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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期末考试的那几天气温高得离谱,每个教室考试的人其实坐得很宽敞,但是风扇吹下来的风除了把试卷的边角吹得翻起来以外就只是带来让人心烦的闷热。季芸孜写完管理会计的试卷,走到放包处拿包,夏祺也刚好走了过来,季芸孜看了夏祺一眼自己走出了门。
“季芸孜!”
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夏祺叫住了她,因为是提前交卷,走廊上没有什么人,这一声称呼倒是显得有点突兀。季芸孜听到声音转身,今天的夏祺穿着柠檬黄的吊带群,她的肤色很白,化的妆很清新,季芸孜不得不承认,在她身边的诸多女生里,夏祺和苏梨最是美丽,都属于清纯里带着妖艳的类型。
“你的学生证掉了。”
季芸孜看着夏祺手中的学生证,她刚刚好像拿包时把它放在了旁边忘记了拿,她伸手接了过来,“谢谢。”
夏祺轻轻地笑了,季芸孜有点愣住,她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互相说话或是看一眼,更别说以往看来十分平常的相似而笑,她突然觉得有些想念曾经那种感觉。季芸孜回身继续走的时候发现夏祺也跟着她身边,只是两个人都各自看着手机,好像都不愿意承认这或许是一种互相的刻意。
在走下最后一个楼梯的时候,夏祺又一次叫住了季芸孜,“我可以和你一起吃饭吗?有事想跟你说。”夏祺说出这句话之前是十分犹豫的,但是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没有表现得急促,她不卑不亢,她其实明白两个人任何过节的细节,她不逃避。
季芸孜点了头,撑开了手里的遮阳伞,平静地说:“一起打吧。”
季芸孜和夏祺在一家学校的西餐厅坐下,点了两份套餐,这家店其实味道挺一般的但是人少又有空调,环境很不错,终于凉爽了一些,季芸孜喝了几口果汁解渴,总是心里的烦躁驱走了大半。
又是夏祺先开口,“孜孜,对不起,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我不应该把一些感情上面的问题影响到我们的友情。”
“和你冷战了这么久我才发现,孜孜我其实很需要你,需要你分享我的快乐,在困境里给我安慰,总是能回来陪我聊天打闹。我觉得真的很幼稚,对不起。”
夏祺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眼眶有些湿润,她看着季芸孜,雪白的皮肤上慢慢淌下晶莹的泪珠,季芸孜觉得她真时拥有了所有女声梦寐以求的有点,她想告诉夏祺说你哭起来也挺好看,但是这确实是不合时宜的,也不是季芸孜能够说得出来的话。
“夏祺,你现在想明白了?过去的都让她过去吧,如果你也想忘记的话,其实我那天也说了很多过分的话,对不起。”
季芸孜有时候也会觉得自己太过好强了,可能是因为是家里的独生女,又总是依靠着自己去前行每一步、去成长,她身上的刺不会允许任何一种可能带来伤害的行为。
夏祺点点头,“没关系啊,我都已经想通了,我们曾恶语相向,可是我没有办法真把你当作陌生人,你是我大学以来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我实在不喜欢现在这种情况。”
夏祺没有含糊任何发生的事情,这样的态度可以让人很明显地感受到她的真实坦荡,不得不忽略的是,夏祺的身上有种从内而外的自信,她对于很多事情总是掌握主动权的,包括道歉,“孜孜你会接受我的道歉的吧?今天的午饭我来请!”
季芸孜没有说话,她随着夏祺笑了一下,算是一种默认,季芸孜很羡慕夏祺的自信,这是她没有办法拥有的,她没有感受过万般宠爱,从小到大遇到的顺心事就没有几件,或许很多人看到她唱歌的时候都觉得那光芒里一定有强烈的自信,季芸孜也佩服自己的伪装,在任何时候她都能把自己想让人看到的特质表现得天衣无缝。
“那你还追任彬尘吗?”
“追啊,为什么不追!”夏祺稍稍偏了偏脑袋,“我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吗?”
不见季芸孜回话,夏祺也有些蒙,她突然捂着嘴呆呆看着季芸孜,“你们不会已经……”
季芸孜一口果汁差点呛到,“想什么呢?我们只是朋友,我说了我和他不可能,我不会答应的。”
夏祺很明显地松了口气,她咬着一块牛肉,“说真的,上回开着奔驰送你回家的男人是谁啊?我那晚看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你们关系并不简单啊。”
“有什么不简单的,就只是普通朋友啊。”
季芸孜说完这话又想起来前段时间在“西柚”自己强行非礼的尴尬事迹,本来自己是想忘记的,结果被他们一群人的群里被回忆了四五天,这个事情的印象竟然变得深刻,这应该也算普通朋友的吧?
好多天没有见到李晏安了,微信的消息有时候也没有发了,说真的如果不是群里的每日提醒,季芸孜差点在没日没夜的复习忘记了李晏安的存在,她跟李晏安讲了自己不方便过去照料花草,希望他把这项任务交给家政阿姨,李晏安在电话那头的嘈杂声里简短的嗯了一声,声音不轻不重。
季芸孜看着自己手里的钥匙,有些时候就算寻得了通往目的地的钥匙,却不敢再往前,哪怕前进一步也担心万里深渊,也许是期待太高,不敢去面对早就明白清楚的现实。
餐厅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很多其他考试完的学生也走进来了,季芸孜的手机又响了,拿出来一看一点都不意外,任彬尘。
季芸孜把手机无奈地给到夏祺看看,她把电话挂断了,回复了一条信息:没空!联系方式是任彬尘在期末期间死缠烂打地重新加上的,季芸孜曾经确实打算不再加回来的,她觉得没必要和任彬尘相处太深刻,没有非要联系的必要,可是她又忘了她总是自己霸道地切断了别人的机会。
期末那段时间任彬尘几乎和每天都过来自习室并且对季芸孜细致的照顾,季芸孜的心情由在“西柚”的恼怒越来越轻松,她没办法不去认识到一点现实,她需要被关心,想要被爱。季芸孜觉得自己是越来越难懂了,既想要独立,又想要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