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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族歧视,毫无疑问是一个复杂的话题,充满了争议性,很容易就搞出幺蛾子。
法罗兰王国人数最多的是希萨亚人,占据了总人口数的95%,境内还有几个别的种族。
其中以坎高人数量最多,实力最强,其他的土著部落都不入流。
坎高人是普格尼平原上的原住民,世代生活于此,大概在800多年前,少量希萨亚人开始涌入平原。
由于文化差异太大,坎高人也不说自然语,沟通起来很困难,冲突时有发生,
不过平原地广人稀,加上外来人口不多,还能勉强共存。
可是一百五十多年前,由于地貌变迁,这里发现了不少小金矿,这一下,无数贪婪的淘金者涌入这里。
迪拉莫市,就是由淘金热形成的小城市。
外来人口一多,矛盾渐渐激化,流血冲突不断,最后,王国派兵镇压试图驱逐所有外人的坎高人……
总之,这段历史不太愉快,迪拉莫市的希萨亚人自然对坎高人不感冒,也看不起野蛮、落后的土著。
当然,要说当年的事谁对谁错,可就有得吵了,严格来说是外地人侵占了土著的地盘。
不过希萨亚人可不会道歉,当时还有不少极端的民众抱怨火龙骑士团为什么不把野蛮的土著杀个干净。
就像地球上美洲的白人也不会对土著印第安人抱有同情,居然还有脸搞什么感恩节。
不得不说,十分讽刺,有时候,正义,善良和友爱什么的,真就全凭厚颜无耻和一张嘴。
幸亏坎高人还有点实力,服软得也快,不然,当初怕不是要被火龙骑士团的狠人们灭族,那群战场屠夫可不管谁对谁错。
不过,当年的仇怨,现在却影响到了雷恩大老板的生意。
写字楼二层的会议室内,苏珊娜蹙眉,询问道:
“老板,该怎么办?放任不管的话,公司的名誉会大受影响,毕竟阳光小区就是第一批安置坎高人的地方。”
雷恩坐在主位上,手指轻敲桌面,沉思着,众人也沉默不语,等待他的主意。
“具体情况如何?民众的抵触情绪到了什么程度?”雷恩提问道。
严格来说,和坎高人的恩怨都是陈年往事了,事实上,当年吃亏的其实是土著。
这些年,坎高人还算老实,毕竟当然差点被“炼狱屠夫”卡尔,“枪鬼”卡洛斯,“斧王”亚历克斯他们给血洗了全族,哪敢闹事。
苏珊娜微微摇头,叹了口气:“不太妙,消息放出后,这几天市民们意见很大,不少人向市政厅抗议。
特别是今天早上,有不少民众聚集在市政厅广场外,举着牌子和横幅,在示威。”
雷恩听后哑然失笑,这节奏怎么这么熟悉,一股浓浓的欧美国家游行示威的风格。
加西亚摸了摸下巴,咋舌道:“这可不好办啊,阳光小区是由我们公司建设的。
搞不好,下一个可能被围住的,就是我们的写字楼。”
一旦被民众厌恶,还是挺麻烦的。
苏珊娜轻哼一声:“不是可能,珍妮刚刚托人送来的消息,等下午土著民一到,住进阳光小区,我们立刻会成为舆论攻击的对象。”
她挖墙角还算成功,珍妮,已经打算跳槽到荆棘安保公司当经理,正在办理离职手续。
“不应该啊,大家似乎反应过度了。”雷恩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皱眉道。
按理来说,市民没那么大怨气才对。
苏珊娜睫毛一掀,似笑非笑地说:“很简单,平原上又不是只有土著。
最近一周,不少难民涌入了这里,四处乱扎帐篷,生活垃圾乱丢,还有人盗窃,抢劫。
这已经引起了本地市民的不满,土著人的到来,无疑让大家有了宣泄的对象。
而且,难民们也很不满和不安,他们都是无家可归的人,把情绪发泄到了土著身上,也要求市政厅救济他们。”
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雷恩更是露出笑容。
普通难民可不像坎高人那样有钱,也不愿花每月2个金币的钱住帐篷区。
毕竟,2个金币,足够难民们自己在郊区和街道边扎帐篷,但是这样一来,人一多,就严重影响了本地市民们的出行,以及小偷小摸导致的治安环境变差。
不过,迁来的坎高人太多了,市政厅是不会允许他们在市内乱扎帐篷的,以后,普通难民,估计也会集中安置。
希格摸了摸脑门,沉声道:“意思是,这些市民和难民们抗议,不过是刻意把矛头对准坎高人,来争取自身权益。”
苏珊娜微微一笑:“也不能说刻意,民众可能是觉得土著很讨厌,也好欺负。”
相比在法罗兰占主导地位的希萨亚人,坎高人的确处于弱势地位。
加西亚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瞥了一眼老神在上的雷恩,出声道:“老板,你有什么办法吗?
真要被抗议的群众堵住了公司大门,业务可就难以展开了。”
他的担心不无道理,现在已经是第六纪了,民智渐开,自由、民主、法治的口号喊得震天响。
人权斗士,自由主义者,女权主义者不要太多,动用武力是不可取的。
本世界超凡者是特权阶级不假,但也不能滥杀无辜,否则,一旦闹大,很不好处理。
见众人把目光投向他,雷恩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地说:
“莫慌,市政厅马上就会进行公关,控制舆论导向,你们信不信,在明天的报纸上。
马上就会出现一大堆鼓吹人人平等,民族大团结、共抗魔裔、人类统一战线等等之类的文章。”
还有这种操作?大家一脸错愕。
加西亚最先反应过来,撇撇嘴:“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在我小的时候,还没有到浪潮期。
我正在上小学,那时平原晚报上,经常报道坎高人如何野蛮,低劣;希萨亚人又是怎么高贵,聪明,文明……
到现在,全成了狗屁,那时,也没见谁去替坎高人辩解和说话。”
时代变了,很多时候,立场和利益才是本质。