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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陪着苏梨聊天聊得有些久,任彬尘打了几次电话季芸孜都挂断了,她不知道任彬尘是不是又在酒吧外面等,她有时候真的搞不懂这个人的脑回路。
不过实际情况就是任彬尘确实有那么憨,以前他想方设法在酒吧外面偶遇然后和季芸孜一起回去,不在乎用撇脚的方式得到季芸孜的关注。
但是上次三个人闹了矛盾后,他还专门打电话和南京的发小聊了两个小时,那位发小通过聊天基本了解任彬尘这回遇到的女生应该不是傻白甜,他那死藏烂打的招数迟早玩完,她提出了任彬尘在追女生之路上的种种错误,建设性的意见一个没给。
这下任彬尘只好自己摸索,以前的招数没用,又不敢乱用新的,现在只好以退为进,很多时候他都躲在酒吧门口的某个角落,看到季芸孜安全地回了学校才放心回去睡觉,说实话这样追人他还真是人生头一次,以前从没觉得这么难。
昨天晚上贺荣晰还是找过来了,苏梨不自在地跟了几步,又很快恢复了与平时无异的状态,贺荣晰倒也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对劲。
他们二人先把季芸孜送回了学校后打车回去了,走之前贺荣晰还特别严肃地跟季芸孜说,“季芸孜,你最近好像有点奇怪,看来我们应该有点什么活动,不然你天然的野性收敛下去也蛮可惜的。”
季芸孜听着这话也没怎么觉得是句好话,反应也很迅速,“贺荣晰你自己想玩就扯我身上,快要期末考试了,你别整得太过了,到时候挂科你可别怨天怨地的。”
“季姐只管捧场就行。”
贺荣晰两人还是目送了季芸孜进学校才离开,贺荣晰是初中到现在不可多得的好兄弟,他的内心很纯净,会照顾别人。
周一起床太困难了,白天上次的时间季芸孜在手机上又浏览了一会家养绿植,下午上完了课犹豫再三,还是去花店拿了几株玫瑰的花苗。
正是下班的高峰,空气中还带闷闷的热浪,季芸孜挤在公交车小心地护着玫瑰花苗。下了公交车居然又见到陶俞,季芸孜不想和他碰面,低着头想绕走,没想到还是被陶俞喊住了。
“季芸孜,往哪走呢!”
季芸孜只好转回头看着陶俞微笑,“陶老师,好巧啊!”
陶俞走近季芸孜,透过眼镜看了季芸孜一会点了点头,还有几分不屑的味道,季芸孜不明白一个老师怎么这么拽,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吧。
这个心理活动当然不能让老师知道,所以还是继续和善的微笑,“陶老师住在这边吗?”
“不是,我朋友在这边,我过来取个东西。”陶俞注意到季芸孜手里的花苗,“你带着花到这边干嘛?”
季芸孜哑然了一会,“额,真巧,我也有朋友住在这边,我来送点东西。”
“挑花挑了这么多天,你还真是费心费力啊,对朋友这么好,不愧是我的学生!”
“陶老师……说得是!”季芸孜咬牙切齿。
“上次的资料谢了啊,我先走了。”陶俞说完就去旁边的停车处取车了,季芸孜松了口气,虽然她在老师面前一向形象良好,但是和老师的寒暄她依然觉得心里瘆得慌,不管老师有多么地平易近人。
季芸孜来到李晏安的开门,拿着钥匙的手还有一些颤抖,门打开的声音很轻,室内很干净,没有什么多余的东西,茶几上没有杂志,应该是被李晏安放在书房了。
季芸孜换了鞋从客厅走到阳台,这里新买的绿植的确不少,比起室内的干净宽敞阳台上简直就是另外一种风格,文竹、吊兰、常春藤、薄荷和一些季芸孜记不起来名字的植物排成一堆,另外还有郁金香、栀子、雏菊等花类,季芸孜觉得这些摆在一堆倒有些繁琐了,但是也不便于乱动李晏安的摆放,毕竟能够看出李晏安并不喜欢室内摆放不必要的东西。
其实季芸孜觉得李晏安真不是一个喜欢花类或绿植的人,也不知道他怎么一买就买这么多,而且似乎并没有了解太多照料这些植物,不然有几珠花就不会这么快焉达达的,但是好像这也和自己忘了过来浇水有关诶。
季芸孜拿着水壶去接了一些水,小心地把这些植物稍微移动了位置,阳台其实很宽,有这些植物也没有显得特别挤,季芸孜小心地给花草们补充水分,有几个不小养活地又拿出手机翻看攻略,看来到时候还得去花店多请教一下去。
季芸孜把玫瑰重在一堆花的旁边,这个品种的玫瑰偏粉色,结出的花也比较小,这个很像季芸孜小时候在外婆家山上看到的野玫瑰,美得独特,美得烂漫,在群山之上显得高贵纯净。
栀子花的味道还最难忽略,这也是季芸孜在山上最爱的一种花,它的味道就是专属于夏天的。
天色慢慢地暗下来,楼层其实并不太高,从窗户玻璃往外面看楼下的车水马龙还显得比较真实,只是略去了嘈杂的声音。
季芸孜在窗前看了一会黄昏与黑夜的连接,她打开了手机里的歌单,播放着一位意大利歌手的音乐,一个人的空间十分安静。
季芸孜没有动太多李晏安的东西,她还不太清楚李晏安会不会很反感别人碰他的任何东西。但是季芸孜还是没能忍住来到李晏安的厨房打开了他的冰箱,里面放了一些牛奶和果酱,一叠全麦面包,还有一些没用完的胡萝卜和一两个菠萝。
季芸孜发现李晏安其实饮食上非常健康,也许是配合健身,季芸孜回想李晏安挺拔硬朗的身材曲线,一定是长期的坚持达成的,李晏安的确是一个很自律的人。
季芸孜心里斗争几番,最后以“我只是看看”的理由支撑自己走到李晏安的卧室门前,犹豫几秒打开了卧室的门,竟然没有上锁。室内依然非常简单,很简单的床单样式,简洁的地面和桌面,没有什么太多余的装饰,唯一吸引季芸孜注意力的是床头一张年轻女子的照片。
季芸孜心里有些害怕,没能再向前走出一步,她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做十分不合适,转身退了出来,心里竟然有些怅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