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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在禁足吗?怎么跑到这里了?
吉士瞻脸色一沉,起身斥责:“这里是你来的地方吗?滚回你的院子。”
然而一向唯唯诺诺的吉森励竟然无视了他的喝斥,关上门,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
吉森励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这搁在平时,早就有人冲进来查看了,此刻却是一片安静。
吉士瞻也感觉出了异常,盯着面前的吉森励看了仔细:“你不是森励,你到底是什么人?”
看出吉士瞻的紧张,吉森励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是什么人?我是你儿子,是吉府的大少爷,怎么父亲不认识我了吗?”
“不,你不是森励!”
能够无声无息的来到他的书房,绝对不是一般人。
更何况,那双暗黑色的瞳孔之中含着凌厉的眼神根本不是吉森励那个不孝子拥有的。
吉士瞻立马认出了来人的身份:“你是权律坤。”
眼前的吉森励呵呵的笑着,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只是摸了摸脸颊,撕开了一张薄薄的皮,露出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眼前的这一幕着实令吉士瞻骇然,他惊恐的大喊着:“来人!把这个刺客抓起来!来人!”
“不用喊了,你的人已经被请去喝茶了。”
权律坤悠然的在房间里踱着步,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平淡的一句话让吉士瞻心中一沉,他终究是大意了。
上次将权律坤引出之后,他差点死在吉府,虽然最后他侥幸逃脱,但伤势也挺重,没有个把月应该恢复不过来。
吉士瞻根本没有料到,这人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就卷土重来。
这是他大意了,但如此短的时间里,想来权律坤也恢复不了多少。
别看他现在气势汹涌的站在自己面前,怕是内中空虚,硬撑着吧。
吉士瞻的眼神落在了书桌中间的抽屉里,那里放着一把手枪,是他专门应付这种情况的。
“吉会长,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你拉开抽屉,拿起枪对准我的时间,足够你死好几次了。”
那样充满杀气的一句话,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啪的一声撬开了多年来他强自压抑紧闭的复仇之门,他只觉心里无数的杀气和憎恨在酝酿了多年后,汹涌直冒上来。
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走到了这一步,也怪不得他差点控制不住心里的杀意。
吉士瞻刚伸出的手迅速加快了几分,还没摸到抽屉的拉环,一道破空声响起,他的手指便齐齐断落,鲜血顿时飚出,洒在桌子上。
“啊!权律坤!”
吉士瞻忍着剧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十指连心,断指之痛令他怒恨交加,眼眸猩红。
“不是告诉你不要轻举妄动吗?怎么如此不听话?下一次就没有这么好运了。”
权律坤转动着手指间的黑色小刀,笑的灿烂无比,人畜无害。
然而对于吉士瞻来说,他的笑如同地狱里最狠辣的恶魔。
“敢问阁下究竟是谁?吉某何处得罪了阁下,令阁下非要对吉某赶尽杀绝?”
吉士瞻额头密密的汗珠,却没有再发出痛苦的呻吟。
果然是个狠辣的东西,对自己也是如此,这反倒是让权律坤高看了他一眼。
“得罪?”权律坤轻笑一声。
何止是得罪,如此简单?
“吉会长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呢,我进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我是你儿子,吉府的大少爷啊。”
权律坤神色一转,阴狠的继续说道:“我的母亲就是那个被好姐妹背叛,抢走丈夫,遭受欺凌,最终被残忍杀害在浴室的陈潇潇。而我则是早年丧母,还被亲生父亲和他小妾追杀的孽种!”
在吉士瞻惊愕的神情中,权律坤冷笑一声,问道:“吉会长现在可知道我是谁了吗?可想起你我有什么深仇大恨了吗?”
仿佛是见到了鬼,吉士瞻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冷静:“你、你是……森勉!”
他与潇潇的儿子吉森勉,这孩子竟没有死!
“闭嘴!这个名字真是令人恶心!”
权律坤一声怒吼,打断了吉士瞻的话。
“你那个孽子吉森勉早就死在你追杀他的途中了,而我只是他的不甘和怨恨汇聚成的厉鬼,存在于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亲眼看到你的万劫不复。”
厉鬼,万劫不复。
权律坤的眼神十分冰冷,不是那种流于表面的冷,是由骨血而发的冷,一种视万物不存在的冷。
从来不畏惧任何人的吉士瞻第一次升起一种惧意。
他曾经最不看好的儿子不仅没有死,反而成为了如此凶神恶煞的魔神。
反而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却唯唯诺诺,不堪大用。
命运还真是给他开了一个玩笑。
权律坤慢慢的踱步到他的面前,隔着一米多宽的办公桌,缓缓的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照片。
“我今天来不是来了结你的,你还不配。我不过是想给你看些东西罢了。先从你那些骄傲的儿女们说起吧。”
“二小姐,三夫人所生,十五岁举办全男聚会,十六岁堕胎,十七岁跟人争风吃醋,把情敌卖进窑馆……”
“三小姐,二夫人所生,霸占人未婚夫,每看上一个男人,不管人家有没有女朋友,下药也要春宵一刻……”
“四少爷,四夫人所生,迈步五霸之首,欺行霸市,强抢民女,逼良为娼,杀人越货……”
“五少爷,三夫人所生,年仅十二岁,已然祸害了十几个少女……”
每说一句话,权律坤都丢出几张照片在桌子上。
明明看起来是随意一甩,却都那么恰好的正面朝着吉士瞻,让他看得一清二楚。
望着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吉士瞻心口一疼,眼前骤然一黑,差点晕过去。
“你!够了!”吉士瞻只觉得心口闷得厉害,身体摇摇晃晃,几乎快要撑不住了。
然而权律坤却并没有打算如此轻易的放过他,继续丢着照片。
“够吗?这些当然不够!现在该来说说,你那几位好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