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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的,妈妈在。”
话虽这么说,妇女也是满脸忧愁,身子发抖。
“怪物,我看到了怪物……”少女不停的擦拭眼泪,脑海里满是那几只鬼手。
“呼,呼。”
炭治郎喘着粗气,看向了那对母女问道:“鬼呢?”
少女怔了怔,随后指向了卧室。
只不过马上她又瞪起了眼珠,喃喃自语。
“不对。”
“怎么回事?”
显然没见过鬼的少女已经感到智商出了问题。
下一秒,闻到鬼气息的炭治郎,又向东边快速奔去。
追随着鬼的气息,炭治郎最终在一处旧墙前停下止步。
他拿出僻邪刃,望向四周。
在炭治郎的视野里,鬼的气息凝成一条血红色河流,正在快速涌,直到在一处停下。
“这么浓重的味道,这究竟是吃了多少人!”
炭治郎目光一凝,僻邪刃发出了奇异的光。
大地好像被焚烧了,炭治郎是想以此使恶鬼出来。
道路上突然出现一片泥沼。
一只狰狞鬼从地下钻出。
半边身子暴露在外,血色瞳孔。
像这样的鬼还有一只,是二角,此时正潜伏在地下。
能使用名为血鬼术的术式。
而面前的鬼,自然是发动了血鬼术。
“喂,那边的小子。”
一鬼呸了一口痰,恶狠狠咬牙道:“你刚才用了什么东西?”
“你掳走的女孩子在哪里!”炭治郎当然不会回答。
“哦,你说她们啊。”
一鬼冷笑一声,掀开了长衫,内侧几乎全是女孩子的配饰。
想不到这鬼不仅挑食,还有收集癖。
活该最后被砍死。
但炭治郎似乎并没听鬼讲自身经经的兴趣。
“可恶......”
炭治郎直接一刀劈向泥沼之鬼。
“该死,死小子,连话都不听我说完。”
泥沼鬼躲过刀刃,又用利爪刺向炭治郎。
雾云杉箱子的背带被砍断了,箱门打开,从中滚出一个和服少女。
灶门祢豆子。
看到咬着半根竹子的祢豆子,泥沼鬼也愣住了。
“为什么人类会带着鬼?”
不过清葬这么一想,祢豆子也不到16岁,难道泥沼鬼不是吃好看的少女,而是吃好看的人类。
清葬才想起来这鬼似乎是两个兄弟。
而且区分也很是明显,那就是看他们头上的角。
而炭治郎不会放过一角鬼愣住的机会,一刀解决。
可见僻邪刃对炭治郎的加强有多大。
新手号直接遇到满级装备。
“呜~”祢豆子歪了歪头有些疑惑,她不知道哥哥已经这么强了。
一角鬼直接消散,而这样剩下的二角鬼就真的好处理太多了。
“太夸张了。”二角鬼在地下的沼潭中暗道一句就赶紧逃离。
二角鬼可不至于傻到为了兄弟白白逃命。
“虽然说是同一个血缘,但我们可都成鬼了。”二角鬼直接控制泥沼远离这里,全然没有报仇的想法。
“报仇?报仇你妈!”二角鬼可早就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了。
毕竟那恐怖的一刀可还是触目惊心。
“跑什么?小家伙。”一阵幽幽的声音经过水传到二角鬼的耳朵中。
“谁?!”二角鬼猛然回头,却只是看到了浑浊不堪的泥沼。
“一定是幻听了,怎么可能有人能在这种情况进入我的血鬼术中。”二角鬼强行解释,并正了下身子。
“以后要换个地方。”二角鬼觉得被那么强大的斩鬼人盯上一定是因为作案地点太同一。
他以后要吃一个人换个地方,让杀鬼队找不到他
“真是血的教训。”二角鬼叹了两气。
“啧,连以后都打算好了。”诡异的声音进入二角鬼的耳朵。
“究竟是谁疑神疑鬼的,给我出来。”这显然只是他壮胆子的方法。
毕竟二角鬼知道,在这种情况能进入他血鬼术的存在他一定惹不起。
清葬暗暗在心中吐槽:“呵,我要是出来了,估计会直接吓死鬼。”
清葬现在还是大妖般若,他是用妖力隐蔽自身。
“死吧。”声音如万尺深渊,诡异而荒诞。
随后又是一串笑声。
在水中传播着尤如利刃一般。
二角鬼的神精紧崩,似乎随时都会断掉。
“放松一点儿,没那么可怕。”清葬没有将其化成喰种的想法,而且这鬼的资质也不行。
清葬只是恶趣味一下,来吓吓这可怜的小鬼。
毕竟这种货色的垃圾,清葬可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不过这鬼也是胆小的不得了。”清葬摇了摇头,感到有些无趣。
“哎,留个恐吓符在着吧。”清葬还是蛮有“童心”的。
炭治郎稍微和镇子中的人交谈一会就留开了。
他从僻邪刃里的自已口中得到了救他妹妹的方法。
杀死足够的鬼或是人,用足够的怨气可以让祢豆子变回人类。
可不是清葬在暗中搞的鬼,他也没必要这样做。
而且“以怨化灾”这种邪术也是真实存在的。
炭治郎不会去杀无辜的人,所以他的选择就是去疯狂的屠杀鬼。
妹妹是他唯一的亲人,炭治郎只能这么做。
炭治郎回头看向背后的雾云杉箱子。
“祢豆子应该在睡觉吧。”
他曾向僻邪刃打听过清葬,但辟邪刃都选择了沉默。
炭治郎所幸也没再问过。
僻邪刃中的他也如同老师一样救给他了一些招数。
以及使用辟邪刃的一些方法。
他对僻邪刃中的那个自己并不反感。相反,有些时候遇到拿捏不定的事情,还会向他询问。
只不过僻邪刃中自已的回答都有些...
暴虐,阴暗。
炭治郎借着昏黄的路灯叹了口气有长长的电车驶过,街道两旁是彩幡,人群熙熙攘攘、来来往往。
炭治郎僵直地立在那。
城市太发达了!
晚上还这么亮!
人好多!
从小到大都在乡下长大,这是炭治郎头一次到大城市。
炭治郎拽着妹妹走入胡同,不料正巧撞见对情侣在亲热,瞬间脸红。
“打,打扰了!”
这时炭治郎发现道路旁木台上有一封信。
那个角落很不起眼,周围也没有什么行人。
“谁的信掉在这里了?”炭治郎有些疑惑,拿起了信件。
信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
灶门炭治郎。
炭治郎的瞳孔猛然放大,感觉有点儿不可思议。
他回头看了看四周。
空无一人,寂静的有些可怕。
“什么,东西......”
如果你半路走在道上,在一个角落处看到一个不起眼的信件,你也很不在乎的捡起来。
但你却发现上面赫然写着你的名字。
谁都会觉得诡异的。
炭治郎严然感觉某个树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