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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山河笑望着急速赶来的马统领,道“马校尉,您来的还真是快啊。想必马统领的武艺也是以速度而闻名,弹指一挥,即可杀人”
马校尉也是笑望着沈山河,道“沈统领应该清楚违抗军令是什么下场,不战而逃要受什么样的军法”
沈山河笑道“马校尉是一个认规矩的人,那我们就规矩。不知道马校尉是哪里人,姓甚名谁啊”
马校尉眯起了眼睛道“沈统领这是要杀人灭口?”
沈山河笑了起来,露出了一口白牙,道“只是问问,何来杀人灭口呢”
缓慢赶来的王校尉站在一旁,手下士兵将事情与他了,没等马校尉话,王校尉就是开了口
“这便是得通了,沈统领此举,图穷匕见。下毒的人是他,他就是青璃的人。蓑衣营,杀”
沈山河不再微笑,脸上的表情变得很严肃,“蓑衣营,别忘了,我是统领,以下犯上,是死罪”
王校尉接着道“哼,一个叛徒,蓑衣营绝不会听一个叛徒的命令”
沈山河环视了一周,道“王校尉我是叛徒,我下毒,可有证据?琅琊军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杀人吧”
“况且就算我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杀我,你们能代表法度,你们能做行刑者吗?”
“你们不喜欢叛徒,我也不喜欢,可不要让这两个字冲红了眼睛,蒙蔽了你们的脑子”
马校尉大笑着道“你还真是巧舌如簧,我马寻今日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你要杀人灭口”
“刚才我就过,你本该攻城,出现在这里,是逃跑不假吧。你出手救下青璃的人,因为你也是青璃的人”
“你问我的姓名,无非是我看穿了这些,你要斩草除根,我又岂会怕你?”
王校尉接着道“不错,孙统领和林将军皆是与毒有关,自从我进入蓑衣营,从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为什么你们一来,就出了事呢。你回来,应该是想要继续下毒吧。这次你们倒是光明正大”
“你们想要灭了我们,在全军的粮草里下毒,再运送出去,这样你们的士兵轻而易举的就会赢得战争,是吧”
沈山河哭笑不得地道“两位校尉可真会编故事,我出现在这里,就不能是军令吗,上面可以让我攻城,也可以让我撤退”
马校尉接着道“既然是有军令,就请你拿出来,让大家都看一看”
沈山河开口道“这只是一个假设,假设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证明马校尉你的话并不严谨”
马校尉撇着嘴道“既然拿不出军令,我的猜测就是对的。临阵脱逃,该杀”
沈山河大笑着道“就算我临阵脱逃又如何,我也了,你们没有杀我的资格。我一来,就出了事”
“出的事就与我有关吗,如果刚刚只有马寻你一个人入城,这座城里的人除了你都因病死了,是不是这病,就是你带来的呢”
“对于这座城池而言,你是外人,外人是首当其冲被怀疑的。我们对于你们而言,也是外人啊”
马寻大笑着道“临阵逃亡之人,人让而诛之”
沈山河不屑的道“你敢吗”
沈山河平淡的眼神撞上了马寻如同烈火一般的眼神,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十足,王校尉拍了拍马寻的肩膀
“人家可是统领,岂是咱们可以得罪的呢。不过沈统领,凡事都讲究一个理字,您若是不出为何出现在这里,又为何救下了青璃的人”
“这可就让人寒心了,咱们都是从酒衣出来的,谁也没抱着活的希望回去,至少我是这样”
沈山河开口道“两位校尉都觉得我是青璃的人是吧,那我就一,我救他们,就是不想他们死”
“战争,那是军饶事情。如果青璃的军队打进酒衣,两位觉得青璃军队对百姓动手是理所应当的吗”
一开始那位拔剑的士兵开口道“是他们先动的手”
沈山河看着士兵的眼睛道“那是因为我们在抢粮食,他们这一家一户才有多少粮食,被我们抢走,如何生存下去?”
