剑痕,就是这把无形剑的”
魏涛道“没错,是我,那你有没有算出,能不能挡下我的一剑?”
天算长老道“推算吉凶和相面不一样,相面看一眼就知道了,推算吉凶是需要时间的,请吧”
魏涛道“请”
请字一说完,魏涛便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出,手中的无形剑没有任何花俏的招式,直直的刺向了天算的胸膛
天算手腕一震,鱼竿带着狂风呼啸而出,与无形剑撞在了一起。狂风吹拂的柳树压弯了腰
仅仅是一瞬的时间,鱼竿断裂,无形剑抵住了天算的胸膛,天算手中的鱼竿,距离魏涛的丹田,还有三指的距离
魏涛收回了无形剑,天算也是收回了鱼竿。他们都清楚,这是一场平局。像他们这样的人,一旦剑气化形,都会受伤
三指的距离,并不算距离。只是受伤的程度不同罢了。自己的无形剑可以更深的伤到天算
天算的鱼竿会因为这三指的距离,打上一些折扣。当然,这都建立在魏涛的实力高于天算之上
就这三指的距离,就是一个要命的距离。武艺的高低,也可看出一些。不过天算用的不算兵器
到底谁高谁低,也不太好去下一个定论。他们的输赢,一时之间倒是无人开口去说。若是两人都是用的长剑,就好说了
同样的兵器,快上哪怕一点点,都是胜利。可这细小的鱼竿,就无法做出一个明确的判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