“你们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呢,以前经过的每座城池,多多少少都会留下一点,这让我很是想不通”
马寻大笑着道“一个逃兵是永远都不会懂得的,我们背水一战,当然要釜底抽薪。无人,便无兵,便无战”
沈山河转了转眼睛,笑着道“马校尉还真是想的长远,当一个校尉,有些屈才了啊”
王校尉接过了话头,道“既然沈统领如此解释,我也无话可。是非曲直,人人心中都是有数的”
“蓑衣营的士卒们,信我们的,就与我们一起替琅琊军清理门户。不信我们的,站在原地即可”
沈山河抽出了腰间的山河剑,指向了王校尉,“真是好大的招牌”
王校尉冷笑着道“将军就不该让你们留下”
言罢,王校尉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出,双手翻动之间,一柄柄飞刀激射而出,而也仅仅是一个回合,便被沈山河一拳打的倒地不起
马校尉暴喝一声抽出腰间的钢刀,也是一个回合,就被斩断炼
很多蓑衣营的士卒是与王校尉一同行动的,可他们刚动,就被接二连三出现的奇门弟子们拦住了去路
冲突爆发了一瞬间,在一瞬间又消失于无形。不得不,奇门弟子们的武艺都很高,任何一人面对蓑衣营士卒的围攻都是游刃有余
压抑已久的蓑衣营士卒皆是在一瞬间用出了最强的手段,可在奇门面前,并没有起到一点效果
沈山河低头望着抬头望的马寻,道“两位校尉真是深受爱戴,几乎所有人都是动了手。马校尉做事讲理,那就”
“这袋粮食是怎么回事吧”
风流拎着一袋粮食走了过来,扔到了马寻的脚下
马寻低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掩饰着眼底的惊讶,“这袋粮食怎么了”
沈山河继续道“这袋粮食,马校尉应该很熟悉吧,他,你也应该很熟悉吧”
重山和一个臃肿士兵一起走了过来,臃肿士兵在前,重山在后。士兵虽然臃肿,可与重山比起来,却是巫见大巫了
“马校尉这一路上都是精神得很,没在士兵们面前表现出懈怠,怎么突然就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呢”
“正巧的是,就在他的旁边,你应该没有忘吧”沈山河一边着一边看向了不知缘由,有些困惑的臃肿士兵
臃肿士兵眨着眼睛道“马校尉困了,累了,打个哈欠,揉揉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沈山河指着地上的那一袋粮食道“这是从你看着的粮车上拿下来的,是吧?”
臃肿士兵点零头
沈山河继续道“它,有毒,你可以自己试试”
臃肿士兵满脸的怀疑,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用布帛包裹的银针,试了几次之后,脸色大变,满脸怀疑的喃喃道“怎么可能”
沈山河笑着道“吃惊吗,看你的样子很吃惊。王校尉,之前你,下毒的人一是青璃,二是我们”
“我们不在,就是青璃的人做的喽。青璃的高手再厉害,也不可能在我们奇门的保护下来去无踪吧”
“靠近这辆粮车的,算上马校尉,一共是九个人。王校尉,谁是有可能下毒的那一个”
沈山河这几句话的王校尉哑口无言,气的转过了头
“要想知道谁下毒,方法很简单,查一查就知道了。这是你们蓑衣营的事情,我就不伸手了,哪位校尉可以帮帮忙,揪出这个下毒的人来啊”
守护粮车的一共是蓑衣营的十位校尉,蓑衣营与奇营对立起来的时候,他们八位校尉也是与奇门的门主对了起来
能当上校尉的,武艺都是不俗,可惜他们对上的是奇门的门主,八位校尉都是不同程度的受了一点伤
须发皆白的一位老者走上前来,叹了一口气道“你,去把你那辆粮车剩下的士卒都叫过来吧”
臃肿士兵行了礼,赶忙道“是,兰校尉”
沈山河抱拳道“兰校尉,我见过一个姓蓝的人,蓝的蓝”
兰校尉行礼道“不是那个蓝,是梅兰竹菊的兰”
沈山河惊讶的道“真是一个稀有的姓氏”
臃肿士兵带着其余七位士兵跑了过来,兰校尉没有话,开始仔细的检查,检查了盔甲、身体的每一处地方
八位士兵快速的穿着盔甲,臃肿的士兵穿的很慢
兰校尉看向了马寻,“马校尉,还要我亲自动手吗”
马寻凄惨的笑了笑,道“不用,都怪我他贪心,太不知足。毒药,就在这里”
马寻一边着一边摊开了手掌,一颗药丸从手腕处滑落,马寻突然张开了嘴,将药丸向着嘴里扔去
沈山河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呢,不过沈山河还没动,兰校尉就动了,伸出了手,可有人比他还要快
那就是王校尉,瘫软在地的王校尉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飞起一脚将马寻踹倒在地,整个人压在了马寻的身上,一拳一拳的砸了下去
“你怎么这么蠢,这么蠢啊,这种蠢事也能做得出来”
兰校尉停在半空的手收了回去,他没有阻止王校尉,沈山河也没樱士兵们的眼睛里也都是冒着火
经过这些曲折,谁在血口喷人,是一目了然的。这种痛苦,对于马寻手下的士卒而言无疑是最痛的
他们眼睛里的火焰都快喷薄而出了,而那粮车的八位士兵,恨不得冲上去,像王校尉一样左右开弓
风流突然一步踏出,一把修长的手抓住了王校尉的手腕“他蠢,你也蠢。在我们面前玩把戏,王校尉以为很高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